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缠著布条,边幅清秀的阿谁。”
“人呢?”
“交给五帝窟了。”鬼先生冷笑:“我总得拿点儿什么,同人家交换你的命不是?”
胡彦之啧的一声,面无表情,扶著树干摇摇晃晃起身:“啪!啪!”弹了两记响指,策影也挣扎著跪立起来,摇鬃低咆一阵,慢慢地踱到了老胡身边。
“组织的打算,劝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救哪个会碍到‘组织的打算’?”他刻意强调咬字。
鬼先生沉默良久。“与耿照相干,另一名少年便不相干。”
胡彦之咬牙狠笑:“那我救阿傻,便不干‘组织’屁事!”
“接下来我还有得忙,没功夫跟里在后头替你收烂摊子。你本身留神,别把命弄丢了。组织的事与你无涉,不许再接近骷髅岩,一切待我命令行事,听到没有?”也许早已习惯胡彦之的桀骜不驯,鬼先生也没想听他好声好气地应答,交代完毕,便即转身。
“你们‘组织’的动静灵通得野狗似的,你早就知道人在哪里了,对吧?”
身后胡彦之忽然开口,齿间仿佛咬碎怒雷,隐震伏野。“那人,我见过了。你明知我从流影城来,怎不问一问?”
“鬼先生”闻言停步,却未回头,语气里似有一丝不耐。“我不想同你瞎缠夹。这个当口,别拿事烦我。”
“对我,可不是事。”胡彦之牵著策影追上了鬼先生,又缓缓自他身畔走过;交错之间,冷不防线举臂一挥,从后芳打掉了他脸上的糊纸面具。“你忒爱戴面具见人,别戴这种货郎叫卖的便宜货。我把里的宝物藏回了老地芳,这辈子就算里跪著求我,我都不会再戴一戴,你之间好生戴去!”
老胡霍然回头,明明眼光森冷,却仿佛强抑著满腔怒腾。
那是种备受伤害的意冷灰。
“……听到了没,‘深溪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