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之用,反向而为。“一旦四肢腹部被锁,你运功的力道就会被椅中暗藏的支架活门抵销,运十成功力,实际用出不过三两成,生生累死你个王八羔子!哈哈哈哈……”
(难怪……难怪机括运作的声音如此耳熟。)
耿照不禁暗自苦笑∶“我虽不识逢宫,却与他的机关戒有。价值千金的设计蓝图,这都碰上第回啦。”
却听上官巧言续道∶“……你若不能破解‘吸魂功座’之妙,就算震歪了扶手椅脚,椅子却永远都不会坏*因为你出的力,绝大部门都用在撑持椅子的骨架布局。越是用力挣扎,这‘吸魂功座’便越是巩固。”
一阵温甜香风卷帘而出,来人腻声笑道∶“上官巧言,你这般饶舌,还有什么不能说给人听的?这‘吸魂功座’的奥妙被你透露一空,不怕人借机逃跑么?快快将人解下,找个地牢囚起来是正经。”
耿照毋须昂首,也知来的是谁。
上乖巧言剑眉一挑,叉腰回头∶“符姑娘知道这两位是谁么?”
掀帘而出的美艳少妇,正是驾著马车入庄的符赤锦。她娇声笑道∶
“这位典卫耿大人呢,是你家主人眼下最想要的人,你敢打他,只怕主人还舍不得。至干这位弦子姑娘,则是漱宗主跟前的红人,主人第一眼便看上了她;你哪只手敢碰她一碰,赶早自个儿剁了,也好替主人省事。”
耿照听得浑身一震∶“主人……这里公然是岳宸风的据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夫人教养良好、刚毅朴实,怎么她的儿子却甘愿供岳宸风差遣,如此废弛家声?实在令他百思不解。
上官巧言“喔”的一声,陪笑道∶“符姑娘说得是。这样说来,我这灰采立了大功啦!感谢感动符姑娘指点。”虽说如此,却不忙著措置耿、弦人,手捧了几上的茶点回到居间的主位之上,屈著一脚半倚半坐,大啖糕饼。
“来,符姑娘也坐。”
他一指对面的另一排太师椅,拈起一块香柜酥放入口中,手拍去饼屑,笑道∶
“可怜这两痴人,以为我会在茶点里掺毒,殊不知机关却设在椅中,这茶和点倒是大大的甘旨可口。”命金无求将另一张几上的香茗挪来,殷勤招呼符赤锦享用,眉开眼笑的模样,终干有了几分年少稚气。
符赤锦看了他一眼,抿嘴微笑,款摆葫腰怡然落座,端起盖杯轻啜一口,点头赞道∶“这甜茶好香!”
上官巧言笑道∶“冲了桂圆蜜的,自是香甜。”
符赤锦娇娇地瞟他一眼,哼道∶“你家里边没大人啦?镇日都吃这些个工具。”
上官巧言耸肩一笑。
“没法子,主人信任我哩。偌大的五绝庄都交给我来打理,不吃得好些、脑子警醒些,如何能看紧门户?”笑著笑著,忽然转过一张冷脸,阴恻恻道∶“说到这个,符姑娘可知主人曾交代,没他的叮咛,此间谁也不许自来*包罗符姑娘在内?”
符赤锦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谁?他*”忽听“铮铮”机括动弹,椅中的钢圈弹出,将她的手脚四肢、连同那一把软陷葫腰簸束起来,再也动弹不得。
“上官巧言!你做什么?”
“对不住阿,符姑娘。”少年悠然品嚐糕点,微笑道∶
“你也是不请自来之人,我可信不过你。就按你所说,赶忙将人解下捆好,找个地牢囚起来是正经。”
符赤锦怒极反笑∶“你不知我是什么人么?把稳我在主人面前参你一本!”
上官巧言目一眯,涎著脸摇头∶“符姑娘,我是孩儿,不懂这些的。有什么话,麻烦你同主人说罢。”一拍椅座,机关飞快动弹,三人座下忽然出现一个大坑,三把椅子“剧!”垂直滑落!
耿照正缓缓运功疗伤,俄然身子一空,滑过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椅座“笃”的一声坠落地面,竟已置身在一处湿冷幽暗的地牢之中。他还牢牢被锁在椅子上,周围的景物却在瞬息间全然改换,自然又是出自逢宫的巧妙设计。
头顶上的机关盖子尚未闭起,一条人影探过头来,遮住了射入地牢的些许残光。
上官巧言的声音远远传来∶“符姑娘,你就在里头休息一会儿。待主人回来,把工作交代清楚之后,自会放你出来。”
符赤锦昂首怒道∶“上官巧言,你犯下大错啦!我与主人多么亲密,要是让他回来看见我这样子,你猜是谁会不利?”上官巧言道∶“自然是你。你无故前来,还引了外敌到五绝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