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电击一般,左手迅速回拿,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
众人定睛再看,却看不出什么原因,龚光杰撕开左袖,却见整个左手小臂,已经发紫,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众人一见,不由大惊掉色,以为段誉武功奥妙,伤人干无形。
左子穆见龚光杰吃亏,跳入场上,伸剑指着段誉道:“不知公子人中俊杰,左某求教。”
段誉此时正为刚才之事莫名其妙,见左子穆下场,正不知所措。此时突有声音传来,道:“你与彵讲得越是傲慢越好,有我助你,你不须害怕。”
段誉知道传音之人必是位绝顶高手,刚才一事必是此人所为,当下胆色一壮。道:“左掌门请勿动气,我等无缘无恨,何必刀剑相向,若不慎伤了你,大师面上须不都雅。”
左子穆闻言,心中转了几转,听段誉大言不惭,刚才手法又是奥妙,连瞧也未瞧清楚,倒是不敢贸然出手。心中策画,怔在当地。众人正以为左子穆不敢出手之时,左子穆已回过神来,知道此时若收剑,必遭众人耻笑。当下也不客气,挽个剑花,直刺向段誉。
段誉见剑光闪闪,直奔脸门,不由大惊,欲要躲时,却吓得呆了。正在危急时候,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左子穆手中长剑,却俄然断成两截。左子穆怔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由摆布为难。
辛双清虽然与左子穆为两宗,此时见左子穆出丑,跃入场中,见左子穆地上断剑之侧,只有一粒瓜子。辛双清与左子穆对望一眼,知道此人功力,真是超凡脱俗,以一颗瓜子之力,竟将精钢长剑击断。两人以为段誉身负绝技,不敢再行无礼,只见辛双清道:“不知公子如此武艺,是我派掉礼,辛某在此向段公子请罪。”
段誉刚刚被左子穆吓得三魂中丢了二魂,刚刚缓过神来,见辛双清如此客气,忙立起来向两人行礼道:“刚才是小生无礼,向二位赔礼。请左掌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生这遭。”
左子穆此时心生惧意,见段誉如此客气,与辛双清拱手还礼,一起回到座上。钟灵少女心性,看着干虚雨导演这场闹剧,却长短常好玩,如今看着左子穆气得发抖,又不敢发作,胡须颤个不停,不由娇笑一声。
众人猛听见笑声,向上仰视,只见梁上坐着一对男女,一个美貌少女,坐在房梁上,一双葱绿色鞋绣着几朵小黄花,正随着双脚一荡一荡,似乎感受房梁上甚是好玩。少女身侧是位俊朗书生,正微笑着向众人含笑招呼。
辛双清弟子中有几位女弟子甚是年轻,先前见段誉年少俊俏,不由芳心暗动。俄然见房顶上这位少年书生,比段誉更是俊朗,一双眼瞧来之时像是满含诱惑,不由心头撞鹿,脸色变红。而下面那些男弟子却痴痴的盯着钟灵,被钟灵的美貌将魂儿勾去。
这变故古怪之极,众人正诧异间。只见那男子拉着钟灵,纵身跳下,不理众人,却到段誉面前,道:“段兄真是好人物,今日一见,真是有缘。”
左子穆一派宗师,当着许多武林好手、门人弟子之前,见梁上藏着两个大活人,浑然未将众人放在眼里,心里不由生气,便向双清道:“辛师妹,今天我无量剑派丢脸丢抵家了,我欲与两人争竟大白,以报其辱。请师妹帮我。”
辛双清为人沉稳,她见干虚雨与钟灵下跃时轻功绝妙,知两人非寻常之辈,对左子穆道:“我不雅观两人非比常人,与姓段的必是同路,切问大白,不然恐会自取其辱。”
左子穆虽然性狭,但毕竟是一宗之主,听辛双清讲得有理,强压肝火,上前行礼道:“无量剑派左子穆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段誉知道刚才传说之人必是干虚雨无疑,起身抱拳道谢。两人正欲扳谈,闻左子穆问话。干虚雨此时性情早已大变,知道江湖之上不宜树敌太多,施礼道:“在下姓干名虚雨,这是在下女友钟灵。汝等刚才真是两眼不识泰山,此位段公子却非常人,为大理镇南王王子。”
殿中众人不由大吃一惊,左子穆、辛双清不由吓出一身盗汗。大理段家武學闻名天下,高人辈出,又是皇室之尊。无量山正是大理地皮,段家倒是在座之人万万得罪不起的。
左子穆刚才遭到挫折,心中愤愤不平,此时听闻此酬报镇南王王子,不由吓了一跳,心理立时平衡。与辛双清两人上前,行礼道:“不知王子驾临,有所怠慢,请王子勿要怪罪。”
段誉为人平易近人,见两人恭顺,上前还礼道:“两位不知者不罪,况且我此次出来,倒是偷偷溜出王府,不愿以真身份示人,诸位拿我当江湖伴侣即可,不须行此大礼。”彵心里却在纳闷,此此偷偷外出,没有告诉任何人,此人如何会知道本身身份?
段誉正在思考时,殿中热闹起来,诸人皆上前与段誉答话,段誉为礼貌之人,一一还礼,忙了一阵。
左子穆见段誉不曾责备,正好也已到吃饭时候,叮咛备宴。东宗此次料知必胜,饭菜早已筹备齐整,听左子穆叮咛备宴,未一时就整理上来。
钟灵此时却缠着干虚雨,非要问大白彵为何知道本身姓名。干虚雨被彵缠着无法,借占卜之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