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走後,空出的两间卧房不知道够不够您和朋友居住,不过因为对外说是给护院住的,房间稍微简陋了些……骆总管没有来过,不过西三堂的徐副堂主来了封密函,说近日不管总堂有什麽命令,都叫我们先不要理会,这让属下十分惶恐。」「是徐霜玉?」「正是。」小星沉吟片刻,心道估计霜玉姐也收到了出事的消息,便道:「徐副堂主说得没错,总堂那边出了点乱子,大家都要多加小心。」(二)冰儿还在等着,小星也不愿多说,掌柜把店舖交给夥计,便在夥计奇怪的眼神注视下带着农夫打扮的小星走向了後院。打开後门,把板车拉进了院里,院子那边的小姐太太们都惊讶地望着对着农夫显得甚至有些谦卑的老爷。
小星也没心情在意这些人的眼光了,这里的院子还算大,侧院的两间卧房虽然简陋,但器用俱全,至於那掌柜如何和他家人解释,他也懒得去管了。
他交待给掌柜,除了骆严徐霜玉之外,任何人找过来,都不要说他在这里。
那掌柜对这种事情也算颇有经验,说了句「房间简陋,委屈少主了」便退下了。
冰儿把房间整理好後,打来一盆井水对着铜镜仔细的擦洗起来,她本就爱洁,抹着灰土这麽两天过来,她几乎恨不得用巾子搓下一层面皮来。
小星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力疏导不断鼓动的阳脉,引导着阴脉内劲冲了几冲,那股阳劲渐渐平复,但随之而来的那股阳气却让他整个下腹都憋胀了起来。
又运了阵功,心中更加烦躁,便抬头看冰儿在做什麽。却恰好看到冰儿正在铜镜前梳着湿漉漉的乌发,上身的麻布褂子脱在一边,露出大片雪背和一双皓臂,仅有兜儿绳子绑在上面的裸背还沾着几点水珠,看的小星下体骤然一阵火热,阳气一个控制不住,开始猛地在四肢百骸流窜起来。
冰儿刚才看到小星在练功,不敢打扰他,便慢慢的梳着散开的头发,晾乾里面的湿气,怕弄湿了褂子,便脱下放在一边,想必也没人会进来看到自己半裸的样子。
突然背後一暖,却是被小星从背後搂住,她疑惑的回头,却看小星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不免笑道:「相公你这是干什麽,又不是没看过。」说这还故意用手扯了扯绷在胸前的兜儿,让大半个粉白的乳房在小星眼前闪了一闪。
小星双手扶在她肩上,她才觉得不太对,担心道:「相公,你手心好热……怎麽了?」「冰儿……我……阳脉反噬,有些难受。」冰儿脸上一红,用手去摸他档下,确实硬胀胀的顶在裤子里,她心跳的愈发急促起来,为难道:「可是……这青天白日的……」时间不过刚到中午,怎麽往迟里说也不过刚到未时,要说午睡倒是合适,可是这时候要她行周公之礼,一时还无法适应,便娇声道:「相公……晚上不行麽?」小星努力克制着自己顺着冰儿那清凉滑腻的肩头一路摸下去的冲动,勉强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等到晚上……就怕阳气冲得急了,让我像上次那样失神。」冰儿浑身一颤,上次那回忆可是多少次愉悦的行房也难以抹去的。
小星见她仍在迟疑,强笑道:「只是可能而已,也许没事的……万一……你承受不住,让素……」小星话说出口,便自更改,「让掌柜去寻青楼女子,只要你不介意,也是无妨。」知道小星刚才险些说出口的正是素心,虽然明知他是随口说说,但冰儿还是咬住下唇认真思量了起来,片刻後,满面绯红的走到窗户边,伸手拿下撑窗的棍子关上窗户,还不忘扒着缝隙看看院中有没有人。然後才迟疑着弓背抬腿宽衣解带起来。
「相公,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一来就是好几次吧?」虽然已经是妇人身心,但照那种样子弄上两三个时辰,冰儿估计自己怕是下不来床的。
小星的双眼死死盯着从她大腿卷下的裙边,那一截雪白粉嫩的肌肤在半透明的衬裙中若隐若现,他觉得喉咙乾渴,燥热难以压抑,一时竟没听清,便含糊的回了句「嗯」。
冰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加快的心跳,把裙子叠好放下,然後走到门边,检查一下门闩时候否真的闩好了。用手拨了拨那门闩,又拉了拉门,确定进不来人,才松了一口气。
正要转身,却觉得双臂一紧,身子已经被小星搂住,一口口热气直接喷在冰儿颈後,喘息的甚是剧烈。
「相公……冰儿衣服还没脱好……你……你别这麽急啊。」冰儿向後摸去的手惊讶地发现小星已经脱掉了下裳,火热的肉龟恰好顶在她手心,更让她惊讶的,是那棒儿竟比平时还要粗上一圈,长上几分。
「别……别!让冰儿先润润身子。」小星突然撩起她的衬裙,把她上身向下压去,一条火热棒儿在她股间乱顶着,她连忙低叫,同时用手摀住阴门,那棒儿若是就这麽直插进去,非把膣内媚肉磨破一层嫩皮不可。
小星虽然有些恍惚,倒还没有失神,他勉强停住动作,被他内息导向阳根出的阳气几乎要把他撑裂一样。上次因为失神,阳气在体内乱窜,冰儿和白若兰徒费了半夜功夫,才把阳气耗了个七七八八,这次小星心神尚在,所以把反噬的阳气尽数引向了发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