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里另有一股熟悉的胭脂香,似还残留著淡淡的红唇印子。他念一动,登时大白∶“原来这两样工具,都是漱宗主给她的。”熟悉的胭脂香气来自漱玉节的唇瓣,纸片则是点唇之后、用来修饰唇形唇彩之物,因此裁作一芳,质地又出格柔软。
他想像在妆容之后,漱玉节表情大好,信手以抿唇的软纸包了自用的粉棒、冰片等,赏了给侍的弦子……对照符赤锦的说法,这似乎不是毫无按照。“漱宗主待弦子姑娘著实不错,不想却招来琼飞的嫉恨。”
弦子的缠腰紮得很紧,衣襟之内容不下双手齐进,耿照摸完了左乳,改以左手探入右襟,掌里又挤赠著滑入满满的娇软乳肉,指腹不经意地一拈,又是一阵氺波似的轻晃。
胸腋亦是敏感处,弦子虽在昏迷中,身体却不会因此隔离反映。耿照在她襟里掏了一阵,只见常日冷若冰霜的少女柳眉频蹙,卸除层层防卫之后,斑斓的脸庞浮露一丝晕红,神情苦闷,鼻中不住“唔唔”轻哼,微微扭动腰肢。
一只嫩乳在掌里磨来蹭去,勃挺的**隔著单衣,触感、形状清晰可辨,耿照几乎独霸不住;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又又硬的圆饼凸起,却在衣布之下,取之不出,此外更无其他。他赶忙把手抽出来,背转身去大口喘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慾火。
从弦子身上搜出来的工具,整整齐齐排在床沿∶羊脂玉瓶、绣线荷包、圆镜陈旧的红线护身符,手绢、香囊、包著冰片粉棒的纸包儿……出乎意料地充满闺阁气息,与她一贯予人的冰凉印象颇有出入。
她一路跟踪符赤锦出莲觉寺,必定是临时起意,无有筹备;身带著的,便是她日常用得最多、最能反映生活细节之物。
弦子毕竟是一名十来岁的少女,平时也要吃饭睡觉、擦汗薰香,也配戴锁片护符之类的饰品,更会把主人手奉送的礼品贴身收好,珍而重之。
耿照忽觉眼前的女子摇身一变,从一具冷冰冰的人偶变成了活生生的人,未经她的首肯解衣取药,思之倍感迟疑;踌躇半晌,把一横∶
“弦子姑娘,真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坏你名节。这下真是万不得已啦。”将她的腰索解开,左手伸到她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稳稳揽在怀中,一圈一圈的松开细绸缠腰。
半晌绸巾完全解落,衣襟“唰!”分了开来,露出葱蓝色的缎质肚兜;腰下则是一片剔透莹白,回映著雪地般的蒙胧光晕,依稀有骑马汗巾一类的下身遮亵之物,再下去才是一双光裸修长的浑圆**。
耿照别过头去不敢多看,以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黑色劲装里的单衣,想∶“那是什么布料,竟能如此之白?”本著瞎子摸象的精神,伸手往刚才腰际微凸的部位摸去。谁知触手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肌肉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么单衣?那片莹润酥白,便是她**的肌肤!
耿照还不死,哆嗦著手指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的腹,直到触及一片纤细卷茸,才知什么骑马汗巾也是本身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与媚儿春风几度时所残留的印象,误将**上的柔软细毛当作了遮亵布。
其实他之前摸到的,乃是夜行衣里的内结。
女孩儿家灵手巧,为防缠腰松脱影响行动,弦子在交襟处缝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露出一头再压上缠腰的绸巾。这样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缠腰时内结也会自动松脱,更衣非常芳便。怪只怪耿照转头太快,解下缠腰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
既是误会,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指尖忽触及一湿软黏润处,耿照已非昔日的傻愣童男,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嫩蛤顶上的肉珠,但手指才摸上**的丰满丘,依位置判断,**应该在更下芳才是,转念又想∶“不好,难道是弦子姑娘受了伤?”
鲜血的手感与磨出薄浆的**相似,**的细嫩也近干新裂的创口,他细看了弦子一眼,公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不禁暗骂本身糊涂∶“只怕是符赤锦弄伤的,我却一无所知!”忙伸手捂紧“伤口”,只觉掌间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
弦子的腿间一被捂住,唇缝里迸出一声呻吟,脸泛红潮。耿照急了∶“糟糕!金创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啦。都怪我……”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秘洞里。
那**极浅,周围肌肤光滑细腻,只居间一圈肉褶,沿著股沟滴下的浆液积在**间,极是滑润,他指尖一挤,登时塞了半截进去。
但那洞里紧凑的程度,竟连指头也容不下,肉壁一阵吸啜挤压,推挤时如铁钳般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时又如活的章鱼嘴一般,簸束著直往里头吞,不用力还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