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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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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九针搏

    【第11章 九针搏】

    并不算宽绰的猎屋当中,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绞缠在一起,仿佛缘定三分的魅惑一般,彼此桀骜,并且互属,已经注定厮磨。

    聂徵狐扑哧一声拔出针来,舔了舔上面的血渍,神情慵懒糜烂至极,然後径自朝闻蕙泽心脏位置扎去,他又舔了舔唇角,邪恶的说,“把绝炎芙蓉给我!”

    上官掏出锦盒,感受里面的冰寒,“需要融化吗?”

    聂徵狐点头,“快!”

    上官单手贴在绝炎芙蓉上,催动内力,那寒冰渐渐融化,凝结成一颗颗晶莹水滴,然後水滴竟然直接蒸发,化为一阵雾气消逝,没有一滴落在地上。

    聂徵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摘下芙蓉两根花蕊,一根踯躅了一下,递给上官。

    上官并未怀疑他,径自吞下,聂徵狐似笑非笑,“我给你什麽都乱吃吗?”

    上官淡笑,“你若想毒鸩於我,我哪里有抵抗之力?”

    聂徵狐得意一笑,然後径自服下另一根,也不做解释,两根花蕊一拔除,那原本粉紫色的花瓣,竟然逐渐变成灰绿色,原本娇豔欲滴也渐渐干涸,仿佛所有灵气被吸慑一般。

    聂徵狐小心翼翼的拿起鍉针,挑下一片片花瓣,然後拿出另外一只三寸见方的青石盒,接下所有花瓣,其余根茎叶部位不待落地,便点燃一个火折子烧了起来,顿时一股刺鼻的恶臭传来,呛得两人一起咳嗽不止,好半晌,那灰烬纷纷落地,举世无双的绝炎芙蓉就这样被烧得烧、吃得吃、装得装,再无残余。

    “去倒杯清水!”聂徵狐止住咳嗽,将那根鍉针浸入灰烬当中滚过,然後在一旁闻蕙泽的衣裙上蹭干净,收回鹿皮针囊中。

    上官拿来一杯清水,看聂徵狐又从针囊当中抽出一只细长柄的金制药匙,一点点舀起那地上的花灰,混入水杯中,然後搅了一阵,待到杯中成为一团浑浊,一勺一勺喂入闻蕙泽口中,没有丝毫不耐之心。

    上官在一旁静静看他为人诊治,一边百思,传闻中凶神恶煞鬼哭神嚎的寻魔医,原来在诊治病人之时也如寻常大夫般仁心仁术,专注无瑕,不禁稍有惑意,聂徵狐,究竟有多少面惊世骇俗,让他竟也无从觉察。

    待到全部喂完,聂徵狐对上官一挥手,“好了,帮她运功催动药力!”完全把上官当成苦力在用。

    上官却也不著恼,双手抵在闻蕙泽後心,就此帮她化解药力起来。

    聂徵狐凝神看他,第一次无言以对。

    傍晚时分,烟霞沈重,郗玉冢立於黑骨祭坛边,沈默无语,他脸色虽显苍白,可早已没有痛苦之意,显是解了蛊毒,可是解毒时那般销魂蚀骨之意,竟还留在唇舌之间,让他思及此,不禁心生绮念,念之一人,想要将他生生世世禁锢在自己身边,可是无奈此人心高气傲,他不是没有试过强行拘谨,只是用磬了手段,还是无法征服,不禁又是恼怒,又是喜爱。

    “城主,那人此刻正在猎屋当中!”谢寝从角落中现身,拱手禀告。

    郗玉冢挥手,“无妨,随他!你知道他身边那个男子是何等身份吗?”

    谢寝沈吟,“只知道他自称上官,手执缱神剑,其余未可得知!”他不知为何,竟是替上官隐了身份。

    “知道了!”郗玉冢不动声色,饶是谢寝此刻也并不能猜透他究竟作何念头,只是侧身静立一旁。

    “城主,那震天堡的二公子如何处置?”谢寝终究还是提及此话题。

    “迟媚太过任性,受些苦也好!否则嫁人之後如何能受得了!”郗玉冢听之前报告,也有了计量,眼下口吻强硬,竟是不愿意放人的意思。

    “城主!迟媚那个孩子还小……”谢寝替徒儿说情,知道郗玉冢才没有那一套兄妹情深,身为僵命城主,无非正是铁血手腕冷酷无情。

    “知道了,你说……小狐是替闻蕙泽诊治?!”郗玉冢忽然念起此事,待到谢寝点头,他沈吟须臾,然後说道,“让重镰过来!”

    不过三息,风重镰已然来到祭坛之中,他屈膝跪倒,“参见城主,师傅!”

    原来谢寝竟然同样也是他的师傅,他和郗迟媚正是师兄妹之缘。

    “厉家的二公子现在如何?”郗玉冢问道。

    “禀告城主,他和上次被擒的长发男子一起关在冰牢当中,被他所伤的侍女绰约已经醒了!”风重镰倒是说得一清二楚,当日他授命前去搜查雾林,却发现这一男一女,皆有伤在身,认出女子乃是僵命城中的侍女,方给予救治,而那厉二公子可就没有那般好运气了。

    “那麽,我让你杀得人呢!”郗玉冢冷不防提及,让风重镰霎时遍体生寒。

    “属下……属下……”风重镰憋得满面通红,硬生生没有办法说出下面几个字。

    “迟媚她被小狐制住,人在猎屋,似乎也受了重伤,你为救你的未婚娘子,又可以付出什麽呢!我倒是好奇得很!”郗玉冢阴恻恻的说。

    “属下这就去救迟媚!”风重镰咬牙起身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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