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戏
夭夭立刻就乖乖地脱衣服,其实她身上只有一条轻薄如丝的玉色纱子,脱起来毫不费劲,很快,一具白如初雪毫无瑕疵的**便丝缕不挂地出现在色魔面前。
「居然这么听话……」玄呼吸几窒,胆子垂垂大了起来,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道:「夭夭,你进来。」
妖精满脸新鲜好之色,依言钻进被窝,肌肤贴磨著男儿,大感怪异有趣,不知怎么,身上微热了起来,问道:「玄,这就是做戏吗?」
「还没开始呐……首先,得让我们挨在一起……」玄哆嗦著手臂环搂住女孩的娇躯,但觉温软滑腻柔若无骨,不禁**蚀骨。
夭夭很乖地学著他的样子,也用雪滑的玉臂环搭住了男儿的腰杆。
玄欲焰剧炽,按不住把嘴往女孩面上乱蹭,贴著滑嫩嫩的脸蛋索寻香唇。
夭夭想,这个必定是在做戏了,迷糊间,红滟滟的嘴儿就落入了玄的魔唇,献出了化成人后的第一个香吻。
玄饱尝了樱唇,又用坏坏的舌头撬开檀口,当者披靡搜捕女孩的香舌。
夭夭给逗弄得微微娇喘,香舌任之一阵挑舔吸吮,也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就麻软了起来,迷惘慌乱下,忽然推开男儿。
「怎么了?」玄一阵虚,还以为桃精识破了他的奸计。
「好……好怪的戏……我……我……对了,你怎么不脱衣服呀?」夭夭想起了玄先前的话。
「哦,差点忘了,这就脱!」色魔正求之不得,涎著脸在被窝里爬起,飞快地脱掉衣裤,继又抱住女孩,将之压倒下去。
肌肤厮磨,两边皆自神魂倒置,玄手脚垂垂疯狂起来,四下摸揉寻索。
「这就是做戏吗?」夭夭娇喘著问,胸前的雪肤浮起了一片卡哇伊的细细疙瘩。
「嗯,好不好玩?」玄贼忒忒盯著她问,一只魔掌暗暗袭上了女孩软绵如酥的粉乳。
「不知道……好怪……原来这就是做……做戏……」桃精迷迷糊糊地回答,只觉跳越来越快,身上也越来越热。
「这只是开头,后边的还更好玩呢。」玄柔声哄著,被窝内的手越来越坏,忽一下溜入女孩的腿里,揉入了藏匿在玉阜底下的桃花溪……
夭夭顿时掉声娇呀,高高地仰起了白腻如雪的美颈,其时屋中烛火微漾,映耀得她双颊霞蒸桃染一般。
玄的一根指在娇嫩如腐的玉蛤里轻轻揉探,过没半晌,指头就潮湿了起来,荡道:「跟氺若一样哦……女孩子的这个地芳……怎么碰一碰就会这样?」
夭夭慌慌地呻吟著,身子乍绷乍软,忽似难耐地拱起了点缀著两颗樱桃的粉胸,几乎贴到了男儿的脸上。
玄就势前凑,张口罩住一颗红嫩嫩的樱桃儿,舌头亦跟著掩上。
夭夭的胸部只是微微浮起,就大而言,与飞萝差得老远,甚至跟氺若斗劲也有一段不差距,但她肌肤美,不单白异嫩,且薄得透明一般,那肤下的细微血管竟隐约可见,酥脯浮处,正有数脉蜿蜒而行,与环著粉藕色乳晕的红嫩樱桃交相映衬,诱人万分。
玄喘如风箱,舌头时扫时舐,时砸时吮,把桃精的娇嫩乳蒂逗弄得勃立起来,周围的嫩晕也从浅藕色变成了嫣红。
夭夭晕乎乎飘荡荡的,柔荑在被窝里一阵乱摸,忽然捉住了怒勃如杵的……
异样的触感令得玄通体一震,讶然瞧著身底的女孩儿。
夭夭握著指环不拢的大,竟开始轻轻捋套起来,动作又柔又软,指掌滑嫩如酥。
玄瞪大了眼,只美得筋麻骨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却会这么来,天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眯著桃花眼儿,动作细腻且恣意,看起来就像是在玩玩具,而且越玩越起劲。
玄百脉贲张,终忍不住问:「夭夭,你……你怎么会这样?」
夭夭迷迷糊糊地反问:「会什么?」
「会……会这样……摸我。」玄喘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看过的呀,上次阿谁老姐这样摸你,你仿佛……仿佛喜欢。」夭夭现学现卖,居然用上了「喜欢」这个词。
「哪个老姐?什么时候?」玄半点摸不著头。
「阿谁很……很标致的老姐阿,也是个晚上,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