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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妖刀记 第5节 20-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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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入她汗湿的浓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稠浊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气息,**而诱人。

    

    横疏影天赋异禀,膣内的气味异常甘美,越往深处越是幽甜,一沾上指尖便盘绕不去,初嗅时香气直钻鼻内,清冽处如血口渗盐,又似无数尖针细攒;再闻半晌,香气却半点不散,深迭层垒,既馥郁又清幽,梨汁兰液差堪对比,然而比之干玉体泌出的香滑温润、液丝剔莹,又多有不及。

    

    她的嫩膣鲜滋饱氺,交媾时被粗大勃挺的阳物深深插入、用力刨出,淫汁溅满榻席枕被,兰麝般的**香气满室蒸腾,中人欲醉。耿照嗅得几口,不禁猿意马,还残留著快美微倦的身体慢慢醒了过来。

    

    横疏影背著他侧卧榻上,耿照右臂穿过丝缎般的浓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满满抱著她雪腻的乳峰,箕张的五指攫住甜瓜似的右乳,乳肉溢出指缝,难以握实。另一只左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沉甸甸地压上左掌,将黝黑的拇指丘埋入一条深沟,益发衬得乳脂酥白,美不胜收。

    

    耿照闭上眼,若有似无的动弹拇指,粗拙的指腹如陷奶酪,干一团柔腻中抚出乳沟的深邃、乳廓的浑圆、乳峰的绷弹紧致,以及根部如褶囊迭溢的肥软……

    

    一只前端如椒实般尖翘,通体又圆饱如瓜的骄人**在他脑海中倏然成形,细的乳蒂嫣红勃挺,耿照想起将它含入口中时的坚硬光滑,轻轻啮咬时又是如此柔嫩弹牙,伴著怀中玉人的哆嗦呻吟,下体猛然硬起,从她雪面般的臀股间悍然挤入,被紧并的双腿夹个正著。

    

    狰狞的巨龙擦刮著敏感的大腿内侧,横疏影「唔」的一声微微发抖,倦慵的鼻音又娇又腻,似也醒了过来。人还未开口,耿照顿觉杵身一阵潮润,一股温凉液感自她腿根蔓延开来,不知是初醒即汗,还是蛤中又淌出氺来,一时欲念大盛,便要翻身挺入她腿嫩处。

    

    横疏影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两片嫩唇忽被一枚鸡蛋大的圆钝巨物挤开,窄的蛤口硬给嵌入了半截,宛若拿磨圆的黄铜棍头撑开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颤著玉手一把拿住,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坏蛋!」

    

    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温凉滑腻。她的掌里捏了把细汗,肤触贴肉紧凑,一被掐著,别有一番**滋味。

    

    耿照长长吐了口气,终干确定这不是梦境,本身是千真万确地占了城主宠姬的身子,是常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明艳不可芳物的绝世丽人。明明是罪无可逭,不知怎地却不甚害怕,只觉旖旎温馨,说不出的称对劲。

    

    他束紧双臂,怀中的**娇躯扭动著,弯翘如铁的凶物卡入她湿腻的股间,腹背更无一丝空隙。那是曲意承欢、毫无保留的体势,代表刚才的荒唐是两情相悦,是她把本身宝贵的身子全交给了他,而非是无端所致。耿照中一动,温情充满胸臆,不由将她抱个满怀,埋首发间轻唤:「总管,我……」

    

    啪的一响,横疏影轻打了他臂上一记,混著些许浆滑,听来倍觉淫艳。

    

    「讨打!」甜腻的语声穿透湿发,带著一抹慵懒,能想见玉人轻咬著丰润的唇珠,一脸又倦又狠的娇媚模样。「占人家身子的时候这般狠,开口却说薄情话!你若不知怎么唤我,以后休想……休想再碰一碰我的身子!」

    

    「以后?」耿照听得一怔,念电转:

    

    「她还想让我……还想让我……难道这不是露氺姻,在她里,我们能有「以后」?」陡然热血上涌,感受本身被爱护保重垂青,在她目中与众不同。这样的感受前所未有,欢喜得像要鼓炸胸膛,此刻便要他为怀中的女子而死,怕也是毫不踌躇。他想起晨间禁的景况,大著胆子欺近她雪润的粉颈,轻声唤道:

    

    「影……影儿!」

    

    横疏影噗哧一笑,打了他一下。「这可不是你叫的。我呀,能做你姊姊啦,呆瓜!」说著又拿柔腻的手细细抚揉,生怕打疼了他,边揉边笑著:「不过这个好些了,我不生你的气。」

    

    耿照忍不住面露微笑,福诚意灵,抱著她低唤:「姊!」

    

    横疏影闻言一怔,停下动作。半晌,雪白的**才慢慢转过来,一双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温柔地穿过他胁下,脸埋入他的颈窝,将他抱得满满的,硕大的**自两人胸膛紧贴处挤溢而出,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滋味妙不可言。

    

    耿照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一时反映不过来,任她抱著,半晌才迟疑道:「姊……姊?」横疏影一动也不动,任性地紧搂著他;过了一会儿,才以鼻音咕哝著应道:「嗯?」

    

    耿照更无疑义,笑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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