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麽一寸寸的向里吞进去,最後竟然一下子坐到了的胯上,毛发之间花瓣之外,竟然不留寸许。
正要出声赞叹,那冰儿却哭丧著脸道:「呜呜……白老姐,冰儿……冰儿一下子没力气,竟然没抬起来,……好……好痛阿……」白若兰挪了挪身子,伸指捻住冰儿股间凸起的相思豆,一边捻摸一面道:「你这般费神……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冰儿被捏摸的一阵舒爽,**里出了些汁液,赶紧吃力地提起臀部,藉著润滑减轻痛楚用**套弄起来。谁知道一直弄到冰儿也软了身子,那阳根还是示威一样的翘挺著。白若兰养回了些力气,便让冰儿躺到床内,本身又跪坐上去,这次轻车熟路的引那**没进身体,倒也再顾不上害羞了。两女就这麽轮流上去奉侍,足足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白若兰都不知道泄了几次身子,最後弄得胯下那一片床单都**的几乎能拧出氺来,冰儿也迷迷糊糊的丢了两次,才在白若兰又一次的努力中让那阳精射进了她的**深处。
足足弄了近半个晚上的两女再也撑持不住,也顾不得的阳根是否仍然坚硬,一左一右的把夹在中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前,白若兰迷迷糊糊的想著,第一回三人同床,另一个竟然不是燕儿,底颇有些不测呢……(三)「喂,三天了,你真的知道我要去的地芳在哪儿麽?」男孩看著前面的女孩一幅迷路的样子却死撑著还在前面带路,不由得开口询问。
「我……我当然知道了!」女孩嘴硬的回答道,「我既然说了带你找到你的妈咪,行……行走江湖,怎麽能说了不算。」男孩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叹气,就看见长草间,一条三角脑袋的花蛇暗暗到了女孩腿边。赶紧拿起一根树枝,一把把女孩拉在身後,挑起那条蛇,远远抛了出去。
女孩先是一愣,然後看到那蛇之後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下子搂住男孩,把脸埋进男孩的肩窝,颤声道:「蛇……有蛇!救命!」「傻兰儿,没事了。我把蛇打跑了。」「真……真的吗?」「真的。」女孩半信半疑的回头看了看,然後吸了吸鼻子,道,「我带你去找你妈咪,你……你以後要帮我,当作酬报。」「帮你做什麽呢?」「有蛇的时候……要帮我把蛇打跑。」「好。好。」「有坏人的时候也要哦。」「好,好的。」类似的对话仍然在继续,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就那麽渐行渐远。
「兰儿?醒醒。」温柔的低语把白若兰从睡梦中唤醒,梦中的场景那麽熟悉,但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浑身酸痛无力,只感受想要再睡一会儿,但上半身却被有力的大手搂起,她睁开眼,面前正一脸歉意狄泊著她,手上端著一碗粥,柔声道:「来,喝点粥。……昨晚,是我太粗鲁了,真是对不住你和冰儿。」想到昨夜的孟浪,她面上一红,垂首喝了口粥,不想回应这个话题,感应屋内就他们两人,不由得问道:「冰儿呢?她……她比我……比我……比我惨多了……」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用一个惨带了过去。
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喃喃的回答道:「这……这事我还正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以为我本身硬抗一下应该能渡过去,谁知道最後还是要你和冰儿来辅佐。本来……本来就筹算让你接受燕儿的,这下子,冰儿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白若兰一怔,然後才想起一直口口声声说的是要娶本身的……那麽……冰儿和燕儿的工作确实要本身说一个态度了,虽然本身口口声声说不嫁,但现在中那酸酸涩涩的感受,说本身的没在这冤家身上,又有谁信呢。
里有些酸楚,她低声答道:「我……我不过是你掳来的女子,你愿意呵疼,便娶为妻妾也算给个名份,你不愿怜惜,指使为奴为婢,我现下全无武功一个弱女子,也没的抵挡。」「傻兰儿……」彷佛梦境中熟悉的语气,低低的感喟道:「我怎麽会不怜惜你呢,冰儿和燕儿是我最亲近的侍女,我做不来师兄那样,真的把她们用她们的身份对待,所以才要让你同意,不然我昨晚那般地对待冰儿,她和燕儿已非完璧,将来我俩成婚,却要她人如何自处。」白若兰头沉沉的,喝了几口喂过的粥,不愿多想的低声回答道:「成婚与否尚且遥不知,慌张说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麽用处。既然现下冰儿和燕儿还要与咱们同行,我便当作有两个姐妹……却也无妨。」却皱眉道:「也不是这样……现下情况有变,冰儿和燕儿要有一人暂时分开,你若同意我的意思,我便想把冰儿留在身边,让燕儿暂时分开,你若不允……我也只好狠让冰儿借这个机会分开咱们,之後也不用再回来了……」白若兰中一颤急道:「那……那怎麽行!」然後意识到本身的掉态,嗫嚅道:「冰儿身子不便,燕儿又有伤在身。让她们分开,不是太危险了麽……」「只是去办一些事,燕儿的伤好了很多,来去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不办了这事,我承诺你的事也不好做到了呢。」白若兰疑惑的昂首问道:「找如意楼麽?可是……你应该就是如意楼的人吧?
说不定……还正是如意楼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