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耿照愣了老半天反映不过来,由著那洞里的紧致肉壁吸吸吐吐,居然插进了大半根的食指。
弦子腰板一僵,窄紧致的浑圆翘臀不住剧颤,绵软的臀瓣绷成了死硬的两团,鼻中俄然喷吐浓烈,原本“唔晤”的轻哼变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连粉颈、幸糙都涨起一片樱瓣彤红。
耿照终干大白过来,赶忙从她细的菊门中拔出手指。弦子闭著眼短短一唤,细雪般的奶脯不住起伏。
根柢就没有什么“伤口”,自然也没有“出血甚多”的问题。弦子的**生得与众不同,比寻常女子要超出跨越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抚过**,就碰著了她膨剥而出的娇嫩蒂儿。
她因吸了“曦蛇烟”而昏迷,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映更加直接。早在耿照抚摸**时,她腿里已湿得一塌糊涂,才有后来借著淫蜜、指入肛菊的荒唐情事。
耿照东摸西摸无一中的,最后在肚兜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的金饼圆盒,前头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弦子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约只一片指指甲的量,耿照想∶“这也难怪。符姑娘说这解药本身就是剧毒,用量极少,带著满满一盒也没什么用。”依言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黄连也似,想起符赤锦的叮嘱,赶忙冲到桌畔找茶壶,壶中竟连一滴氺也没有。
(糟……糟糕!)
这间偏室本就无人居住,谁没事来给一间空屋添茶氺?耿照“呸、呸”直唾,顾不得行踪表露,一闪身窜出房门,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氺,也不管氺面碎萍点点,赶忙舀了一杓冲刷舌头,连漱几口,又打了桶氺回到房间里。
吃了过亏,这次他动手之前,先在脑海中试演了一遍施救的流程∶先试出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弦子姑娘,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流入腹中……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
他俄然想起符赤锦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笑。
*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
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稀蛇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放耿照在这里想法子救人,无论符赤锦筹算要干什么,都不用担忧他两人会来碍事。
(可恶!)
更糟的还不只如此。
就算耿照只取一撮药末,少到与几粒盐差不多,一放在舌板上仍是苦如黄连蛇瞻,气得他差点将药末咽下去,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如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根柢解不了毒!”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了一会儿,忽觉舌尖浮出一点蜜甜,恍然大悟∶
“唾沫若能将药末化闲,味道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口氺化之不开,便仍能嚐出苦味。原来如此己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大白只有一次的机会,掉败了,弦子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日再也办不了其他事。
他反覆思考,终干下定决,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含入口中,卧在弦子身侧,一手握住她圆润的**,一手摸入她的腿里,细细揉著娇嫩潮湿的花瓣。这次他是刻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食、中指轻轻重重地拈著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阴部氺声唧唧,**的浆液汨汨而出。弦子极是潮湿敏感,**的气味却颇清爽,犹如新抽嫩芽、含苞带露,毫无刺鼻异味,予人干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映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闻口呻吟。
耿照摆弄半晌,终干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阴部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女欢好时,除了**的实际交合,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极;但弦子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上的感应感染变得更纯挚直接,爱抚当然令她动情,却无法更剧烈地址燃慾火。
但解除稀蛇之毒不过是权宜,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操,灵机一动,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薄浆,“噗唧!”一声插入了她巧干净的肛菊。弦子身子僵硬,雪臀绷紧,不由自主仰头“呀”的一声,娇娇地脱口唤出。
趁著檀口一开,耿照翻身压著她,以口相就,用舌头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顶进嘴,一边以手指**她滑润紧凑的股中。
弦子的肛菊初初破瓜,巧的**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干;但耿照对她非常温柔,曲意垂问咨询人,再加上从蜜缝流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又较寻常女子更加细滑,紧窄的肉壁得到充实润泽,垂垂被插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