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摇头,纵然刚刚没有所受白烟卿本命蛊折磨,可他一点也没有幸免於难的快慰之心。
“我向来替人诊治,还无人敢质疑,怎麽,你们是不需要解毒了吗?”聂徵狐凉凉的煽动,僵命城越乱越好,他可是无所畏惧。
“你们都退下!”郗玉冢神情森冷,那双黯紫色的眼眸竟然氤氲城近乎深黑的色泽,他容颜本就姝丽,只是因为气势太冷以至於向来不敢有人冒犯,这一刻柔软须臾,竟然让人心生眩感,惊豔绝伦,可这份惊豔,普天之下也只为一人,“小狐,就在这里吗?”
“我可懒得再动,就在这里吧!”聂徵狐大喇喇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羞涩推诿之意。
那三人心中再有不甘,可是为了城主性命,也只得暂行退下,纷纷给聂徵狐一个个狠厉的眼神。
“此人……”郗玉冢不悦盯著上官。
上官却望向聂徵狐,他此刻方知,世间最无奈之事为何。
“若然没有观众,我可是兴奋不起来呢!快点!死僵尸!”聂徵狐挑眉,神情肆意轻佻。
郗玉冢屈膝跪下,径自撩开聂徵狐的下裳,望向那粗硬毛发间尚在沈眠的物事,一手轻轻托住囊部以某种特定的力度按摩著,另一只手抵在会阴穴处,缓缓渗入内息刺激,然後顺势含吮住那散发著嫩红色泽的顶端。
霎时一阵水泽淋漓的声音从聂徵狐与郗玉冢之间传出,上官竟也丝毫不示弱,始终没有离开他们绞合之地,细细看来,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最终的战役,便是从这一刻,在这三个男人之间点燃,最後鹿死谁手,竟还未有结论。
……
抑或冥冥之中早已定论!
大约半个时辰後,聂徵狐和上官携绝炎芙蓉已然朝猎屋掠去,一路上上官沈默,聂徵狐数度瞥他,却无动於衷,聂徵狐看他神思严肃,心下百转,已知为何,“怎麽?该不会是迷恋上我,因此吃醋了吗?”
上官摇头,“寻魔医原本就豔色惊人,若然迷恋於你,除非有大神通,不死也被折腾掉半条性命,难道,不是吗?”
“算你聪明!”聂徵狐自然得意,“我在这僵命城也呆到腻了,啧啧,不知道那震天堡,到底有何妙处!”
上官一怔,然後失笑,“震天堡……的话,又非龙潭虎穴,你倒可以试试看!”
两个谈笑之间,已然回到猎物边,刚刚立定,上官神色稍冷,聂徵狐露出一抹鄙夷的笑。
“旧友来访,谢寝倒是怠慢!”谢寝推开门,神色虽是依旧苍白,可是没有丝毫中毒痕迹,显然已经自行解除。
聂徵狐还待呛声,上官却抢他半步,“谢先生倒是好精神!不知何事相邀!”
聂徵狐嗔然看他一眼,竟也不做声,他自是乐得这个男子为他出头,免去太多废话无聊。
“剑术上我自不敢夸耀,露泣的确输了!”谢寝依旧不紧不慢。
聂徵狐再也看不下去,“喂,你们两个废话少说,先让我进去治病,你们当我这个大夫的名号是作假的?!”他侧身冲撞谢寝,进入内室,果然看见闻蕙泽蜷缩在墙角昏迷不醒,而郗迟媚则躺在床榻上。
“我家徒儿自幼失去母亲照顾,与兄长年纪又差太远,以至於性情任性孤僻了一点,如有冒犯二位之处,还请海涵,谢寝视迟媚如亲女一般,二位如能放她一次,谢寝必当感激!”谢寝对上官拱手道,那般点穴方法,他自叹弗如,可也知如若封穴时间过长,自己徒儿不死也半残。
聂徵狐一边替闻蕙泽封针埋穴,一边半是嘲讽半是戏谑的说著,“姓谢的,放著这麽举世无双的大夫你不求,偏偏去求一个只会耍把戏的无名小卒!”
他此言一出,谢寝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想他必不知道自己随意谈论之人是谁,也谨慎不愿乱言,只堪堪看著上官,待他回复。
聂徵狐碰了一个冷场,见这二人暗潮汹涌,不悦冷哼,不再理睬,径自处理起闻蕙泽来。
上官温柔看他一眼,似某种下意识的安抚,然後对谢寝说,“上官并无恶意,只是这位迟媚姑娘对上官有些误会,既然误会解开,自然稍後便为她解穴,只是上官还有朋友在贵地,不知何时能见!”
谢寝听得明白,回头再看一眼郗迟媚,认真道,“谢某知道了,请稍等一下,谢某去去便回!”然後竟纵身掠远。
聂徵狐见上官如此轻描淡写竟解决掉这个棘手之人,惊愕之余,不禁晒然,“喂,你们两个人到底有何奸情!他竟对你言听计从!”
上官摇头,信步走入猎物,来到聂徵狐身边,俯身在他额上印一吻,他动作极快,又无预兆,聂徵狐一时恍惚,竟没有躲过,然後恼羞成怒的推开他,“喂!我问你话呢!”
上官纵容看他,“谢寝与我约战,他败了,我制住他徒儿穴位,他知道轻重,自然会听我的!再说,聂公子想要去震天堡挥霍一般,我们若不找到那位厉二公子,如何前往!”
“废话少说!”聂徵狐气呼呼的看他,右手执四寸铍针,左手执一寸六分的鍉针,对上官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