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非是我没有感情。”云华摇头:“而是为云华公子不值而已。洛阳城主也好,长安城主也罢,怎麽看都是风流无双的人物,想不到却是如此的心肠,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顶著名门正道的头衔,暗地里却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样的人在这个武林里也不少见。”沈沧浪冷哼一声:“他们风流是有,说起无双又怎比得上云华公子分毫?只可惜当年的云华公子太过年少,遇人不淑啊。”
云华听了这话,勾起嘴角:“沈爷你与云华公子并不相识,为何要这般费尽心力的为云华公子说话?”
“江湖人人称我为魔,魔者做事又如何能容他人置喙?”沈沧浪神色倨傲:“对於云华公子的欣赏,我是真心的,对於远山与封雾的憎恶,也是真心的,别人怎麽想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明烛已灭,酒壶早已空了,唯有大漠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客房的地板上洒下一片银白,窗棂跟前的案几上摆放著倔强骄傲的沙漠玫瑰,却在月光的映衬下倍添苍凉。
侧身躺在冰冷的床上,云华全无睡意,只是睁著眼睛等待著黎明的到来,心中的思绪难以言明。
黎明破晓,日光自地平线之下渐渐的露了出来。
沈沧浪隐约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却也不在意,待到沈沧浪起床之时才发现对面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妥当,桌上摆放著一封信,信封上只有一句话──沈公子亲启。
信封里只是薄薄的一张纸,看著信纸上的字迹,沈沧浪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更有一丝张狂。
走出房门,漠娘已经恭候在外。
见沈沧浪出来,漠娘立刻向他行礼:“沈爷早。”
沈沧浪点点头,然後对漠娘说道:“把所有人召集到後院里去。”
“是。”
不多时,所有的下属都被漠娘带到了客栈的後院,沈沧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他们一一走了进来。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漠娘才说道:“沈爷,所有人都到齐了。”
“好。”沈沧浪点点头,站了起来,看著眼前的下属:“沈爷我不去凑热闹了,有谁有意见的,站出来吧。”
听到沈沧浪的话,底下的下属皆是一惊:“可是……这是教主的命令不是吗?”
“哈。”沈沧浪冷笑一声:“你真的认为这是大哥的命令而不是那个娘们儿的主意吗?”
沈沧浪瞪视著刚刚说话的人,那人被沈沧浪的目光吓到,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二教头与三教头不和,在教中早已不是什麽秘密,教主虽然看在眼中却是什麽也不说。
“可是,沈爷,我们若是就这麽散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一群正道人士?”下面有人不满的抱怨道:“那里面的财富与秘籍,可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只怕我们没有瞧见宝藏,就成了正道老妖的垫脚石了。”沈沧浪瞪著所有的下属:“如果这只是正道设下的一个局,一个要将我们诱杀的棋局,到时候你要怎麽办?”
“沈爷,白姑娘与远山君签过协议。”下面又有人说道:“长安君也保证未见宝藏之前不会动手。”
“与远山签订协议的人是那个娘梦儿,不是我沈爷沈沧浪。”沈沧浪全然不相信那个协议:“远山自然不会与一个女人计较,但对我嘛可就不会那麽温柔了。”
看著下面依然有著蠢蠢欲动的目光,沈沧浪忍不住在心中讥笑:“既然彼此意见不合,那就这样好了谁要愿意跟著正道的人走谁就去好了,剩下的自便。”
说完,沈沧浪不再看下面站著的下属,离开前只说了一句:“不管你们打算做什麽,唯一的要求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否则格杀勿论。”
沈沧浪离开後,後院里立刻乱了起来,漠娘眼神淡漠的看了底下一眼,便跟著沈沧浪离开了这个嘈杂的後院。
坐在楼上的房中,沈沧浪透过窗户注视著下面的一举一动,对一旁的漠娘说道:“漠娘,备茶。”
不多时,上好的茶便被呈了上来,沈沧浪端起茶杯,对漠娘说道:“遣个人,告诉下面的家夥们做决定尽快,就到明日日升时为止,沈爷我没有时间陪著他们戏耍。”
“是。”
那女人想要借著这次机会除去自己,未免也太天真了,只是自己险些也著了她的道,幸好苍天有眼,想到这里,沈沧浪又想起了白日里看到的那封信,不禁攒起了拳头。
只是这女人的眼线遍布四海,这一次不成想来她还会再来下一次,沈沧浪微微皱眉,随即又笑了出来,那女人除了做个小人外还能有什麽本事?
既然如此,不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好了。
“这茶淡的无趣。”沈沧浪将手中的茶盏扔下,对漠娘说道:“备酒,叫几个姑娘来助兴。”
得了沈沧浪的吩咐,漠娘赶紧叫下人去叫叫来舞娘歌姬给沈沧浪助兴,不一会儿房间里便点起了火烛,挂起了幔帐,一众歌姬舞娘怀抱乐器而来。
乘著漠娘为自己斟酒,沈沧浪在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