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不想……我不想弄痛你的。」玄混乱不清地努力解释著。
夭夭一听,里立时好受多了,却忽然发现了紧搭臀上的一双魔手,咬唇道:「可……可是你……为什么把我捉得紧紧的?」
「阿?这……这个……」玄无言以对,就此罢休倒是万万不甘,索性道:「我们不是在做戏吗?做戏就得这样……就得紧紧在一起……」不知是谁动了一下,前端忽然给什么滑滑软软的工具轻擦了一下,直爽得龇牙咧嘴。
夭夭却痛得花容变色,只是这次在痛楚之中多了丝许什么,令得她一阵酸软,颤喘问道:「你怎么啦?」
「我?我没怎么呀。」
「可我瞧见你皱眉头了。」桃精根柢不懂人类的撒谎。
「我好好爽。」玄只好坦白。
夭夭眼又睁得大大的:「这样子……你好爽?」委实不大白为什么本身这么痛,而他却感受好爽。
「好爽极了!」玄眯著眼吸气。
夭夭俄然想起他先前的解答--好爽就是舒坦、愉快、快的意思,中一烫,脱口道:「那……怎么样你才能再好爽?」
玄只有欺负氺若的那点可怜经验,烧著脸道:「要是……要是能动一动的话……」
「那你动。」夭夭立道。
玄迟疑道:「不敢动,你痛……」
「唔……你动阿。」桃精不依地娇嗔,天真得令人疼。
玄魂俱销,又踌躇了半晌,终干开始轻轻抽动,在滑腻得有如酪浆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无地与花房嫩肉磨擦,箇中滋味,实非笔墨能摹。
夭夭凝著娇躯地挨受,眉蹙眼闭,不言不语。
「还痛是吗?」玄瞧著她,动作垂垂慢下。
夭夭只不吭声,两边玉颊越来越红,斑斓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满是腻浆的花径实在太滑,玄又是一下收势不住,倏尔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阿谁软滑之极的嫩物,顿美得骨头一阵发酥。
夭夭娇躯一震,轻啼了起来。
「该死!」玄暗骂本身,虽然里万分不舍,终还是道:「要不我不要了吧?」就要停下。
却见夭夭吃紧摇头,低叫道:「不停!」
「可你痛阿。」玄著实不忍。
「不……不怎么痛了,而且……」女孩道。
「而且?」
「而且有一点点……一点点……」夭夭不知如何表达,眯著眼儿想了许久,忽道:「对了,是好爽,有一点点好爽了。」
「真的?」玄喜道,复又抽送,然而每一次无意碰触到那软滑嫩物,皆见女孩反映剧烈,表情是似难受之极,干是不敢再往深入,只不寒而栗地在花径浅处留连。
谁知过了一会,却听夭夭颤喘道:「你怎么不……不碰我那……那地芳了?」
「哪里?」
「就是……」桃精两条粉臂从男儿的脖子上滑下,环住他的腰杆,用力搂向本身,忽地娇躯一震,急道:「就……就是这儿。」
玄给她一搂,巨杵立时深陷,前端一下抵著花,道:「碰这儿你……你喜欢?」
「嗯,喜欢,很……很……你碰这儿,我就不怎么痛了。」夭夭缩著瘦瘦的雪肩哆嗦道,模样无比的妩媚可人。
「原来是这样!」玄大喜,当下连连深送,频频去寻那软滑嫩物擦抵,每次采中,便似如得宝一般。
夭夭呻吟不住,声音越来越娇,她双臂紧紧搂抱著男儿,遍体香汗淋漓,嘴里叫道:「我好热!」
两人相贴极密,玄也感受热,猛直起身将被一把翻开,瞧见女孩线条柔美肤白如雪的娇躯,更是欲焰炽焚,动作垂垂狂野起来。
「怎……怎么会……会这样的?」桃精迷迷糊糊地哼吟著,一只手儿不知不觉放到了泛著诱人氺泽的樱唇边,卡哇伊地噙含住本身的一根指头,似乎无法大白如潮袭至的妙感应感染。
玄口乾舌燥地注视著她,好一会后,眼光芳从楚楚动听的俏脸往下移落,一寸寸地滑过晶莹剔透的粉颈……巧雪白的玉峰……平坦软绵的雪……终干达到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倏瞧见周围沾染的点点腥红,不禁吃了一惊:「怎会这样!上回欺负氺若,我因鲁莽粗狂才伤了她,可这次非常,怎还把夭夭弄流血了?难道那些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