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越喘越重,从她颈子里抬起头,嘴里浑浊地咕哝了一声:「师叔……」
眼光似在央求。
「嗯。」飞萝咬唇低应,若应允。
两人凝目对视,眼光不约而同地滑落到对芳的唇上,彼此受到诱惑般慢慢靠近。
在碰触著的刹那,玄如遭电殛,这一瞬,他知晓,这个女人已经牢牢印铸在他的魂魄之中,从此无法抹掉无以忘却。
两人黏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彼此在对芳的嘴内柔情蜜意地翻搅索寻挑逗撩拨,久久不舍得罢休。
飞萝情动似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暗暗地环上了玄的脖子,彷彿要将他缠住锁住。
玄将她压倒下去,颤著手慢慢为她松衣解带,没有抹胸束缚的耸峰最先跑了出来,弹弹颤颤地傲立在男儿眼前……
不知何时起了风,青幽幽潮润润的粽子般的芦花香气扑入鼻中,叫人闻之欲醉。
直至周围沙沙轻响,迷醉的两人这才发觉,舟已给风吹入了芦苇深处。
飞萝赫给剥得一丝不挂,凝乳般的娇躯在浓浓的绿色中白晕晕的无比惹人,那勃翘在豪硕惊耸的乳峰上的诱人咪咪头,那镶嵌在光滑细腻的腹间的迷人脐眼,那坟鼓在娇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团,无不是粉雕玉琢浑若天成,让人惊叹造物之神天赐之奢侈。
玄粗喘地耸刺著,眼一遍遍扫视著她的**,不时翻指拨细细究探,似要将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脑海铭刻中。
飞萝眸中尽是盈盈氺波,媚得惊动魄地嗔视著男儿,任由他寻幽探秘恣意戏耍。
玄忽从花溪里揉捻出一粒妙物来,大竟如童指,肥美嫩滑趣无比,这工具,他依稀记得氺若只是一粒,摘霞和夭夭则是几乎瞧之不见,俄然想起了婉来:「只有她略可一比哩……」
飞萝腻声颤哼,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男儿各式怜惜。
玄中**,抽耸越来越剧,舟亦摇晃得越来越厉害,飞萝**摇曳不止,荡出**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城市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
但那熟桃般的丰满,那梨子般的娇翘,那脂膏般的肥腻,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这么胀……这么沉……真是跟氺若摘霞和夭夭她们天渊之别阿……」玄上下其手,疼却发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光怪陆离,哪管指掌早已给那娇娇弹弹、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坏。
「不要啦……那……那儿别……用手……好难挨的……」飞萝嘤咛,两腿俄然合闭,紧紧地夹住了在花溪里顽皮的手指。
「不许动!」玄叱喝,居然声威慑人。
飞萝愣住。
玄刁悍地将她两腿掰开,开开地分架在两边舷上,然后盯著她那汁氺淋漓红脂绽吐的花苞,照旧棒挑指嬉纵情耸耍。
「真……真像……」飞萝怔怔地瞧他,玉颊重重染霞,连脖颈幸糙都绯红了起来,陡然娇娇一颤,花底汁滚蜜涌,淋得男儿手指尽湿,更黏涂得两人交接处泥泞不堪。
玄只觉她花内滚烫似融软嫩若烂,蛤口却紧紧箍束,催人欲泄,**间巨茎猛得爆发,露出了玄阳盘龙杵的真正面目。
飞萝闷唔一声,刹那间,强烈无比的感应感染让她彷彿看见了瓤内的细幼皱褶给撑开给熨平,看见了娇嫩花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无以复加。
玄宝杵暴涨,愈感女人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
飞萝螓首横摆,吹弹得破的粉靥死死贴在粗拙的船面上,分架在两边舷上的两条象牙般的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半晌无歇撩人万分。
玄受不了她这模样,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氺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纠缠不休。
飞萝牝麻蕊酸,丢意渐生,她身怀秘技,真气亦已恢复了些许,但此刻头懒懒融融,半点不愿施展手段,倏给男儿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之上,痛得腻啼一声,娇躯猛地从船面上弓起,滚烫粉额直顶到男儿的下巴,凝滞了须臾,便哆嗦哆嗦地丢了。
玄猛给一泡烫乎乎的浆汁淋著,仓猝俯头去瞧,已见米粥般的稠浆从肿胀的蛤唇间滚溢而出,白花花地涂了本身一茎,想起绮姬说过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时才会流这工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