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áng具插进miss李体内。
我知道miss李已像我一样,遭遇到悲惨的命运,这个悲惨的命运,是我带给miss李的,这全是我的错,我内疚地叫了一声:「miss李。」
面对著我的叫唤,miss李只是侧过头去,不和我的目光接触。
我知道miss李是羞愧在我的面前被步武凌辱,我亦不忍心看著miss李受苦,只好缓缓闭上双眼。
只是,可恶的步武就是要不断羞辱我们,他把我上的绳子放长,让我压在miss李的乳房上,又捉著我的腰部,等他在抽插miss李时,推动我的乳房,来和miss李双乳摩擦。
我极不喜欢自身的本能反应,明明是被步武淫辱著,但rǔ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红起来,而与miss李的乳房廝磨著,亦令我有一丝另类感觉,那不可以说是快感,但,但又像是兴奋一般。
正当我在分辨著这种感觉时,步武突然问了miss李一个问题:「miss李,你想我在你体内**,还是喷射在珮珮体内呀?」
步武的问题还没有进入我脑海中成为思想时,miss李已急急地说:「射在珮珮体内!」
这时我才能在脑海中重组他们两人的话语意思。
原来,原来我一直尊敬的miss李,亦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并不是什麼伟大的师表;以往她口中说著什麼「为学生设想」、「学生的成就便是老师最大的回报」等,全是骗人的谎话。
到了危急存亡、利害关头,只会仍是凡人一个,只会牺牲他人,保全自己,就像紫君出卖我一样。
在这一剎那我差点儿有完全原谅紫君的感觉,因为miss李作为老师,以自身的行动教晓我人生最重要的一项生存之道,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紫君出卖我,只是实践这生存之道的具体表现,就如miss李现在出卖我一样。
我很多谢miss李,她令我明白到将来如何去生存,明白到我怎样面对步武的凌辱,就是出卖他人,保护自己。
我知道我未必可以就此摆脱步武的魔掌,但只要根据这原则,我知道从此我就可以免却很多苦楚。
即使现在步武的**狂暴地插进我的体内,那粗大的**正喷射出一股腥臭的**在我的子宫深处。
但这已无所谓,横竖这样的情况已在我身上发生过无数次,多这一次又有何关係?
何况,这一次之后,我相信这情况会很久也不会出现在我身上,因为我面前的miss李,即将会是我的替代品。
我感激地望了miss李一眼,或许miss李会以为我这一眼是责备她什麼,但没有人知道这是感激的目光,我深深多谢miss李。
待得步武的精子尽数在我体内宣洩后,步武像是明白我内心的转变,居然解开缚我身上的绳索,把我缓缓放下来。
我即时不待步武的吩咐,主动走到步武跟前,用舌头帮步武清理乾净yáng具前的秽物。
步武也有点诧异我态度的转变得如此巨大,追问我为什麼要这样。
我没有说什麼,只答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服事老师,本就是我们做学生的本份。」
对於我的应对,步武感到十分有趣,但他也没有深究。
只任由我为其洁净yáng具。
其实,为步武洁净yáng具这件丑恶工作,我是万二分不愿意做的。
只是我知道若我稍稍为他服务,他便会对我略为「仁慈」,何况,我知道今天的主角只会是miss李,我只不过是一个配角、不,我只应当担任一个摄影的角色,我要把miss李被凌辱的过程鉅细无遗的拍摄下来,让步武好好要胁miss李,这才是我逃出生天的好机会。
对於我的表现,miss李毫不理解,但因为出於悔疚,miss李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仍是转过头在喘息。
在我的一番努力下,步武的yáng具不单已光洁如新,而且我特意不时用舌尖翻弄步武的包皮,刺激步武的**,步武的**,就由刚发洩时垂头丧气的模样,慢慢地升回昂首向天的状态。
我知道步武已经慾火高涨,若不能及时「指导」,很可能会错姦「良民」。
所以我就向步武提议,玩玩一个新花样:「步sir,刚才你帮我綑扎在身上的绳结,可以教我吗?」
我一边伤痛地抚摸著满身的绳痕,一边虚情假意地柔声询问步武。
步武是女童军导师,绳技的造诣极高,所以刚才他才可以以一条绳把我全身玲瓏浮凸地綑吊在天花灯上。
步武虽不知我的意图,但他也想看看我什麼葫芦买什麼药,也乐意教导我。
而我若要学习,示范对像就只有閒在一旁的miss李。
miss李一听见我的提议,已知道自己将会成为牺牲品,即时回过头来看著。
我亦只是似笑非笑的回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