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揉捏著,肆意驰骋,算是惩罚-
“我是说,毁-”上官瀛邪望著身後天际一片璨金,心神欲动,但是身体却被翻覆抽插,连挣离的力气,也损失殆尽的-
“我说过,不许!”聂徵狐蓦的大吼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著,把自己的物事深深地顶进他的甬道,手却邪狞的,掐弄著身下男子最是敏感的囊球-
“啊……啊……”上官瀛邪只觉欢愉终於到了极致,一大股灼白的精乳从已经呈现魅红色的前端狂喷而出-
“啊,瀛邪……”感应到他精泄时甬道牵掣的剧烈收缩,吸得聂徵狐再也把持不住,至此高潮-
……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交合之後,那样极致的眩晕,顿时湮灭了两个人-
聂徵狐放纵自己瘫软在那温热贲实的男性躯体之上,闷闷喘息,竟然久久无法平复的-
蓦的感觉到自己耳际,被什麽炽烈的包围,浑身一颤-
“徵狐……你可是吃醋了麽?”上官瀛邪感应著彼此依旧黏腻在一起的身体,不适的,轻轻辗转-
聂徵狐浑然一怔,低头望去,但见那样笃定安然的眸子,仿佛有了某种吸摄的力量一般,似乎再一深入,就万劫不复-
“不过是毁麽,唐门万毒之尊而已,你以为,我解不开-”不过须臾,但妨须臾,聂徵狐笑了-
那一刹那,是上官瀛邪第一次觉得,世间种种,不如一笑-
……
绚烂之後,不过静谧-
上官瀛邪有些难堪的轻轻款摆著髋部,试图摆脱,身上男子的压迫,但是些微移动,就牵掣到两个人紧膣相连的部分,那种隐约的滞痛,和滑腻的难以形容的触感,让他,几乎有些想要愤怒了-
“起来,徵狐-”可是,口吻却意外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温柔-
“嗯……”身体被温热的泉水滋润著,身下是贲劲的肌理还有让人昏昏欲睡的心跳,刚才有些过分的情欲将他运起黄魈抵御竭血蛊後本就残存不多的体力消逝殆尽,此刻,只想要好好的,抱著他而已-
聂徵狐半是无意识的,略微抽出自己的男性,然後忽略身下下意识的抽息,换一个舒惬的姿势-
“……”上官瀛邪有些好笑的看著那浅眠时稍显稚弱的容颜,可是此刻自己的後背,正在火辣辣的灼痛著,该死,一定是刚才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擦伤了,抬头再望向东南方,那片诡谲的金晖在缓缓的蔓延著-
不暇犹豫的,手立即探下,握住他已是半露的物事,向外一拔,仿佛所有细密的裂伤再度被撕碎一般的,伴随他抽离体外,一股混合著血丝和灼白的液体在泉水上激荡著淫靡的声音,和涟漪-
而他几乎僵直的双腿,在终於触及泉底岩地的刹那,竟然,有些瘫软了-
“嗯,不要乱动-”聂徵狐却连眼睛也舍不得睁开的,这一回竟自四肢缠上了刚才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子,丝毫不顾形象的,不过须臾,细细的酣息,悠然响起-
上官瀛邪难以置信一般的,尴尬立於温泉中,身上,是一个甜蜜的负担-
貌似有什麽,不太对劲吧-
他想-
貌似深受重伤该昏厥的,是我吧-
他想-
可是此刻,他又能如何!
那个人,是寻魔医,是他的徵狐呵……
所以背後和臀後的疼痛可以当作是历练,所以抱著一个和他身形相仿的男子出温泉却发现那些衣衫根本褴褛失去了遮蔽的作用是磨炼,所以从锦囊中掏出一枚细致的熏香时有些宠腻的望著怀中依旧保持熟睡的男子,所以心疼害怕他著凉再泡回温泉中也就理所当然了-
浸入炽热的泉水中,韧彼此颈项以下的部分被热水绵密的滋润著,那些酸痛不适的感觉,渐渐挥发,只是可惜,怀中的人,依旧美梦-
是梦中想到了什麽,为什麽那样的神情,竟然有些慵懒了-
一阵戾风而过,是一个带著一只纯银面具少女,少女衣著简约但是极其雕琢,即使根本不知她的容颜-
少女轻轻跪倒,姿态万千,“属下天璇,参见曜帝-”
“嗯,去拿两套衣服来-”上官瀛邪自是闭目养神的,背对著岸边的少女-
“是-”天璇恭敬离去-
然後,上官瀛邪望著怀中依旧睡得餍足的男子,有种莫可奈何的感觉了-
他亦不知,世人怎知,寻魔医还有一个怪癖,就是他一旦倦意丛生,任何人,任何事,都无从打扰-
所以无从得知,当初那些在邃血小筑刹羽而归的求医者,有多少,是正逢寻魔医小憩不得打扰了-
天璇动作极快,拿来两套衣服,默然垂手,等待下面的命令-
“……”上官瀛邪挥手示意她退下,径直把聂徵狐抱出了水面-
却望著他依旧痴缠的四肢,有些怔然,然後苦笑了-
为他穿衣,简直比一场激斗还要辛苦,自己赤裸的身体竟丝毫感觉不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