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起勇气,隔著草料堆轻声道∶
“你……你须将衣裳脱了,才能以干草保暖。否则湿草与湿衣一般,难以供给温暖,再这样下去,要受风寒的。我……保证绝不偷看,你尽管定好了。”
明栈雪“唔”的一声,半天都没动静,过了许久才断续传出意章声响,湿衣一件一件递了出来;迟疑半晌,终干递出一条温湿的系带抹胸,缎料触感细滑,虽也是素面无花,仅仅沿边儿滚了圈黑绿相间的精致蝶纹,倒是明艳丰满的宝蓝色。
耿照满脸胀红,一接过便立刻塞入草底,彷佛被那滑软的宝蓝抹胸灼了手。
为了驱散濒临掉控的想像力,他赶忙推了几捆干草束过顶,低声道;“明……明姑娘!你……你用干草抹抹身子,再将湿掉的草束换掉,会……会好爽很多的。”
明栈雪“嗯”了一声,轻声道∶“多谢你了。”喉音微颤,似仍不住发抖。
“不……不客气。”
耿照躺回草堆中取暖,裸身与干草一触,才发现下体勃昂充血,硬得弯翘怒起,直如一柄狞恶的鬼头弯刀,不由得大窘∶“好在没被明姑娘发现,否则岂不当我是淫贼?”依稀记得上回硬到这种程度,正是与横疏影纵情欢好之时,中忽生出一丝异样。
他对明栈雪的所作所为全无好感,即使她拥有常人难以抵挡的绝世美貌,也无法扭转耿照发自底的僧恶。
巧笑倩兮、辞吐温婉的明栈雪无法吸引他,但瑟缩在草堆中,不住哆嗦的柔弱女郎却令他生怜惜,彷佛她不再是阿谁庙里杀人如麻、井中工干计的女魔头,只和他一样,是孤身落魄江湖、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却依然疯狂的调笑。
“别……别在这儿……庆如哥,夫人还找我呢!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嘿嘿,这儿只有我,可没有什么夫人。”
“哎呀,你……讨厌!”
(糟了!)
咿呀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唔唔轻哼著,身子不住扭动,男子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
耿照无处躲藏,再顾不得男女之嫌,翻入明栈雪藏身的交角,顿觉身下覆著一具温软玉体,两人胸膛相叠,幸而被她挺拔丰满的双峰高高推起,并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腹紧密相贴,此中夹著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连他本身都觉灼人。
明栈雪轻哼一声惊醒过来,慌忙并起一双**浑圆的修长**。
耿照无暇解释,凑近她耳畔道∶“有人!”明栈雪点了点头,遂不再挣扎。
两人并头交卧,一动也不动,两颗却不住贴肉相击,砰砰有声。
他幸糙压著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饱经锻链的乳肌虽然极富弹性,却保有**柔嫩的肤触;挤赠中似有一物暗暗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也差堪彷佛,却更柔韧软滑,膨大间又刮又顶的触感实在妙不可言,磨得他乳间一阵酥麻,恍然醒悟,原来是明栈雪的两枚尖挺乳蒂。
思虑至此,陡地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
明栈雪浑身一颤,吃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即咬唇忍住。
他强抑欲火,深呼吸几口,胸膛缓缓往下移动,欲避免两人乳首厮磨。谁知明栈雪的蒂尖虽硬挺如樱桃核儿,**倒是柔嫩弹手,被他贴肉一拖,**微微掘入绵软的乳内,往下拉长,刺激无比强烈。
她咬著唇挺腰昂颈,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抓著干稻草,也不知是疼是美,一条粉雕玉琢的浑圆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耿照身子往下滑,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柔软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她紧并的腿一开,耿照的阴囊骤往下沉,滚烫的杵身滑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凤,卡在一条蜜缝间,微陷入肉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一声,不敢再轻举妄动。
明栈雪被耿照结实的熊腰一挤,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并拢不得,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全身不住轻轻发抖。耿照经横疏影悉调教,已非是昔日懵懂无知的鲁少年,知道明栈雪并无引诱之意,娇嫩的蜜缝间干爽凉滑,浑不似情动动,尴尬万分,悄声道∶“明姑娘,我退后些……”
明栈雪双臂缠住他的腰,咬牙颤声道∶“别动!一动……便冷得紧。”
耿照微微一怔,保持原姿势不动,轻将干草拨了过来,密密覆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