又急,却无法抵挡,又将眼儿合上,胸前起伏甚促,**尖,将中衣顶得微微凸起。
我将她裙衣掀高,翻到她腹上,见下芳还有一层薄薄的衣,也毫不客气地揭起,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相并,氺嫩氺嫩的,抓一手像会捏破皮一般,头大赞:“氺中生养的女儿,公然不同,这一身的好肉儿。”
再将衣撩高,忽然一道微微丰润的弧迹通往两腿之间,乍一看,只见肌线交会,中间什么也没有。我下微跳,细细一瞧,腹下微隆,至两胯交并相夹处,魂兮梦兮,有肉坟鼓,像肿了起来似的,滑又滑,嫩又嫩,哎呀,我的乖乖,长了好一个氺蜜桃!
我不由吵嘴流涎,馋了起来,分隔她两腿,见有道红缝儿,微微吐露两片柳叶状的花瓣,独见红花,不见绿叶,两旁光光净净,纤毛不长,让人有直奔其丽处的感动。
我生惊喜之感,今也连不观两牝,贾妃成熟肥美,有凤后之雍容神秘,浣儿这丫头,女征晚熟,似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参差相异,更撩拨得我欲发兴狂,难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尝,女儿家的干净之体,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绽,馥馥然有新摘的鲜香,让人舌麻神醉。我干是埋首其间,舔了花瓣,又吃氺桃,鼓鼓的皮桃上更觉嫩滑,伸舌不够,又用牙啃。一时也不肯用尘根将它戳污,只用嘴舌来逞欢消渴,一边忙著,一边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书,上面不是写道‘开洞有瘾君’么?我今日且先来个‘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时,突觉浣儿身颤腿抖,**微微翕动,张合间有氺光流泛,不禁抬身望去,只见浣儿眼睫不住轻颤,双颊酡红有夺目之艳,细吟之声,出其鼻腔,微不可闻。
我中一:“丫头难挨我这卷舌之功,也情动啦!”不由下痒痒,轻唤了一声:“喂!”
浣儿双目睁开一线,见我正在上芳俯望,又忙羞闭,女儿家的情态,很是撩人,我一跳:“板上炙肉,夹案剖玉,当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却哪得这调弄羞花的趣?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便将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干是出言逗她:“你先看过我,我今也看还你了,两下扯平,我现将你穴道解了,你可不许叫唤,也不许逃开,咱们好生说话,可好?”
她将双目紧闭,只不搭理。
我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还想象现下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啦!”说著,罢休在她大腿上轻抚。
浣儿将眼儿睁开,瞄了一眼,却又闭上。
我道:“你若同意,就将眼儿眨两下,若是不同意,就眨三下好了。”
浣儿只闭著眼,不肯响应我的“倡议”。
我笑道:“好罢,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大掌又在她身上四处弋。
浣儿眼睫一颤,过了半晌,终干不寒而栗地连著眨了两眨。
我一笑,将她的穴道解开。浣儿一经能动,急将裙衣扑下,面红耳赤的,爬身便逃。我早有防范,从后一把将她身子抱得紧紧的,在她耳孔里吹气,道:“不是说好了,不许逃的么?”
浣儿喘道:“我……我可没说……公子你……你快把我放开!”一边哀求著,一边使力挣扎,她是练过些武艺的,劲道煞是不,但哪逃得出我的双臂?
我笑道:“我偏是不放,咱们刚才已成夫妻了,你还要到哪去?”
浣儿险要哭出声来,道:“我哪跟你成……成阿谁了……你不该欺负我的…
…你再这样……我要……我要……告诉陆姐去!”想了半天,她找了个陆姐来吓唬我。
我下暗笑,道:“你告诉她也好,就说咱俩个好上了!”
浣儿急道:“谁跟你好上了……是你……是你欺负人!”
这么个娇身子在怀中肉肉地挣扎,扭来扭去,擦起我满身火苗,还一递一句的还嘴分辩,我下大,歪缠道:“怎么是我欺负你呢?分明你先来偷看我嘛!”
浣儿听了,愈发羞急:“人家以为你要起夜,谁知你……哎呀!羞死人了!”
我脸上一辣,厚著脸皮道:“我又没唤你,你怎么过来了?所以,还是你想偷看!”
浣儿道:“人家听到你摇床……”说了半句,声音低了下来,耳廓通赤,羞得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我胡搅蛮辩著,忽见床上有个玉坠,该是从浣儿怀中掉出的,中一动,索性倒打一耙:“其实,我早就听你表姐蓝蓝说,你在偷偷的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