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著那奋力绞缠的两人,却意味深长冒出一句,“上官的癖性什麽时候变了那麽多?!”
而他身边那人,赫然正是之前叛逃的息魂苍龙星宫宫主璩尚昂,但见他神思复杂守在薄非雾身边,却是一言不发。
“走吧!”薄非雾也不多言,径自转身,朝那黑颐族之地再度前去,不知所谓何事,而璩尚昂依旧沈默,寸步不移的守在他身边。
……
……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暗夜密林中酣战的两人似乎终於到了临界点,彼此相拥一阵剧烈痉挛,却是一起立於巅峰之上,彼此结合之处早已白浊黏腻一片,彼此肢体舒展,却恰好拥抱一处,耳际全是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聂徵狐刚想要说些什麽,却发觉自己嗓子竟然有些沙哑,看上官瀛邪了然一笑,不禁怒而一瞪。
“先润下嗓子吧……徵狐……你刚才叫得太激烈,恐怕这山林之间无处不闻了呢……”上官瀛邪继而打趣,却是送上缠绵一吻,彼此口涎交换,堪堪滋润,他的声音也有一丝情慵後的怠惰。
“难道不是你太过Y荡!下面那张嘴拼命吸著我不放,哼!”聂徵狐哪里会拜下风,三言两语便顶了回去。
“我却不知,什麽时候寻魔医也要靠下药这种手段了呢……”上官瀛邪笑容优雅而得逞。
“难道不是你那後面根本已经又涩又老,所以必须要靠我的‘春水荡漾’了吗?!”聂徵狐才不会落下风,根本就是针锋相对。
“呵呵……”上官瀛邪看他神气十足,终於还是满足的笑了,眼神一转,已是温柔如水,“徵狐,见你这般精神,我是真正放心了……”
他此番真情流露,绝非作伪,以至於聂徵狐准备了其余的讥讽之词一时间不知用在何处,怔了一下,呆呆望向他,想起此人为自己一个谎言几次三番闯入必死之境,胸臆之间之前涌起悸动重现,他眼神晦暗起来,许久,终於冒出一句,“笨蛋……”
上官瀛邪但笑,伸手将这男子拥入怀中,然後拎起旁边散落的衣衫为两人覆上,在他额前一吻,“睡吧……”
聂徵狐鬼使神差般闭上眼,两人流转某种温馨缱绻的氛围,仿佛之前那些血腥杀戮、营营算计,在这一刻终於冰消瓦解,彼此虽未明言,却终究感觉到那份心意的靠近,但愿情缘,不改初衷。
只是聂徵狐想起之前那“邪”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腹诽得意起来,他今夜却是倦了,终有一日,他必将重新引出那个唤作“邪”的笨蛋好好戏耍一番,思及此,聂徵狐唇侧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想什麽呢……”上官瀛邪低沈魅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在想……如何将你拆骨剥皮,吞入腹中!”聂徵狐丝毫不客气的答道。
“难道……你没有吃饱吗?”上官瀛邪笑得宠溺,戏谑起来。
(11鲜币)第25章.诡华夜.下
交颈鸳鸯,不改缠绵。清晨醒来,当阳光啄吻著彼此肌肤的时候,聂徵狐微眯著眼,却看到对方捧著水囊,温柔恰如流水,“不来一点吗?”
“你喂我……”聂徵狐倒是懒洋洋的,任凭这男子好整以暇,情深虔诚不悔。
待到两人梳洗完毕,已是日悬东山,原本阴森可怖的密林,此刻明媚灿烂,哪里还有昨夜血腥杀戮之意。聂徵狐仰望斑驳碎裂的阳光,没有看向身边之人,却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脉细,心下自然安静。
上官瀛邪拿起一只荷叶包,里面还有一些干粮,径自递了过去,“徵狐,我们大概午时才能找到食宿之地,先随便用些吧!”
聂徵狐径自接过,吃了一块干粮,却又自然而然地剩了一块,推给上官瀛邪,上官瀛邪了然一笑,便属窝心,聂徵狐却是微微皱眉,“我们走,回慰平镇!”那厢徒留了一个不会武功的笨蛋灵犀公子,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月氏国皇族护卫们。
“放心……徵狐!那边不会有事的!”上官瀛邪却是笃定,他早已布置安排妥当,就是为了护卫聂徵狐,谁知那人竟然一路追踪自己至此,情深可见,他欣慰之余,却暗自庆幸自己顺遂心意决然无悔,否则哪里能够得此桀骜不驯的男子的真心!?
两人轻功皆是绝世倾城,聂徵狐倒是来了兴致,“不若我们比试一下,看谁先到!?”
上官瀛邪也配合他道,“比试?可有彩头?!”
聂徵狐上下打量著上官瀛邪,看他丰神俊朗宛如神祗般气度轩昂,不禁思及昨夜此人在自己身下赤裸缠绵,辗转厮磨时诸多情事,舔了舔唇,“若是谁人输了,当在受位一个月!”
上官瀛邪失笑,却也郑重其事,“好,一言为定!”
於是密林当中但见两抹身形宛如惊雷般,一闪而逝,可要知悉他们所为何事,却是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五百里外慰平镇,此刻却是愁云惨淡,那微德客栈,早已被月氏国的侍卫们围得水泄不通,穆拉玛大师则是闭目养神立马横刀式坐在大堂,气势非凡。而原本空旷的大街上,竟然凭空起了一座富丽华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