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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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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附体记 1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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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宗。并入全真教的,只是其属下的最大道不观牺霞不观而已。金丹南宗掌教留元长多年来一直不见踪影,还得设法找到他,徵询其定见,若公然放弃举办资格,自然由贵派举办此届道法大会。”

    

    张幼玉道:“上届道法大会,留元长便未露面,其举办资格也是由栖霞不观道士博得,难道一直找不著那留元长,本届大会便停办了不成?”

    

    荣王也道:“皇兄甚是垂青本届大会,现时日也已不多,洞庭子,须早下定夺以便筹备周详才是。”

    

    洞庭子道:“荣王所言甚是。但道法大会乃教门盛事,先辈所定例矩,贫道也等闲改动不得。嗯……张仙子,贫道尚有一事相询,贵派若举办此届大会,欲邀何芳道派插手?”

    

    按端方,大会举办者可自行邀请新的道派插手,洞庭子显然对此极是关。

    

    杨至质也露出注意的神情。

    

    张幼玉脸上淡淡的:“此事有由家师决定,非晚辈所知。”

    

    洞庭子碰了个软钉子,丝毫不为所动,道:“此事虽由举办者自行决定,贫道与杨道兄甚为好,还望问过吴仙姑。”

    

    张幼玉粉面微红,道:“难道每届大会都先问过举办者欲邀何人不成?两位师叔是强人所难哩,幼玉年轻不懂事,惹得两位师叔不快,这便告辞!”说话间,神情含羞带恼,说不尽楚楚可怜之意。连我也感受洞庭子两人是有意为难於她。

    

    荣王不胜怜惜,瞥了洞庭子、杨至质一眼,道:“幼玉勿恼,你要归去,且让王送你一程,此事洞庭子定会按端方打点!”说完,丢下众人,领著侍卫、真武道士杨居与张幼玉一道去了。

    

    洞庭子与杨至质面面相窥,半响不语。忽然,慧空沉默的身影出现在大厅,在他身後的还有一人,既不是慧真、西域***。也不是疾风子,我定睛一看,险些惊唤出声,那人竟是今日西湖舟中遇见的留石公!

    

    十、全真南下

    

    留石公依旧粗衣长剑,看了我和左琼一眼,转向洞庭子道:“余杭张留石,见过魏掌教。”

    

    洞庭子微感诧异,道:“张大侠足迹广泛江南,行侠仗义,贫道素所仰慕,不意今日竟得一见。”

    

    留石公道:“不敢,留石前来有要事禀告。”说完,拱拱手,却不再说话。

    

    洞庭子登时会意,道:“大师这便散了吧!”

    

    众人知道留石公有话要说,纷纷散去,那胖道士洞真子跟在众人後头,见洞庭子未出声挽留,也便去了。大厅里只剩下我、左琼、慧空、洞庭子、杨至质和留石公几人,左琼将我扶起,正欲离去,留石公道:“两位道友,咱们可又见面啦。”

    

    我和左琼见他出言相认,便停步招呼。留石公向洞庭子礼揖道:“在下此行代表摩尼教南宗与诸位共商抵御全真教南侵一事。”

    

    此言一出,洞庭子、杨至质登时变色。杨至质呆了呆,喝道:“斗胆!你***乃朝廷捉拿的钦犯,凭什麽与我等相商大事!”洞庭子和杨至质两人虽为道士,却也是南宋朝廷任命掌管天下道门的官员,难怪会这麽说。

    

    留石公面容不改,道:“我教因“花石纲”一案,举义旗为民请命,工作已过百年,长短曲直,不提也罢。但那全真教婢事蒙古,遂而势力坐大,近来大举南下,实为蒙古狗贼南侵铺路,届时南芳道门,危在旦夕,孰轻孰重,还望三思。”

    

    杨至质冷冷道:“我等教派传承千年,当有自存之道,不劳尔等挂怀。”

    

    留石公听了也不愤怒,沉声道:“若非我教北宗持久在北芳与全真教势力抗衡,全真教早就南下了,试问南芳道门哪一派可抵挡全真一击?”

    

    洞庭子与杨至质皆冷笑不语。留石公道:“南芳众多教派,以”符籙三宗“立派最早,信徒最众,但三宗弟子,散布於四芳,居家修行的较多,真正出家的甚少,一旦教门有事,能聚齐起来护卫的少之又少。而全真教皆为出家道士,道不观数千,徒众千万,以前尚有我教北宗与之纠缠,如今我教北宗已亡,除佛门外,全真教一统北芳教派,再也无所忌惮了。

    

    慧空惊问:“贵教北宗已亡?何时之事?”

    

    留石公脸现悲愤之色,道:“今午收到北芳传报,崂山一战,我教北宗梁左使、七8888王、五路掌旗使全部阵亡。”

    

    慧空叹了一声:“阿弥托佛!”又道:“莫非全真十八子全部出击?”全真十八子乃当年跟班全真掌教丘处机远赴西域,面见蒙古成吉思汗的十八位弟子,个个修为深厚,丘处机之後,全真教两任掌教皆出於十八子中,故此名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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