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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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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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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法倒还熟练,想必你平素可是享尽齐人之福……”聂徵狐不知自己心中蓦然升腾的怒火为何,强忍住胸前的悸动,自是劲力撕裂那臀部的层层外袍亵裤,双手蓦的触及火热的臀肌,满意的感应到了身上男子抽搐般的低吼,然後深深陷入那紧绷弹性的肌理之间,翻覆蹂躏,甚至将指尖撩入那道细密的臀缝之间,拨弄著那柔细的淡淡毛发,在那隐匿的菊褶之上挑逗的绕著圆圈,几乎,可以感应到那忽然促动的心跳-

    ……

    “徵狐,吃醋了麽?”上官瀛邪轻轻笑了,平素伪装的温和俊逸,此刻竟然化成了某种风华绝代,自是与周遭神秘夜色消融,不堪遗忘的,手下却辉映似的,瞬间撕裂他胸前的层层布料,但见一朵柳絮般的晶莹雪瓣,静静的,飘落於那嫣红色的绽放rǔ头之上,渐渐凝结而成一滴水珠-

    ……

    “我倒是可以确定,这里,这里尚是雏地-”聂徵狐忽然有种恼羞成怒的错觉,径直的,几乎有些粗暴的,将白玉雕琢似的食指顶入那狭窄紧膣的菊瓣,但觉潮热的内腔包裹著自己的手指,似乎些微移动都是奢侈一般的,而敏感的指尖被那淫腻的内壁遽烈的吸吮著-

    ……

    “是麽,那麽也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徵的这里─”上官瀛邪极力抗拒那种诡谲的快慰,似是有什麽撩拨著周身的筋脉一般的,髋部半是尴尬的款动著,手却流畅的,在那淡蜜色的柔腻肌肤上磨挲不断,顺延著肚脐,滑入了亵裤之间,已然握住了那膨胀赤灼的物事-

    ……

    “嗯,该死的上官……!”聂徵狐自是难以抑制情欲勃发,这本是他的云霓愈术唯一的副作用,以前亦曾尝试这般火灼异样的痛苦,但是这一回,几乎,让他溃不成军的,立即要崩射於他的手掌之间-

    ……

    “叫我的名字,乖……徵狐……”上官瀛邪自是靡乱情性,加快了手中抚摸揉搓的速度,攥紧之後却用指腹磨挲著那性液汩汩的铃口,感应到那本是粗硬的男茎似乎又凭空涨大了几分,一股纯然的征服感顿时袭来-

    ……

    “该死……先让我进去插一下咯!”聂徵狐邪狞一下,几乎是同一瞬间的,塞入无名指,三枚手指已然将那私隐之穴撑到了极致,借助那渗流到股沟之间的靡液,竟也渐渐湿滑的抽插起来,腰间耸动,自是觊觎将自己的硕大物事难耐的挤入那禁窒的甬道之间-

    ……

    “嗯……”上官瀛邪忽然停滞了一切动作,沾染了他滑腻液体的手指,轻轻的磨挲著那有些肿胀的唇瓣,神情竟然深邃了几分的,肌肉也僵硬了-

    ……

    “啊……”有那麽一瞬间,聂徵狐真的以为,自己被什麽,蛊惑了,竟然任凭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掌心流逝,呆呆的,任凭什麽,沦陷在那执著的眼神之间-

    漫天银絮,轻轻的爱抚著彼此裸露的肌肤,白皙如玉,淡蜜如金,桃花一般豔透的吻痕,酝酿著无邪之雪,身畔温泉汩汩,热气氤氲,彼此双眸,流曳真心,难得真心-

    ……

    “你给我下去冷静一下吧-”上官瀛邪蓦的狂肆大笑,顺手,将聂徵狐推下了温泉水中-

    残存的,是聂徵狐几乎不可置信的魅惑一眼-

    ……

    温泉凝脂,雪色夭娆,但见一抹靡红色的身影,蓦的从水中喷薄而出,那裸露的胸前,被爱欲凌虐过的痕迹散发著致命的诱惑,绽放一轮的茱萸,此刻盈盈欲滴的,似乎等待著什麽采撷-

    岸上的上官瀛邪,不由的,小腹一滞-

    也亏得他一身诡谲没测的内力支撑,才没有乱了理性,一如兽般压倒那个风情绝代的男子-

    於是半是掩饰,半是魅惑的,笑了,“徵狐,湿透了哦-”

    “我反倒觉得是你欲拒还羞了-”随意束缚墨黑长发的罂粟色绢丝断了,聂徵狐自是任性的放纵那黏腻的长发,无谓的看著自己若隐若现的姿态,竟然开始解下翡绿色的珠珞锦带,朝著某人矗立的位置,不偏不倚的砸去-

    “我说过,叫我的名字-”上官瀛邪自己都没有觉察那种宠腻的口吻,自是伸手,紧紧攒住,甚是夸张的,放在鼻翼间轻轻嗅著,神情餍足而亵玩一般,“这算是定情信物麽?”

    “我的腰带,你也敢碰!”聂徵狐继续褪下自己亵裤,笑得更加沸热,那单薄布料,竟也直直砸向那个不知死活的男子-

    “徵不会让你的侍寝连床也没有上,就先被毒死了呐!”上官瀛邪再次反射似的接住那私秘布料,依旧无意识的嗅了一下,然後似乎感应到了某种麝香的浓重味道,不轻不重的,撩拨一下入鬓的剑眉-

    “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有如此的恶趣味-”聂徵狐几乎咬牙切齿,发誓自己再也不穿月白色的绸裤了,温泉水暖,慵懒颐神,此刻他站立的地方自是清浅,那随著北风皱褶的泉水爱抚著他敏感的脐部,自己蓬勃的物事已然不甘的探出水面,豔嫩的顶端溢出了倾动的黏液-

    “徵狐,难道还不知道麽?只是为你,心甘情愿-”上官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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