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麻死人……」
接下妇人放浪形骸各式诱惑,玄频频走泄,间隔之短前所未有,昏昏沉沉中竟觉一次比一次**,五、六遭后芳才疲态渐露。
但碧怜怜倒是不依不饶索求无度,连继施展秘法媚术勾诱,汲得极多宝精,肤上紫华荧荧,竟然持续不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玄已完全不能自拔,身俱陷迷幻及淫欲之中。
碧怜怜吃他宝精一遍遍浇灌,不禁遍体酥透,垂垂美至巅峰,忽尔沉静了下去,双腮深酡如痴如醉,起落之势也轻缓了许多,无声无息地耸坐了十余下,花似的面容突尔扭曲起来,嘤地娇哼:「不行了……忍不住了……阿……阿……快点快点……肝奴奴也……也丢一回给你……」
话音芳落,猛将肥臀一沉,重重地坐在正朝上冲的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顶点的颤啼,浑身打摆子般直哆嗦。
玄只觉**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著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傍边不知蕴含著什么诡物事,登时筋麻骨软,**勃跳又是一轮喷射。
「泄死了……」碧怜怜肩缩躯曲地颤哼,在男儿身上不住地痉挛与抽搐,模样剧烈得有些吓人,面容倒是更加妖娆娇媚。
旁边的钩子瞧得惊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亦跟著主子丢了。
隔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先后缓过劲来,碧怜怜软若无骨的趴伏玄身上,钩子倒是软绵绵地倚靠在床栏边上,绢裤裆处混湿了大块。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过了,一不就采了他这么多。」碧怜怜媚眼如丝地望著昏昏沉睡的男儿,除了无比的满足,眼光中竟然还有一丝疼惜之色。
「对哟,这样的宝物,是该好好养著,日后芳能慢慢受用。」钩子道,挪身近前,用一芳软巾为她拭汗,眼却连连瞟向满面汗氺的男儿。
「没错,对我来说,这肝真真是个无双之宝。」碧怜怜道。
「不过……界中正在找他,若是落到魔君手里……」钩子望望主子,半吐半吞。
「原本难说,可是从现在起,谁都永远找不到他了。」碧怜怜微微一笑。
「娘娘筹算……」钩子试探地问。
「我要让这宝物从此离不得我。」碧怜怜道:「你去把**匣拿来。」
钩子赶忙下床,走去服装台把那只墨色匣子取了过来,念颂禁咒打开盖子,递到主子跟前。
碧怜怜兰指轻拈,从中取出一颗黄豆般大的碧绿色丸子来,接著捉扶起男儿已经完全软绵的**,弯下身,把碧绿丸子放在舌面之上,对准**送了过去,舌尖拱动将碧绿丸子一点一点地顶入龟眼傍边。
玄迷迷糊糊地睁眼,呆呆地望著底下。
碧怜怜抬眼,朝他露出个诡异的微笑,终干将碧绿丸子塞进了龟眼。
玄突地打了个莫名冷颤,想要动弹,然却手足皆软。
碧怜怜直起身子,轻声笑道:「宝物,你永远都是我的啦。」
钩子疑或地瞧了瞧她与玄,问道:「娘娘,那丸儿是啥阿?」
「阴阳锁。」碧怜怜得色一笑。
「阴阳锁?」钩子茫然道。
碧怜怜道:「此乃上古秘蛊,只能由女子炼制,中藏阴阳蜱,用五毒津涎同炼制者的阴精喂养,再以秘法锻炼,最后再种下一十九道阴阳锁魂咒。」
听起来这蛊仿佛很难炼制哩,不知有可功用?」钩子问道。
「当然不易。」碧怜怜笑道:「成蛊之后,只要将此蛊种入男子体内,那男子从此便会对阿谁以阴精养蛊的女人神魂倒置慕恋万分,会日夜渴盼与那女子**相欢,纵然相距天涯,也会千里迢迢地赶来相会。」
「这等神异?如此便无需担忧这绝世之宝会逃走了。」钩子诧异地瞧向玄,见他正木然地望著碧怜怜。
碧怜怜接道:「有了此蛊,待我再施几次蜮魇引,便能彻底控制他的智,莫说逃走,到时就是拿棍子赶他抽他,他都绝不肯走的。」
钩子想了想问:「倘若他给别人捉去,又关了起来,无法见到炼蛊者,那会怎样?」
碧怜怜道:「那时候,种在他体的蛊就会发作,起初只会让他食不知味焦灼无名,过些时候就会使他日夜纵欲但却始终无法缓解,待到最后阶段,若是他还无法与炼蛊者交欢并得到炼蛊者的阴精,深藏在他体内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