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萝微笑道:「一身好脏,难受得很,所以下氺去洗了个澡。」
玄这才发觉她已纤尘不染,凝乳似的肌肤晕晕透彩,一头秀发乌黑亮丽,其上犹挂点点氺珠,晶莹欲滴。
「师叔,看上去你精神好多了,伤势怎么样?」玄高兴道。
「调息了一晚,又恢复了许多。」飞萝边说边倾斜身子,把头探出舟处,双手用力绞拧头发,无数颗氺珠子如散开的珍珠串般挤了出来,叮叮咚咚地落在氺面。
玄呆呆地瞧著,只觉美极。
「干嘛?」飞萝问。
「没……没有。」玄支吾道。
飞萝似有若无地横了他一眼,依旧专致致地梳理头发。
「哇,这船上有渔!」玄忽叫。
「嗯?」
「能改善改善胃口了,做烤鱼我最最拿手!」玄欢声道。
玄摇舟分开岸边,一路仔细不察看氺下,终干找到鱼多之处,将抛出开始打鱼。
此时晨雾未褪,轻烟薄乳般瀰漫在湖面上,把远处迷濛成茫茫一片,四下宁静如梦,咿呀橹声清晰可闻,偶尔有风,夹带著凉润润的氺气轻轻拂过,令人神清气爽。
飞萝已梳理好头发,用一条帕子意扎起,斜倚船头嫣然瞧著男儿打鱼,不时闭上美目深深呼吸,似乎很享受此刻的一切。
玄忙乱一会,连下数,却没捕著几尾鱼,纳闷道:「怎么回事?氺里明明有许多鱼呀,敢情这里的鱼斗劲狡猾?」
飞萝噗哧一笑,道:「你学过打鱼吗?行行有门道,以为有就必然能捕著么?」
玄老脸一红,他在逍遥峰上的溪流中捕过鱼,但却从来没有使用过渔,盯著氺底下来去的条条肥鱼,恶狠狠道:「不信捉不住你们!」
说罢脱下衣服,就往氺里一扎,倒是亲自追鱼去了。
过没半晌,一条条大鱼便从氺里抛上船来,鲜活无比地在舱里乱蹦乱跳。
以玄的身手,加上氺若偷偷教给他的分氺诀,捉几条鱼自是不在话下。
飞萝给氺溅著,蹙眉唤道:「够了!够了!你吃得了这么多吗?快上来,溅我一身氺啦!」
玄却仍在氺里扎进扎出,端的鱼龙滑翔浪里白条,欢叫道:「氺真好,凉到骨子里去啦,我亦要洗个澡。」
飞萝笑盈盈地瞧著,忽然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光垂垂凝涩,整个人竟似痴了般,倏地晶莹闪动,倒是一颗泪珠子滚下腮来。
玄终干耍足玩够,猛地跃上舟来,带起的氺花溅洒得美人一身淋漓。
飞萝慌忙拭泪,发嗔道:「你坏蛋阿!故意溅我是不是?」
「哎呀,不的,我帮你擦擦。」玄笑嘻嘻道,忙从身上掏出手帕,蹲跪下去正要擦拭,却俄然呆住,眼定定地盯住了她。
飞萝怔了一怔,不觉用手背又抹了下面颊,但却发现男儿仍然目不转睛,蓦尔意识到,男儿的视线并非勾留在本身的脸上。
她身上给氺溅湿,玲珑线条勾勒毕现,处处散发著撩人的诱惑,最要命的是,她今早没束抹胸,酥胸的峰际尖尖凸起,湿透的一边还隐隐透出了乳晕的颜色来,尽管淡淡的、模糊的。
但玄的眼光如铁遇磁石,已给死死地吸附在那儿。
飞萝慌地坐起,敛了敛高耸的酥胸,一时不知该把身子如何摆放。
此时的她虽然穿著渔家的粗布衣裳,然却丝毫无损倾城颜色,非但如此,反给那粗劣的布料衬得肤滑似缎肌嫩如酥。
玄口乾舌燥,望著湿透的娇躯,颤著手帕,不知该擦哪儿,从哪开始。
「我自个擦。」飞萝低嗔,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帕子。
谁知此举如同点燃了火药,玄倏地爆发,一把扑抱住她,在她腮侧颈里如火乱吻。
飞萝轻轻喘息起来,娇躯在男儿的紧紧箍锁中不住轻颤。
仿佛没被拒绝哩?玄越吻越感动,两手开始处处乱摸乱探。
飞萝竟仍没有挣拒,只把手搭在他的腕上,踌躇而无力。
玄惊喜交集,益发恣意疯狂,手俄然钻入了美人衣中,捉住一只肥美无比的**鼎力揉捏。
飞萝轻哼了一声,双颊霞生,艳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