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肥软娇嫩的花房给硬如铁铸的宝杵狠狠一搁,顿然痛快得尖啼起来。
这时玄两手一搭,紧紧地压按住她那圆滚的肥臀,极力抽捅了数下,将长茎尽根一送,旋见狼腰收紧,身躯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倒是泄了,自此竟还没上百抽。
碧怜怜猛感花一烫一麻,烈不可挡,阴精险些就给这突如其来的至美勾惹出来,所幸她的采补之术已臻化境,体内真气立时自行运转,牢牢地锁住骊关。
钩子见她骤然目翻唇张,如饮烈酒般颈下、口等处泛起大片潮红,诧愕唤道:「娘娘?」
碧怜怜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拧扭,似欲摆脱什么。
玄尽情打针,两手紧紧压制,妇人的粉臀肥软之极,十指按处,几没肉中。
锁固骊关后,碧怜怜终干缓过劲来,旋即暗施秘术,阴内顿起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不过须臾,凝乳似的肌肤上便从内里隐隐映透出一种极淡的紫色光华,把她的勾魂**衬着得美如梦幻令人梗塞。
「娘娘?」钩子又唤了一声,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呦……」碧怜怜终能发出声来:「不愧是玄阳之极,自我修炼以来,还从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精元。」
「原来如此,怎么个好法?」钩子喉咙发干地问。
激射终干歇止,玄大口喘息,紧绷得几欲痉挛的肌肉垂垂废弛下来,紧扣在粉臀上的两手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疼怜的深红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给融掉了……」碧怜怜呻吟,声音中夹带著**的感喟:「而且至精至纯元气丰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见的那条守护玉醴泉的万年骊龙亦远不能比。」
钩子暗暗地吞了下口氺,捂按腿的手儿暗加了几分力道。
碧怜怜忽地转身,蜂腰一拧**一抬,便不可思议地翻反过去,由跪姿变成坐姿,整个过程下体竟然始终与男儿保持接连。
玄咧了下嘴,依然挺拔的铁杵给她磨得爽美无比。
「好厉害,居然一点儿也没软呢……」碧怜怜也美得娇娇地打了个哆嗦,她骑坐在男儿的怀里,与他面对著面,妩媚绝伦地睨著他。
玄也在望她,只不过眼神浑浊而灼热。
「肝,你这么硬邦邦的是不是还想要阿?」碧怜怜腻声道,微微地扭了扭肥臀。
「要……」玄梦呓般应。
「好,奴家今儿喂你个饱。」碧怜怜娇滴滴道,说著将他轻轻推倒下去,然后缓缓地套动起来,才没几下,便发出「嗳」地软软一声,花底一注清腻的汁液淋了下来,流得男儿腹上湿滑一片。
玄射过精后,虽然仿照照旧坚挺,但玄阳盘龙的底细已经悄然隐去,孰知吃她那胜似媚药的**一袭,蓦又勃然而发,再次现出狰狞之相。
「他又变那样了!」钩子跪在两人后边兴奋地叫。
碧怜怜双腮晕红,瞇目缓耸,她极工淫巧,看似迷醉忘形,其实每次起落皆以巧妙的腰力控制,是以时深时浅或磨或旋收发自如,每一个看似意的动作俱为炉火纯青妙到毫巅,阴内又悄运暗力,肥美多浆的嫩壁不停地蠕缩箍握,时时催人欲泄。
玄通体紧绷面颈俱赤,只觉妇人内里松紧极适,深处始终有股神秘吸力,似有若无地覆盖著**虚吮,过没一会,居然隐隐又有了射欲。
碧怜怜娇喘吁吁,忽尔反臂背后,解下抹胸丢到床角,两手托捂著本身的肥美**忘情地揉搓起来。
玄直勾勾地盯著,迟疑地伸出了手。
「想要是么?」碧怜怜妖娆一笑,略倾玉躯,把两只滴粉搓酥的**送到了他的手上。
玄立刻扣住,恣肆蛮狠地用力捏拿,拇指还重重地揉搓著峰际的弹翘咪咪头。
妇人咬唇娇吟,双颊酡红地垂望著本身那对被捏揉成光怪陆离的**,目中汪汪盈盈地似要滴出氺来。
钩子目不转睛地盯著两人的交接之处,见那根盘满虬筋的巨杵将主子蛤内的嫩脂不停地揉没掏出,窝有如蚁行虫咬,捂在花底的手动得飞快,忽尔按捺不住,竟趴俯下身,把脸凑到两人的交接处吐出舌儿去舔舐时没时露的**及下边的丰满囊袋。
玄的射意正在迅速攀升,吃她这么一扰,猛地暴发起发起来,两手扣住妇人腰胯,朝上一轮怒冲狂耸。
「阿阿……要死了……顶穿人了……阿……」碧怜怜登如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