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腥臭味的烟雾当中,四抹身影霸气十足的站在门内,数十个侍卫守在那里,却是谁也不敢冲上前去。
聂政狐冷哼一声,一数厉芒从他掌心挥出,但见那些侍卫们根本无从反抗,全部轰然瘫倒,而聂徵狐却是丝毫无视,继续向前走著,他身後的澹台蕤祺,却是笑的妖冶,“喂喂!你们这群废物是谁带头啊!还不赶快去通知你们那个死僵尸城主,就说我髓血小筑大驾光临,还不出来扫榻相迎!?”
他身後的毕鄢还是毫无表情,靖白胤潇洒的摇著纸扇,旁若无人,裔舞冷则是精光外摄,随时可能爆发。
“你等……你等著……”那人群当中一个看似强壮的侍卫,颤巍巍的说著,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四人,谁知那手指竟然宛如黑炭一般,不断焦化。眼看著半边身体瞬间化为一截枯皱的灰炭,他本人吓得瞠目结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旁边中了银冻刺的侍卫们,更是一边忍受著身体僵硬的剧痛,一边抵抗沁入骨髓的恐惧。
“我等著?我自然要等著将你们整座僵命城的人变成死僵尸!”聂徵狐冷哼一声,这僵尸变,他倒是要看看,那个死僵尸如何破解!
伴随著他一句话音刚落,靖白胤手中长剑宛如一条银练,那个最先展现出僵尸变征兆的侍卫,连带著手臂的半边身体,瞬间被削断。
一瞬间,僵命城中警示的锺声响起,金铁之声顿响,铿锵回荡,宛如金戈铁马一般,却似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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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49章.流年祸.下
桃花幡外,不改情浓。若是寻常,唐舜也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和这个他根本就看不透的男子对坐当场。已然盏茶时间,他觉得自己口舌之间有些干燥。记得对方名姓来历,也知道他出身高贵,天极老人的徒儿,普天之下,无不是江湖巨擘,这位上官公子更是显赫异常,更何况,他和小狐的关系,是如斯亲密,“上官公子……”
上官瀛邪和柏凄牢在亭中用了膳食,便一路来到此间,身为息魂破军,绰约自然立了不少功劳,其中婉转打点,她费尽心思,更是告知了关於唐舜被囚禁的消息。於是,上官瀛邪带著柏凄牢先来到此处,解决了门外几个不入流的守卫,救了唐舜。眼下三人相对,倒是有了些时辰,唐舜终於忍不住先开口,上官瀛邪倒是笑意盎然。
“唐公子委身下嫁於僵命城城主,受的委屈,可是不小啊……”上官瀛邪若有所指到,看唐舜眉峰微蹙,举止拘谨,似忍著疼痛,就知道他身带有伤。更何况,这郗玉冢是什麽样的变态货色,他一清二楚。
“唐门婚约至此,唐舜也是无可奈何!”唐舜倒是冠冕堂皇起来了,他失了先机,此刻倒是打定主意不再多说。
“唐门……听说唐门前两日新丧,唐翟老门主因病亡故,传位新门主,这位新门主,可是和唐公子有著血亲呢!”上官瀛邪倒是抽空卖起关子来,却看柏凄牢眼神如刀般紧盯著屋外。大概是这些侍卫们彼此有特别的传讯方式,已经有十数人朝这边赶来,他倒是无妨,柏凄牢已然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唇,纵身先行出去,不过须臾,一阵金铁交织的厮杀之声响起,更加衬得屋内诡谲的静。
唐舜早就知道上官这个人不是易於之辈,如今几番言语交锋,却是软硬不吃摸不著边际。他淡然一笑,如春花般的容颜倒是风情荡漾,“上官公子难道是念著小狐的关系,才来此舍命襄助?难道公子不知道,这僵命城虽然称不上龙潭虎穴,却也不是随意进出之地?!”
上官瀛邪丝毫未因此所动,依旧悠哉道,“是也不是吧,天命一途,分明就是不可知之道,今日我是在这僵命城中随意闲逛,既然遇到了你,若然假装不知,便是罔顾人情了!”上官瀛邪看著唐舜裸露在外面的掌心,上面坑坑洼洼,他倒是好心道,“唐公子可有上官能够襄助之事?”
唐舜笑得益发乱颤起来,“上官公子,您真有趣,但是别说,我还真有用的到您的地方!”他慢慢的站起,背脊之处,却是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弧线。
偏殿未央,一缕丝竹之音正嫋嫋娜娜,伴随琴音,还有某种异样的呻吟呜咽传来。沈缁雅已然传报很久,却终等不到城主召见,眼见著外面战况愈紧,寻魔医一行五人横行无忌,目前已经有近百人倒在城内,城中几位早已不管事的供奉因为上次城主夫人亡故的事情对城主颇有微词,此番再被一个寻魔医如此践踏,不满之心早已快要满溢。
殿内榻上,彤於霜正赤裸著白嫩的躯体倒在郗玉冢怀中,空出一只玉腕拨动琴弦,断断续续,曲不成调,隐约听来,才分辨得清是一曲凤求凰。
“小荡货!怎麽?被插得没力气了?一曲凤求凰也弹不好?”郗玉冢肆意驰骋,倒是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以肉体拍打著身下嫩躯,彤於霜也是放荡形骸,饶是此般阵仗,不断呻吟辗转,热嫩的白躯宛如暖玉一般,精致的容颜早已赤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