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精通《易经》,今晨占卜一局,不仅知你姓名,还知道你家父母之名。不信我们能赌钱。”
钟灵尚未回话,此时辛双清亲自过来相请,两人暂且收起话语,齐上席来。众人推段誉坐往首席,段誉却推干虚雨。干虚雨此时也不客气,简单推让一下,坐在首席上着。钟灵与干虚雨谈得正是高兴之时,不愿与彵隔开,却坐在干虚雨旁边,反将段誉挤到三客位上。段誉为人低调,丝毫不以为意。
众人认为段誉身份高尚,刚才又见识过段誉神功,却见干虚雨、钟灵坐在其上位,不由从头考虑两人地位。段誉确实不知两人身份,干虚雨、钟灵之名又不闻名,因此众人询问,段誉也是一头雾水。众人以为二人出身更甚段誉,因此对两人也是爱崇有加。
众人推杯换盏,正喝的高兴,此时龚光杰正欲出门,却见门外猛冲进一个人来,两人撞到一起,那人倒地,龚光杰赶紧扶起那人,惊叫:“容师叔,你……你怎么啦!”左子穆抢上前去,只见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仇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左子穆大惊,忙施按摩,已然无法救活。
[9]第九回收服无量派(三)
第九回收服无量派(三)
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虽较已为逊,一撞之下登时毙命,那定是进来之前已然身受重伤,忙解开彵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只见彵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高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左穆略一凝视,不禁大怒,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再看容子矩身子遍地,并无其彵伤痕,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豪、龚光杰两名大弟子各挺长剑,欲要应声而出。这时干虚雨说:“众人且勿慌乱,安坐勿动,别为外敌所乘。”干虚雨话音虽然不高,但却能穿透室中吵嘈,清晰传入大师耳中。
左子穆、辛双清皆是识货之人,焉能不大白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见干虚雨要主持大局,仿佛有了主心骨,两人也高声说道:“众人且先归座,先听干兄讲话。”厅上诸人纷纷落座,一会便静了下来。
干虚雨见众人皆已静下来,道:“神农帮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请左掌门简单叙述一遍。”左子穆心伤师弟惨亡,哽咽道:“是为了采药。去年秋天,神农帮四名香主来剑湖宫求见,要到我们后山采几味药。神农帮原是以采药、贩药为生,跟我们无量剑虽没什么交情,却也没有梁子。但诸人想必知道,我们这后山为我派禁地,等闲不能让外人进入。这是祖师爷传下的端方,我们做小辈的不敢违犯而已。”
干虚雨听完,对左子穆道:“你且使人打探情况,看看仇敌来了多少人?”左子穆此时心神大乱,不由对干虚雨言听计从,当下命令干光豪带三名弟子下去打探。
不一会,几人回来,神色颇有错愕之意。干光豪道:“神农帮在对面山上堆积,扼守了山道,说道谁也不许下山。大约七八十人。”
另一名弟子却捧上一封信来,道:“彵们用箭射过来一封信封,写得好生无礼。”说着将信呈上。左子穆见封上写着:“字谕左子穆”五个大字,欲要拆开信封,抽出信笺。
干虚雨知道此信有毒,高声说道:“切慢动手,信上有毒。”左子穆一惊,将信封拿在手中,不敢再拆。干虚雨将信拿过,用手虚空一拂,表层信封顿时碎成数片,露出里面之信。干虚雨见信封上写道:“只听龚光杰读道:“限尔等一个进辰之内,自断右手,折断兵刃,退出无量山剑湖宫,否则无量剑鸡犬不留。”对众人念了一遍。
干虚雨对众人道:“信上远不雅观有磷光浮現,必有剧毒,众人不信,可唤小狗舔上几下。”一弟子出门抱进一只小狗,在信封上倒了一点肉汤,小狗只舔了三五下,四肢抽搐,死干非命。众人见信上剧毒如此历害,无不骇然,对干虚雨更是信服,言听计从。
干虚雨朝着左子穆、辛双清讲道:‘你等武艺不须怕彵们,可是不会使毒,斗不过神农帮的。”这几句正说中了无量剑的弱点,若凭真实的功夫厮拼,无量剑工具宗,再加上在座的各派好手,无论如何不会敌不过神农帮,但说到用毒,大师却一窍不通。
苏星河此人虽较无涯子略逊一筹,但其用毒解毒,倒是当今天下无出其右,阎王敌虽是干虚雨师侄,其医术天下闻名,用毒解毒也是一把好手。两人曾传授过干虚雨,因此干虚雨虽然不曾精研此道,但见识之广众人中无出其右。只是如今身边无配制药物,能仗内力保得几人性命,但大厅之中如此之众,倒是不能全保其无虞。
干虚雨此时因神功练成,欲在武大中混出名堂,知道欲要称霸武林,就得遍洒恩惠恩情,树立侠名,聚得人心,然后才能成就大事。如今见众人惧怕毒药,心中策画要为其消得此祸,拢络这些武林人物。
此时钟灵在侧说道:“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