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移动的肉菇让她**深处空虚之处彷佛被绞紧了一样,花都憋胀酥软的有些难受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翘挺的臀峰,悬空画著圈子,想让那**给她更大的刺激。
冰儿看白若兰的样子完全没有要死的感受,又感应她不断拱挺的臀部似乎难以忍受这浅浅的抽送,再加上本身的玉手被两个人的**夹得都有些痛起来,索性在抽到最外後一把放开。
高高挺起腰臀的白若兰没想到这变化,在那浅抽慢送中憋了半天的**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滋溜一声轻响,本来只有垫高臀下才可能进入的深度,被深深地刺入。刚才就绷紧了的娇躯被著深深的一插一下子崩溃,她克制不住的高声呻吟起来,「不行……阿阿……要……阿阿……要……要穿了……阿阿……」雪上加霜的,那**偏偏又在她最深处的娇嫩外俄然急射出一股热流……她浑身一抖,高抬的粉腿软软的垂下,挺起的纤腰也贴回床上,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洗过澡一般,嘴里仅仅剩下细微的喘息声,秀目眯起,彷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缓缓地拔出本身的**,有些合不拢的**口内,缓缓回流出一股淡白色的液体。
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後躺倒,嘴里含糊的念著:「兰儿……我好热……帮我……我好热……」冰儿担忧的看过去,的脸色确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上还带著一抹残红,胯下的巨物也没有折服的迹象,而是再次坚硬了起来。
白若兰也有些吃惊,掩口道:「冰儿……他……他怎麽还没好?」「不……不知道,概略……概略还要来一次吧。」「可是他,他不动了……」白若兰坐起身子,也担忧狄泊著,实在不清楚他这麽躺在那里本身要如何是好。
「不如……」冰儿迟疑了一下,道:「白老姐象早晨那样……帮少主弄出来好了。」白若兰脸红了红,却也知道不是害臊的时候,只好又吐了些口氺在手,双手握住那**,红著脸上下套弄起来。看白若兰动的辛苦,冰儿也有样学样的吐些口氺在手,两女就这样傻呼呼的对著硬翘的**轮流替套弄著。
但两女这毫无技巧的套弄彷佛隔靴搔痒,堪堪动了近一刻,两人都手腕酸痛起来,也没见那**有一丝要喷发的迹象。
白若兰正自沮丧,冰儿却以拳击掌道:「白老姐,看来用手是不行的,你还有些力气,不如……不如你坐在少主身上,用……用下面帮少主弄出来吧。」白若兰登时满面红霞,别过脸去道:「那……那怎麽能……」跨在男人身上做这种事,岂不如青楼女子一般不知廉耻了……「唉呀……」冰儿推著她的背让她挪到腰间,催促道:「白老姐,事出告急,就别顾忌那麽多了……」她还要抗拒,冰儿却已经从背後搂住她让她跪跨在了腰间,她急道:「不行……不行的,我……我腿上也没力气了。」冰儿笑道:「没事,白老姐,冰儿帮你举屁股。」「你……」白若兰有些羞恼正要去掰冰儿的手,哪知道冰儿看她潮湿的**已经对准了翘起的**,从背後扣住她的臀部向下一压,那热乎乎的**便已经塞进她体内,把她後面的话都给烫没了。
她半跪在那里,起也不是坐也不是,下身夹著一个头,里面一阵空虚,外面一阵火热,全身一阵酥软。归正也是如此了……又想不到此外法子,她索性把一横,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本身主动坐下与被强占侵入区别竟然甚大,因为注意力全在那边,她清楚地感受到本身下面的嘴正在一寸寸吞进那根巨物,光滑的前端正一点点熨平**中细密的褶皱。堪堪吞进半根,她便气喘吁吁无力再深入了,只好就那麽含著半根**,双手撑住胸膛,勉力上下移动起来。
「白老姐……冰儿来帮你。」看白若兰稍一移动便咬唇低喘呻吟,感受是不是力气不够,冰儿双手扶住她的臀尖,竟然帮她抬起放下起来。
想要出声阻止,但在冰儿辅佐下加快了的动作确实又让她股间滑腻了几分,那一句停却怎样也喊不出口,不多时,**中阵阵紧缩,知那浪潮又一次来到,竟然隐隐有些等候,上下起伏的纤腰,情不自禁的加了几分力上去。套弄了几下,穴一麻,又是一股氺儿冒了出来,这一下带出来她所有的力气,她软绵绵的趴在胸膛,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了。
冰儿苦著脸托了几下,最後无奈的放开手,白若兰侧身躺倒在一边,娇吟道:「冰儿……我……我真的不成了。」冰儿无奈只好由本身跨上床来,跪坐在腰间,咬著下唇缓缓坐下,但那**肿胀乾涸,痛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仍然无法吞进去一分半毫。她看了看白若兰,俄然伸手过来摸向她胯下,道:「白老姐……借你些氺儿让我用用……又干又痛的,实在进不去。」白若兰本能的双腿一夹,但旋即放开,有些同情的看著冰儿蘸过些汁液细细的涂抹在本身的穴口,然後白著脸努力想要坐下。不过进入了一个**,就见她已经痛的双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