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很不舒服呢,她就会想尽一切方法来破坏我们的幸福,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龙红灵似信非信,眨巴着眼睛沉默了片刻,突然抬头道:“那么,你为什么要花五万两银子买两个妓女?五万两哎,一个五品知府都买下来了。”
“这个嘛,宝贝灵儿,我买那两个女人的用意,其实是为了救你。”
“救我?”
“宝贝灵儿,你难道忘了,天山缥缈峰的人把你抓走,我和闵总管他们千里迢迢地赶到大西北来,就是为了救你。”
“救我和买那两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那两个女人中有个叫柳轻烟,她是天山缥缈峰的弟子,这件事情我和你提过,你难道忘了?”
龙红灵怔了一下,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道:“你想让她带路,买一个就行了,干嘛要买两个?”
“你就是这么小心眼,”
方学渐知道大局已定,把她别过身来,伸出舌头仔细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微笑着道,“另外一个叫黛菲亚,是柳轻烟的异性姐妹,她们是捆绑出售,要买,必须两个一起买。”
“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你的醋缸动不动就会破,我哪里敢提,”
方学渐嬉皮笑脸地看着她,“这一次,我差点就淹死了。”
女人肯为你吃醋,说明她心中有你。女人不肯为你吃醋,唯一的原因是她根本不在乎你。谁会为了路边的一堆狗屎吃醋?
龙红灵脸蛋一红,蹦起三尺来高,张开四肢缠在方学渐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道:“你今天功课没完成,我要罚你绕着这片沙漠跑三圈。”
伸出右手,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这么大的圈子,要跑死人的,”
方学渐哀叫一声,双手托着她圆鼓鼓的臀部,语声低下来,温柔地道:“灵儿乖宝贝,不如改成我奖励你,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快活得连神仙都不想做。”
龙红灵偎在他肩上吃吃地笑,一张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嗔道:“谁叫你这坏蛋取笑我了,这三圈路,今天非跑不可。”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哪有空来取笑你?”
方学渐的右手滑落下去,灵敏的指尖摸上股道中间的菊花门,隔着裤子轻柔地抚摩起来,嬉笑道:“你全身上下的皮肉我都亲遍了,就剩下这个地方还没亲,宝贝灵儿,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让我仔细地舔弄一回?”
龙红灵骨头都酥软了。听着他赤裸裸的挑逗,仿佛那个地方真的有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头在不停蠕动,感觉既羞赧又兴奋,心脏跳得越发狂乱,胸腔内空荡荡的,已然提不上半点力气。
“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她把圈在方学渐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扭过头的时候突然见到他头颈上的三条血痕,惊呼一声:“你受伤了?”
“没什么,被一只疯狗抓了一下。”
方学渐的语气很轻松,好像真遇到了一条发疯的野狗,而不是差点掐断他脖子的武林高手。他知道,有些事情说出来,只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
“疯狗?”
龙红灵的眼睛睁得很大,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是的,一只爪子很锋利的疯狗,哈哈,不过给我赶跑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方学渐不敢面对她关切的目光,微笑着仰起脑袋,一轮明月正从云缝中钻出头来。
冰冷的月光在细碎的沙砾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一股冷峭的北风打着旋儿掠过,方学渐缩了缩脖子,道:“这里怪冷的,我们回去吧?”
龙红灵望着他略显苍白的面孔,心生怜惜,正要点头答应,一声凄厉的嘶嚎突然远远地传了过来。
“这是什么叫声?”
龙红灵惊恐地转过头,凄冷的月光淌到她的脸上,一个银色的圆盘浮现在沙丘的上空。浮云一缕缕地飘去,月色逐渐澄澈。
就在那声长长的嚎叫低弱下去的同时,一大片凄厉的咆哮响了起来。急促而尖利的嚎叫声中充满了对鲜血和生命的渴望,恶毒得犹如巫师嘴里吐出的诅咒,压抑得仿佛刚从地狱的底层破壳而出。
太古洪荒一般的寂静被割得七零八落,连大地都在颤抖了。
视野之中,一条牛犊子大小的黑影从沙丘背后蹿了出来,踞在坡顶上,头颅高高昂起,对着月亮又是一声凄厉的嘶吼。
方学渐脸色大变,大叫道:“狼来了!狼来了!”
抱着龙红灵拔腿就跑。
一大群野狼翻过沙丘,咆哮着俯冲下来,漫山遍野灰茫茫的一片,直如一股急速涌动的黑潮。在暗夜的衬托下,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狼眼,犹如一对对邪恶的绿宝石。
宿营地内的骆驼和马匹首先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恐惧的嘶叫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末日降临一般。
方学渐一边张嘴大叫,一边连蹦带跳地逃命。双腿的肌肉绷到了极点,尽管沙地有些滑,但每一次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