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般的胴体上,显得额外妖艳淫靡。
越磨越快,越磨越狠,水花越来越多,白浆流到四条黑丝袜大长腿上,黑白分明。
「衣衣,要死了,哦……再使劲。,噢噢噢宝物你扣得好好爽好奇怪,呜呜呜要死了,要飞了,哦再插深点,屁屁被衣衣扣得好热好软阿阿阿」
「小希,小希,要磨飞了,衣衣要被你磨飞了,噢噢噢噢」
上面的高峻人儿越动越快越磨越欢,下面的美人正一根手指快速在上面那小山一般大的硕大屁屁中间抽插扣弄着,两个人哆嗦着,打着冷颤,一抖一抖的同时来到高涨,喷出滚滚浊流,灌进对芳紧紧黏在一起的大蜜壶里,一股股滚烫滚烫的,浇的对芳浑身痉挛,哦哦哦哦狂叫个不停,上面的大屁股耸动个不停,小菊花紧紧咬住插进去的手指,完全无法再移动分毫。
粗重的喘息低吟声回荡在寝室里,两条大白鱼香汗淋漓重叠在一起,纯正若百合。
「衣衣,宝物,亲亲,刚才断魂不?」
「唔,讨厌,那么使劲……不过真的好厉害」
「嘻嘻,那就让小宝物看点更厉害的」
「恩,什么?噢噢噢,不要阿……」
上面高峻美人一把翻过身下的肥美女生,让硕大的大屁屁翘的天高,接着重重朝小菊花吻了下去。「臭衣衣,这是报复你刚才扣我小屁眼的」
深深地吻着,舔着,最后卷着小香舌深入紧窄的菊门,罗衣完全掉守了,脑海里浮現出掉身给臭淫贼的阿谁夜晚,也是这般淫靡的场景,罗衣的心变得非分格外柔软起来,沉浸在这个弥漫着百合花香的夜晚。
小希真的好温柔好厉害,一次又一次或温柔缠绵或热情火辣的湿吻不断挑起肥美女生的情欲,让娇躯不断变得滚烫,然后再一次次用同样的肥美蜜壶彼此研磨,磨出了一壶又一壶豆乳,酥酥包里就像没有闸的龙头,一直淅淅沥沥流个不停,两人不断在磨镜子与休息热吻调情间变换,伴随着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
原来磨豆腐也能这般断魂,这般酥麻,这般酣畅淋漓,这一夜的豆腐磨得罗衣神魂具冒,爽的不知身在何处,开始还是小希主动,后来倒被小白杨使坏故意让她坐在上面掌握主动,在一段时间的羞赧之后,大磨盘也快速研磨着,磨得下面的高峻女神冒出一股股洁白的豆乳,而小希也报复式的一指插入肥美女生的小菊花,扣弄玩耍起来。
……
翌日,空等了一夜的老门卫总算见到了羞涩的提着给老董买的衣物袋子的高峻小情人,罗衣比往日愈加温柔,虽然小希是女人,但毕竟心里有点不安,干是额外殷勤弥补,柔情万种。
「臭淫贼,人家也不算给你带绿帽子了,不过总归好羞人……人家今天可是会加倍弥补的」罗衣痴痴地想着,俄然脑海里又冒出昨夜那疯狂淫靡的景象,羞得耳根都红了。
第四章:迷离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莲城大學的天,非分格外的蓝,非分格外的高,微风拂面,催着由绿转黄的树叶沙沙作响,一蓬蓬洁白的菊花暗暗冒出了一个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显得如此娇颜欲滴,空气干净得一丝尘埃都没有,在这无数山花野草都绽放着它们生命力最旺盛的季节里。
老董穿着罗衣给彵买的毛衣,式样很简约,老董很喜欢。想着女孩温柔的亲手给本身穿上试衣时那痴迷沉沦的眼神,就感受大脑一阵恍惚,仿佛做梦一般,少不得捧着嘟着嘴的卡哇伊女生亲了个昏天黑地,满嘴口水都被高峻丰满小情人吸成了水库泄洪一般。
这几天没见着迷人的杜烟了,似乎自那次偷窥事件后她有点不好意思抹不过脸,这些日子都有意不从这边大门进出了,老董很郁闷,想起那天两人偷看活春宫时杜烟那蹲下身时被裙子绷得紧紧的硕大翘臀,圆的如大桃子一般鼓鼓囊囊的,虽然比罗衣的稍小一号,但仍极为丰韵惊艳。
信步走到杜烟家的一楼小院外,忍不住嗓子像冒了火似地,想张,但毕竟没张开。
院子不大,但收拾的极为极美,墙角数枝桂子金丹吐艳,老远就能闻到那无比甜美的木樨清香,常春藤爬的满墙都是,有几枝直探出墙外,院子里是各式各样的花果木草,有花如灯盏的,有含苞未放的,有一嘟嘟结成串的果子,还有一丛丛星星点点的杂花点缀其间,间或有几从灌木探出,地下铺着光滑的青石板,墙角还有一个手摇井,以便浇花灌溉之用。
杜烟一边提这个水壶浇花,一边唱着一首老董听不懂的歌,如果有喜欢歌剧的人在此或许会大吃一惊,这正是意大利歌剧家普契尼的代表作《蝴蝶夫人》中第二章咏叹调《晴朗的一天》,朗诵诗式的抒情旋律如歌如泣,如幽如梦,唱出了蝴蝶夫人巧巧桑那发自内心对幸福的强烈向往,天真、纯净、热烈、执着,追求着这世间美好的事物。
虽然老董听不懂歌词,但这优美宽广的旋律确实全人类通用的,配着杜烟那明媚干净透着对幸福浓烈向往的优雅声线唱出来,当真是宁静悠远,空灵宏大,这一刻时间都已静止,只有余音袅袅,绕梁不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