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院中树上落下几瓣花瓣,从杜烟发丝处拂过,落在香肩上,落在老门卫心湖上,荡起一波波涟漪。
老门卫虽然少年时逃學贪玩,但也颇喜欢收集些小人书看看,只记得在一本叫什么《忆怪集》的半新不黄的书上看过一句话,到今天仍然沉淀在脑海中:悲莫悲兮生分袂,乐莫乐兮新相知。
……
选修课上,老传授百无聊赖的放着一张张幻灯片,本来就叫选修,意思就是后娘养的,这类课程多半是翘课的代名词,见惯不惯的老头早就被磨练的意志力无比坚定,你们闹你们的,我只管放我的幻灯片就是,较个什么真阿?
戴大校花此时正和丰韵尤物罗衣坐在最后一排,教室里稀稀拉拉几个人,谁也不认识谁。罗衣趴在桌子上,鹅蛋脸儿红红的,眼波媚得出水一般,身子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轻轻哆嗦着,旁边是正襟端坐嘴角挂着让唔无论男女都是一阵恍惚的绝美微笑的戴若希,当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桌子下面,一条修长的玉臂紧紧搂着罗衣极其丰满身子上的那条小蛮腰,尽头的手掌已整个没入肥美女生紧身牛仔裤下裹得曲线毕露下身底裤里,撑起了个大包,大包被两条浑圆结实的大长腿夹得紧紧的,随着大包的一动一动,两条大长腿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受,不时交错重叠夹起来,彼此纠缠着,研磨着,后面阿谁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磨盘般大的硕大滚圆的大肥臀一刻都不安宁,滚来滚去。
「小希,别闹了,好难受……」
「嘻嘻,宝物,难受就别忍了,我帮你泄泄火?」小白杨咬着红透到耳根的耳朵,嘀嘀咕咕起来,罗衣的脖子越来越红,几欲滴血。
「讨厌,不要,我又不是蕾丝,哪里是你说的那样,讨厌死了……」罗衣羞得连连摇头。
「哦?那衣衣好宝物,上次又是怎么回事?又是谁趴在我身上磨个不住,把人家磨得高涨迭起的?」戴若希坏笑着往肥美女生耳朵里吹了口气,痒得罗衣一阵哆嗦,下身一热,又是一股水儿流出来,让小白杨噗嗤一笑,手指儿加劲,动的更欢快了。
「讨厌,还不是你使坏,弄得人家难受得要死,才上了你的贼船……」
「那衣衣宝物再上回船吧」手指动的更使劲了,惹得丰满女生垂头喘个不停,死死捂住本身的嘴,生怕叫出声来。
黑板前一张张ppt仍在放映着,伴随着老传授机械的讲解声,底下的同學昏昏欲睡,教室后面,那一对紧紧挨着贴着的高个女生越贴越紧,一个女孩已经把头靠在了另一个更高的马尾辫女孩肩上,似乎很辛苦很疲倦的样子,两人咬着耳朵,暗暗溜出了教室。
教學楼顶楼,最偏僻少人的厕所里,往常也极少有人从这走过,此时最里间的门紧锁着,隐隐约约传来低低的喘息声,呻吟声,细听倒是两个女生的,接着传来一阵呜呜唧唧的亲嘴接吻声。
「噢……」坐在马桶上的肥美女生高高仰着头吸着气,双手死死搂着压在身上在本身脖颈上耳垂上处处狂吻的马尾辫女孩头上,两条大长腿用力夹着身上高峻女孩的芊芊细腰,任由绝美校花两只素手在本身身上处处揩油,宽衣解带,揉着胸前的大白兔,伸进坐在马桶上压的非分格外硕大肥厚的大屁股底下。一耸一耸抠弄着什么,惹得肥美女生娇躯乱颤,喘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小希,小希,嘶……好厉害,害人精,哦……别伸进去了,哦呦呦……那里脏……哦~」
「衣衣身上都是干净的,我会好好宠爱衣衣宝物儿的,来,老姐現在要开始操你了哦~」
把身下肥美高峻的罗衣长的不成比例的两条大长腿分隔,放在肩膀上,露出下面那只黑毛丛生含珠吐露的大酥酥包,慢慢把本身拿滚圆如两个大西瓜般的绝美巨臀压了上去,两个人不约而同重重喘息一声,似乎如释重负一般。
上面压着的两瓣大西瓜垂垂摇了起来,画着圈由慢至快,羊脂白玉般的丰腻臀肉压在下面肥美女生同样丰厚肥腻的大屁股上,女孩们互相搂着对芳的玉背,嘴与嘴胶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看着对面脸贴着脸的那张美得如高坐云端的的确看不真切的陷入情欲之中的玉颜,罗衣沉浸在这百合花香弥漫的狭小空间里。
在这干净的狭小卫生间的隔间马桶上,在这洋溢着教书授业传道解惑的教學楼顶上卫生间里,两个衣衫不整紧身牛仔裤都褪到腿弯的一个比一个高的女孩死死纠缠搂抱在一起,嘴对嘴吻着吸着,彼此吞咽着对芳的香津玉液,舌头搅拌在一起,一个大如磨盘的大肥腚上压着另一个更加硕大丰满的巨臀在上面急促地研磨着,挤压着,搅拌着,榨出了一杯杯温热的豆乳,两人的豆乳滚滚而出,淅淅沥沥的滴在下面的马桶里,水声四溢。
两人随着旋转研磨的速度加快,吻得愈加热烈,喘息呻吟得愈加急促,鼻息越来越重,就像久旱的麦苗碰到了倾盆大雨,痛快得酣畅淋漓,肆无忌惮的在这压抑的狭小空间里燃烧着先前在教室里调情堆集下的熊熊欲火。
罗衣被磨得嘤嘤作响,娇喘怯怯,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