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很……很……」
「很舒适是吧?或者说很好爽,就是……就是舒坦……愉快……快的意思。」玄脱口道,却发现词不达意,说到后边,竟连本身都有点糊涂了。
夭夭用听著,声念了两遍,笑道:「我记住了,玄再教夭夭什么?今天。」
她趴跪在被子上边,薄如夜露的纱衣轻垂落下,玄突从低敞的襟口瞧见了一片白得晃眼的酥腻,中间还有一道若有似无的诱人浅谷,顿时呆头呆脑。
夭夭迷惑地望著他,又不解地瞧了瞧本身的胸脯。
玄吞了吞口氺,弥漫中邪念愈来愈浓,微喘道:「今天,不教说话了,教你……教你做戏好不好?」
「戏是什么?」夭夭问。
「戏……戏么……」玄发觉做这个语老师越来越困难了,乾脆道:「等我教你后,你就会大白了。」
「好阿,你快教吧。」桃精兴致盈然。
「你……你先把衣服脱……脱下来。」玄脏剧跳,声音都哆嗦了。
「为什么阿?」夭夭不懂。
「因为,这个戏只有脱掉衣服才能做。」玄肃容道。
「那……你也脱吗?」桃精满脸天真的问。
玄鼻血差点一滚而出,盯著她那清纯如氺的眼,无比邪恶道:「嗯,我也脱,我们全都要脱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