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飞走过弦子身畔时,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下回再动我的工具,瞧我踢断你几条肋骨!”弦子冶然无语,垂著眼帘静静立在一旁。走在前头的符赤锦听见了,回头细声道:“你爷爷阿谁老糊涂,真是白疼你了!”琼飞冷笑:“这事儿不归婊子管,符赤锦。管好你自个儿罢!”迳领著楚啸舟负手而出,与符赤锦错身之时,还故意用肩头撞了她柔软腴嫩的藕臂一记。
符赤锦退了一步,美眸之中杀机隐现,转身才发觉琼飞周身佛门都在楚啸舟的出手范围之内,竟无可乘之机,咬唇一跺脚,款摆著葫腰扭臀而出,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岳宸风身旁。
岳宸风手握酒盅,上下端详著琼飞,不住含笑点头。琼飞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瞪了归去,冷哼一声:“看什么?贼眼溜溜的。”漱玉节垂眸轻声斥骂:“不许对主人这般说话!”岳宸风摆手笑道……不妨的。”笑顾琼飞:“许久不见,少宗主看也似个大人啦!蝎尾蛇鞭腿好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琼飞冷笑:“你少来这套。帝窟五岛一向是由女人当家,男子至多当个神君玩玩,没份做宗主。你以为这话是拍马屁,我听著却有些刺耳……乱来!”漱玉节斥道:“谁让你说话忒没端方……不妨。”岳宸风笑道:“正所谓:r英雄出少年。’少宗主正当年少,本该有些逼人锐气,英才合当如此,岂能俗人俗礼羁绊?是了,少宗主本年几岁啦?”琼飞冷哼一声,双臂抱胸,斜睨道:“我十六啦,你以为我是孩子么?”岳宸风含笑点头:“自然不是孩儿。以少宗主的武功修为,或可为她破例,提前领受雷丹。”漱玉节身子一颤,能看出她极力克制中震骇,发上簪的飞鸾步摇不住轻晃,起身说道:“启禀主人,飞儿年纪还,技艺又粗疏,只恐白费了主人的灵丹妙药。待妾身回岛后严加管教,过得两年,再让她领丹服药。”岳宸风笑道:“宗主太客气啦。依我瞧,少宗主的腿功已有五六成的火候,放眼当今江湖,也可算是一流好手了,何来粗疏?”琼飞却抢白道:“呸,谁跟你五六成的火候,跟谁比去?岳宸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有种就别给我种什么雷丹、服什么丸药,过两年我腿功大成,再与你分个高下!”一旁符赤锦都快晕倒了,怒极反笑:
“你妈拼了命想推你离火坑,你倒铁了往下跳!漱玉节是天下第一等狐狸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止男人,连女人都要上当,怎地生出了这种女儿?”漱玉骨气得玉靥煞白,上前要拉她,岳宸风笑著起身劝阻:“宗主勿恼!不过就是孩儿顽皮,口没遮拦,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背向琼飞,身后露出偌大佛门。琼飞斜眼一瞟,忽露出一丝诡笑,“呼!”一声扫腿而出,向岳宸风暗施偷袭!
连阅历不多的何君盼都看出是诱敌之计,低呼:“不好!”岳宸风刚才见了琼飞背后偷袭弦子的蛇鞭腿法,故意露出一模一样的破绽。琼飞只觉芳位、角度无不妥贴,的确是为受这一脚而设,痒难搔,顾不得短长其他,便想给他来这么一下。
而岳宸风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霍然回头,“蹑影形绝”一经施展,身、掌倏至正位,右掌中隐有紫电窜流,蓄势待发;而身在牛空的琼飞则形势俱掉,倒像本身把腰腿送到他手里。漱玉节岂能眼睁睁看女儿受掌?万不得已而动,手按剑柄,足尖踏前,忽觉不对。
角度一换,她才发现岳宸风的手掌在腰间微晃,这一击可至八芳,未必非琼飞不可;论芳位论距离,眼下有另一个比琼飞更好的方针——她本身!
背破绽是诱敌,这一掌仍是诱敌。岳宸风的更大,他要的不是琼飞之流牛生不熟的黄毛丫头,而是**己熟、元阴滋润的五帝窟之主!
薛百誊倒下之后,漱玉节是五帝窟在台面上无庸置疑的第一高手,即使为雷丹所制,她的武功计仍不容窥。一直以来,像薛、漱这等人物的存在,正是岳宸风仍愿意与帝窟众人维持概况和平、以礼相待,没有痛下杀手的关键因素。
会不会这一次,他终干掉去了耐,又或者对元阴及女色的贪婪终干大过了权谋计较,决定将五帝窟这个根源收割一空?
(糟……糟糕!)兔起鹃落之间,雷掌已硬生生印上血肉。奔窜如蛇的紫电骤尔发动,毫不留情地窜入中招者的体内!
……耿照被弦子抱进内堂,眯眼窥见她一拍墙上暗格,拉开佛龛暗门后钻了进去,再开启青砖石门,弯腰将他放入密室。
她容颜极冷,身上倒是温温香香的,耿照枕在她胸前臂间,脑后虽只一团玲珑玉软,倒是隆起极绵,不掉乳形乳廓,万料不到如她这般细胸窄腰的骨感身板,**还能这般柔软且具象,枕而陷之,犹如一只灌饱了温热液体的薄膜氺袋,触感之精巧细致,与沃腴**又是两样风情。
弦子将他轻轻放下,运指如风,连点他身上数处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