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主子因为中毒而被迫使用云霓愈术化解的时候,也没少让他服侍。
聂徵狐不耐烦的闪过他的熊抱,看著大厅当中的每一个人,毕鄢无言、裔舞冷戏谑、轩宫麟窃笑,澹台蕤祺则是摆出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仿佛怀春少女待嫁闺阁一般,就差没有直接羞红了脸跺脚捏手绢了。
可是那对奸夫淫夫没有一点行踪,以至於方才的存在仿佛一场幻觉一样。
“人呢!”聂徵狐咬牙切齿,再一次问道。
“小狐,难道你还不放过那个姓靖的吗?他可是伤重未愈啊……”澹台蕤祺睁大眼睛,一派你不要再辣手摧花的表情。
“澹台蕤祺!你想要找死先说一声!”聂徵狐蓦地起身跃起,直接到二楼上,闪入自己的天字号甲房,房门重重一甩,挡住所有人的窥探。
“小狐,难道不要人……来服侍你吗?”澹台蕤祺擦擦冷汗,还是不怕死的说道。
“都给我滚!”聂徵狐终於无法抑制的爆发出来。
那个混蛋!竟然敢趁著他运功疗伤的时候私自逃跑?!简直是罪无可恕!并且还是携带著奸夫!?该死,重点是他的禁脔竟然敢忤逆他的存在而私自去找奸夫?!而且还是那样一个有著一双死鱼眼,在他看来在床上就仿佛死鱼干的杀手!?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到了极点!
整个人在云霓愈术副作用和遭逢背叛(?)的双重夹击下,聂徵狐的双颊开始呈现出诡谲的潮红,呼吸急促,胯下的亵裤也隆起了诱人的弧度,只要他勾勾手指,外面有的是身份地位睥睨绝伦的人前赴後继为他服务,可是他该死的就只想要一个男人,而且渴望到无法代替……
一想到将那样一个位高权重睥睨江湖的男子的衣服一件件剥光,露出白皙的绝美躯体,然後不时的拽弄著上面他亲手悬挂上的金铃,再拿出金链,在他赤红色的男茎上一圈圈的缠绕,不断勒紧,直到上满青筋环绕憋成黑紫色,直到那殷红的檀口不断吐出虚弱的呻吟……
该死!聂徵狐按捺不住的将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那勃发激情的男器,开始迅速的揉搓起来,并且不断幻想,自己硕大的男器如何一点点撑开那圈粉嫩的皱褶,然後直接插入那炽热湿濡的肠径……该死!里面如何绞缠销魂,根本是只有品尝过的人才会记忆犹新,以至於他对於旁人,根本丧失了全部的性趣……
於是堂堂寻魔医,便一边意淫著某位帝尊,一边自渎起来。
而那位罪魁祸首,此刻却站在一处山岗上,远远眺望著视线所及处的那座城池。僵命城,在清晨的暮霭中,显得邪恶并且诡谲,而柏凄牢就在他身後不远的地方,对於他要去什麽地方、要做什麽事情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而唯一的兴趣,只是保护他一个月而已,这是杀手的仁义。
“蝶恋花……吗?”上官瀛邪低低沈吟,每一个字,却仿佛刀尖上的血滴一般,比地狱还要残忍和冷酷,此後在僵命城即将开始的血腥屠戮,仿佛根本与这样优美而带著无限春光的呢喃无关,却是早已命中注定。
(13鲜币)第47章.寻魔妒.下
杀戮。在这个午後开始,天边一朵墨云,仿佛夹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黯黑,身为僵命城花殿之主,今日轮到沈缁雅当值,起风之时,他正一个人立在一处露台,稍微有些怔然。
忽然东北方,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惊呼声传来,那声音极为奇怪,就仿佛遇到什麽鬼魅一般,但短促惊恐,仿佛临终之时只发出了这一个短音。沈缁雅心中忽然掠过一抹极差的预感,有人闯入僵命城!
身为黑道三大势力之一的僵命城,数百年传承,绝非寻常人可以轻易闯入,建立的暗器机关重重,再加上毒虫腐蛊不断,就算是当今武林十大高手闯来,也不会如此轻易。可是已经过了盏茶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通报,更没有些微示警的讯号,就仿佛方才的惨叫不过是一场梦魇,沈缁雅不由觉得背脊处一层冷汗。
当他施展轻功来到僵命城第一道山门之时,却被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呛得几乎有些窒息。天空一阵闷雷,裂缺霹雳,闷热的空气让他有些焦灼。第一道山门,一共有四四一十六名守卫,这些守卫全是风殿的高手,论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绝不比一般门派的嫡传弟子差,可是眼下,他们竟然全部倒地血流成河,没有一丝存活的气息。
身上一共三十七道伤痕,每一道伤痕都不足以毙命,可是眼下这个侍卫却是没有丝毫气息残存,虐杀!
四肢全无,头颅被削去一半,惊恐的眼珠全部暴突出眼帘,第二个侍卫更是死得不能再死,虐杀!
从颈部到腹股,一道剑痕,开膛破肚,里面血肉模糊的器官全部裸露飞散,甚至不小心会踩道类似脾、肺、肠道之物,还是虐杀!
在一连查看了十五个侍卫的伤势之後,沈缁雅终於抑制不住恶心的冲动,视线扭到一旁,干呕起来。虐杀,虐杀,十五个侍卫全部是虐杀,连一向行事狠辣如沈缁雅,这一次也终於忍不住呕吐不止。
“怎麽回事?!”风重镰皱著眉头站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