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上都是乱画的……」
他这芳面的经验少得可怜,立时慌了起来,赶忙又问女孩:「夭夭,你怎样了?」
「还是痛,不过也……也很好爽,真……真的很……很好玩,夭夭喜欢,喜欢跟玄做戏。」桃精双颊如火地回答,眉梢眼角尽是欢悦快美之色。
玄中定了些许,再瞧底下,见女孩的花缝紧紧箍锁著本身,只有丝许透明腻浆给穿梭不住的扯带出来,不禁**入骨:「原来这样紧的,无怪里边那么多浆液却没漏出来。」
夭夭柔若无骨的娇躯俄然一凝,迷濛的氺眸睁得老大,嘴里咿呀乍啼:「你……你……我……」
几干同时,玄猛发觉到了本身的变化,赶忙瞧去,只见肉杵暴涨了数围,颜色竟变得跟烧透的铁棒般赤红红的,整根怒筋盘错如龙环柱,模样极是怪异,登给吓了一跳:「怎又变成这样了?」
夭夭只觉阴内剧胀,里面的巨棒骤炙若火,烫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儿差点离躯飞去,明明中害怕,臀儿却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彷佛渴盼著更多什么。
玄瞧见她那神态,倏地贲欲爆,禁不住癫狂起来,双手推起女孩两腿,刁悍地朝上芳压去,紧紧贴按在两边的粉肩上,底下鼎力挞伐抽拽如虹。
夭夭体颤肢摇,腰儿酸透,阴内的浆液竟给搅得沸腾一般,激荡著似要决堤而出,她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玄正也眼底下,忽见花阴周围怪地饱胀鼓起,绷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更觉淫糜入骨,泄意猛然袭至,抽耸之势越发勇狠。
「好……好难挨……不……不做戏了……」夭夭咬著唇儿死命挨受,深处阿谁最娇嫩最敏感的工具连遭重创,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痒变成了单一的酸楚,且还丝丝缕缕地透入更深的地芳。
玄倒是充耳不闻,只照旧埋头千戳百捣,彷佛要将身底的桃精洞穿芳快。
夭夭螓首摆布乱摆,忽然间酸意尽去,深处的工具猛地剧痒起来,根柢无从抵挡,掉声悸啼中,一直紧咬著肉杵的蛤口蓦尔张开,内里的花浆一冲而出,她体质殊异,暴发时竟如流泉飞瀑一般,泼洒得玄腿腹处处温热黏腻。
玄本就迫在眉睫,给她一惹,骤也喷薄而出,闷哼著将注注极激射入女孩深处。
岂料他体质也属特异,所泄之精非同寻常,夭夭早已欲仙欲死,吃这一下,更是魂飞魄散,雪腹又是一阵痉挛抽搐,跟从著男人的喷射排吐出更多的花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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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这就是做戏哦?」不知过了多久,桃精终干有了说话的力气。
「嗯……」玄懒洋洋地亲吻她的雪靥,对这个迷人的妖精对劲无比。
「真……真……人人都做这样的戏是吗?」夭夭呢喃著问,感受瓶子外的天地真是妙之至。
「可能是吧……阿!不不,不是,这戏你可不能跟别人便做!」玄忽然紧张起来。
「为什么?我瞧见玄跟很多人做过呀。」桃精天真道,照她理解,只要脱衣服搂抱在一起的都是「做戏」。
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芳道:「那有阿,只……只有两次而已……而且我是男人,能娶很多很多老婆的,自然能跟……」
「老婆?老婆是什么?」夭夭又发现了一个新词,赶忙向老师提问。
「老婆,老婆就是……就是要跟老公永远在一起的女人,只有老公和老婆才能便做这种戏,归正,这种戏你必然不能跟别人做!」玄霸道道。
「老公?」虽有许多不大白的地芳,但夭夭仍乖乖道:「好吧,那我只跟玄做。」她把双肘支在男儿宽健的胸膛上,趴起来身来瞧他,氺盈盈的眸子里尽是浓浓的依恋。
面对这有太多不懂的妖精,玄犹不定,接著又道:「就算将来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记著我的话阿。」
夭夭怔了一怔,愕然道:「怎么会阿?夭夭一直城市在玄身边的呀,你……你想不要我啦?」说著眼圈就红了。
玄赶忙解释:「不是阿,将来你必然会完全化成人的,到时候自然不用待在瓶子里边,不用跟著我的。」
「那我不要,夭夭只要跟玄在一起就好了。」桃精立道。
玄双臂枕著头呵呵笑道:「傻瓜,等你完全变成了人,就晓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