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半真半假,眼神灼灼,蓦的潇洒摆手,径自褪却自己已然被蹂躏的褴褛的衣衫,须臾之间,白皙温润却又贲实劲硬的纯然男性躯体,在雪瓣之间自成不拘-
“……”聂徵狐自是忽略心中一悸,眉眼却在挑逗的,“你敢下来-”指尖却轻轻磨挲著落在自己茱萸上的一颗冰晶,任凭融化,微仰著脸-
“我若不下去,岂不是辜负了你锦带上的莨荡散,你亵裤上的白蔹散,还有你在泉水中洒的爵犀散-”上官瀛邪自是步步逼近,他一眼道破,自是看透其间玄机,这几味均是寻常药散,一旦调和,自成一派毒素,然而他若是无可避免,也称不上是天下第一的息魂第廿九任帝王曜了-
“你不要忘记了,毕竟,医毒之术,舍我其谁-”聂徵狐迎向那魅惑众生的男子-
就在彼此唇舌碰触的一刻,上官瀛邪不由得浑身一阵发紧,喉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徵狐,你要……”两手却死死的按压著他也浑然紧绷的肩膀,肌肉都紧绷起来-
“我自是要你,放心,第一次,不会弄痛你的哦-”聂徵狐继续处处煽风点火,手段凌厉-
“徵狐,让我摸摸,你也差不多要崩溃了麽-”上官瀛邪神思混乱的,自是双手向下游弋,蹂掐著那两瓣滑腻的臀瓣,手指竟也在试图插入其间,那温热的甬道,穴口骤了层层的皱褶,紧密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自是暧昧淫腻-
“呵呵,难道你没有觉察到空气中的不对麽?”聂徵狐自用牙齿啮咬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最是直接的反应,伴随著微微颤抖,哼出声来-
空气中是乳白色的雾气和层层叠叠的飞雪,掩盖了同色的粉末-
蜚廉无毒,但是调配了莨荡,白蔹,爵犀,名曰靡笑-
靡然一笑,情欲勃发-
“难道你害怕我无法满足你,自是给我下药助兴-”一时间,上官瀛邪竟是无从分别,那其间几分真心,几分敷衍,亦忘记最初的目的了-
“我是害怕你禁受不起我的摧残-”聂徵狐蓦的将他向矗立於泉边的一块巨石压去,身形快得不可思议,双手牢牢握紧他贲实得臀瓣向两边撑开,那炽热的物事融却了一瓣瓣得飞雪,此刻正嚣张得砥在那依旧干涩禁锢得穴口,蠢蠢欲动-
“是麽?呵呵-”上官瀛邪却丝毫不顾自己此刻暧昧异常的境况,匪夷所思得,握住他的左手脉门,然後稍一运功,顿时聂徵狐感觉到了周身的麻痹-
“这种时候,你竟然截断我全身脉息!”聂徵狐冷然喝道,眉目疵裂的,却是更加夭娆-
“你不是照样给我下毒!”上官瀛邪自是粗喘不定,然而分明几分气定神闲-
“你,你不是已经把自己抵给我做侍寝了麽?乖乖的,听我的话-”普天之下,也只有聂徵狐,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对著息魂曜帝威逼了-
“那是准备随时上你,而不是让你上-”普天之下,也只有聂徵狐,可以见到被人压在身下的魅态横亵的上官瀛邪-
“你-”聂徵狐深吸一口气,感应到了有些窜动的脉息,黄魈濒临反噬了-
“我倒是真的有心牺牲自己呐,不过-”上官瀛邪虽不清楚,但是也知道,此刻他身体的不妥,貌似,只有交合一途,但是,他是息魂曜帝-
“没有不过-”此刻受制於人,聂徵狐竟然冷冽非凡,似乎瞬间把自己从刚才那份情欲炽烈中抽离-
“不过你若是愿意来为我做三年的专属大夫,我倒是愿意-”上官瀛邪是故意的,生涩但是绝对不含糊的,用今夜之前自己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臀缝,磨挲著那几欲涨裂的顶端,如此风神俊朗之人,做著如此淫腻之事,更加诱惑的-
“你就愿意让我上三年-”聂徵狐笑了,那样璀璨靡丽,瞬间湮灭尘土一般的-
“起码,今夜,我是你的-”上官瀛邪又岂是易於之辈,“之後我们各凭本事-”
“那麽,还废话什麽呐-”聂徵狐感应到自己脉息瞬间的流畅,蓦的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垂,“瀛邪,我定让你有一次难忘的开苞经历的-”
……
言语之间,竟丝毫没有温柔的,将自己肿胀硕大的物事,硬生生的捅入了那狭小干涩的菊穴之间,似乎裂帛一般的声音,空气间顿时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
上官瀛邪只觉的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为两瓣一般的,粗糙的石壁间擦伤了自己的後背肌肉,身上的男子,却俯身,倾城一吻,湮灭了自己所有的痛吼-
然後他亦些微不留喘息机会的,大开大盍的抽插起来,每一次,上官瀛邪都以为这痛已是极致,但是下一次内壁的伤口被那顶端的棱部撕扯著,身上的男子,亦亵恶的微笑著,唇舌游移到了自己胸肌上,狠狠的,咬住了周身最是柔嫩的rǔ头-
旋而,那块已有数万年的巨石,多了十个完好深透的指洞-
……
“瀛邪,告诉我,痛麽?”
“下一次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麽-”
……
星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