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我如受逼视,身子不禁一缩。近望她全无乔饰、略经岁月催伤的面容时,我如窥见比她身子肌肤更为隐秘的底细,一时下大跳,难以按捺。
只一眨眼,贾妃已背过身去,两名宫女即将布帘遮拢,布帘未及人高,下留尺许,里边光亮依旧,毫不防碍我的窥视。只见贾妃两手在腰边,扯著长裙,越揭越高,才露出雪白丰饱的大腿,似乎便要蹲下,而身子一弓,臀势微微拱高,她的手儿忽然猛一上撩,露出一个复杂滚圆、雪白丰满的屁股,连红突突的私处也与我打了个照面。
阿……我跳得几乎要蹦出腔口,当今娘娘的隐羞之处,帝王专宠之禁脔,朝廷重地,竟被我窥了个一清楚!
我又喜又痒,还待细看,她已蹲伏而下,裙衣被她围褶在腰际,下露一个绷得欲裂的两瓣肥白屁股,中沟两分,弧迹撩人。
但听得淅沥有声,近而扑耳,让人神思飞越,我恨不能身飞物外,绕前细看,哎呀,那处定然是玉涧飞瀑,美不胜收了!
贾妃的解声颇是绵长,想是腹中积液,憋了许久。
偷不观白臀之肥饶,近听玉溅之清声,我身如火撩,尘根通直饱硬,早将裆中顶得高高的,按耐不下。
我索性将那孽根放了出来,暗比贾妃白臀,照著那沟洼陷处,前摇后耸,遥顶不歇。毕竟虚无一物,空惹得满身蚁爬骚热,没个消停去火处,只得一边紧盯贾妃大白屁股,一边将手慢慢拢了过来,五指轻捻柔抚。
解声一停,我手中也之停下,专意盯视。春景不常在,尤盼依依惜别之际,有春色留顾,以飨眼目。
却见贾妃解完后,直腰而起,**通直,饱臀平伏,无复芳才满绽紧绷的惊人翘态,深沟隐缩,也难窥私处。我下稍憾,刚才她的秘处只匆忽一闪,只觉红突突甚是饱肥,连模样都还没看仔细呐。
这般想时,却见贾妃并未将裙衣放落,折身向前俯了俯,即弯下腰去,似查辨尿色,那饱臀张弓拉满,再度将腿间夹著的红皱皱的私处推进了我的视线,这回她勾留时分更长,只见密唇丰隆,并不灿开,乃是深含紧簇,留缝一线,卷曲细短的纤毛遍生两岸,望去却只觉蚌肥,不觉毛盛,若干氺露,晶莹其上,湿迹宛然。忽一时,她身腰摇动,那缝儿似有开意,愈发摄人神魂,我不禁血气冲脑,中暗叫:“妙物,妙物!”手中吃紧捋动,要借它杀火。
贾妃接过帘外递入汗巾,自向胯间抹拭了,芳直身落裙,我双目满睁,不肯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揭帘步出,我尤追视她的身影,手中飞快地套弄,身腰挺跳,眼看再来几下,那高高的快就要飞来。
“阿!”
突听耳边一声轻微的惊叫,这一声虽低,倒是清清楚楚,我唬得魂飞魄散,回首张望,见浣儿肩上披了件薄薄的衫子,怯态生娇,一手扶著榻杆,一手掩口,两眼大睁,眸色惊闪。
不好了!我出神太过,浑然忘我,许是后背撞到塌柱,弄出声响,惊动了这丫头来张望,却不料我伏壁偷窥、亵身自玩的犬形丑态全落入了她的眼中!
我又羞又急,泄意倒缩体内,满面涨得通红,匆忙转身,张口结舌:“你…
…你……你都看见……”胯下沉沉肉撞,竟忘了将尘根敛收裤内。
“阿呀!”浣儿却比我还臊,掩目不及,口中这声惊呼,在静夜中听来大得吓人。
我忙一个前扑,掩遮其口。孔洞尤敞,若给邻壁听到,近前来察看,岂不坏事?
浣儿扭腰挣扎,只要羞逃,我却要将她安抚下来,不让弄出半点声响,情急中,我疾点她腰间穴道,又封了她厌舌穴。
她不能言动了,却身腰乱倒,我忙一手搂住,见她目泛羞色,脸儿红扑扑的甚是动听,中一动:“何不将她吃了,一则泄火,则可掩其口,再说,我的丑态被她瞧见,若不从她身上讨回些便宜,往后在个丫头的面前都抬不起头,如何做人?”
主意打定,也不解开她穴道,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放落床上,在她脸蛋上香了一香,嘻嘻而笑,先去将孔洞堵上了,芳转回身,要收拾她。
浣儿仰躺榻上,身不能动,只眼珠闪动,惊羞无限,见我俯身来望,她索性把眼闭上了,脸色憋得通红。
我下一,俯身凑在她耳旁,道:“这却不能怪我,谁叫你来偷看我呢?”
她听了,双目睁开,大有申辩之意。
我摇头道:“不管怎么,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说著,手揭起了她的一片裙角。
她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