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尊严尽失,同成xìng奴,一时百感交杂,同时流起泪来。
对於步武施加在我们身上的淫辱,真是无以名之,无穷无尽。
当我看著步武这样虐待著紫君,我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摆脱这种猪狗不如的遭遇。
四月二十日阴
我错了,我错得实在太深了。
若之前我是活在地狱内,那麼,现在我便是到了阿鼻无间地狱了。
在地狱内生活,生活虽是痛苦,但还是有希望的,还有希望在捱尽苦刑,救赎罪行后可以轮迴再生,转世投胎。
即使转生猪狗,也可脱离苦楚。
但最可怕的生活,是绝望的生活。
被打入阿鼻无间地狱中,只会是永生受苦,永不超生。
其实,我对生活已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没有希望的是因为我知道我一生也不能摆脱步武这魔鬼;没有绝望的是在这没有希望之中,我还有希望减轻我的痛楚。
而把我打入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生活的,居然不是步武这禽兽,而是我以往一直尊敬,以往我只会永远凌辱的老师──miss李,但讽刺的是,miss李,亦可算是我在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的希望。
天气终於改变了。
我特意找了这阴天来找miss李,因为自从被步武强姦后,天色一直晴朗无云。
我觉得晴朗的天空以后都不会属於我的,所以我找了这个阴天来找miss李,我希望miss李能带我离开这个阴暗的人生,摆脱这可悲的生命。
我在午饭后致电回校找miss李。
话筒中传来miss李的声音,一听到这道亲切的声音,想起自己这个星期的非人生活,我再也忍不住,不禁啜泣起来,不能自制。
一直以来,miss李都是关心学生的,即使我没有说出名字,miss李还是一下子认出我来。
隔著电话面对著哭泣的我,miss李亦无从安抚,只好约我下课后她家附近相见。
我亦鼓起勇气,决心待会面时向miss李倾诉出这星期以来的屈辱。
下午四时,我在miss李楼下的便利店等候。
在我彷徨失神之际,突然听见miss李凄然叫道:「珮珮!」
当我肯定声音的来源是miss李,个多星期以来的辛酸全数发洩出来,我即时扑向miss李身前,伏在miss李怀裡号啕不停。
在街上不便安抚我这个泪人儿,miss李便把我带返家中。
安坐在miss李舒适的沙发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作安全感。
喝过开水后,我便将这星期以来步武要胁紫君来设计强姦我、步武迫我俩三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况一一告诉miss李。
正当miss李提议前往警署报案,揭发步武的恶行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目眩头晕,依稀听见miss李房中有人步出的声音,miss李和那人似乎争吵著什麼似的,但我一点儿也听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觉了。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至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綑扎得动弹不得似的,我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张目一看,我才发现自身全身衣服已被脱去,手脚全被屈曲成缚在一起,吊在天花吊灯下。
全身也被一条绳索綑绑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下体传来那阵阵剧痛,实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转头来,令我还以为是这个星期每晚出现的噩梦一样,只是午夜梦迴的噩梦。
但,当我转头看见在我身后抽插的人,就叫我知道噩梦原来真是挥之不去,那身后的人,正是我这个星期以来的噩梦泉源──步武。
步武一边发出「荷…荷…」如狼嚎的兽叫,一边双手捉著的身上绳索,不断把我前后推动地抽插著。
我回过头来,看见miss李昏迷在厅中,四肢被分缚於餐桌的四隻脚子上。
这时,miss李亦因为步武的兽嚎而悠悠转醒。
我看著miss李望向我的眼神,像是震惊得不能接受,miss李即时大声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怎料那个恬不知耻的步武,却然淫笑著道:「放心,我现在便放了她。」
然后俯身向前,双手从后抓紧我被扎紧的双乳。
我的rǔ头早被绳索扎得鼓涨欲裂,这时再加上步武双手用力的紧握,从双乳传来的剧痛叫我快将支持不住。
数十下抽插之后,步武大喝一声,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的乳房终於抵受不住渗出血来,而下阴的强烈疼痛,最终亦令珮珮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到我再次醒过来时,是步武用力扯掉我**的剧痛弄醒的。
我一张开眼,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miss李衣衫破碎地被步武缚在餐桌上,平放在我的下面。
而步武则站在miss李身前,一下一下地把那丑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