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聂徵狐诡笑看著他,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上官静立一旁,殿外一阵嘈杂,那些笨蛋护卫们终究赶来,破解毒素,为首的正是沈缁雅、风重镰以及穆少舫三人,风花雪月霜雾露霁八位殿主,死的死,中毒的中毒,被封了穴道无力动弹的也有,也只剩下这三人撑著场面。
眼下三个男人鼎立之势,偏偏白烟卿香消玉殒了无声息,和刚才情势恰好逆转,所谓情之一字,果然太伤人。
“城主!”
“我等一定拿下这个混蛋替夫人报仇!”
“城主请恕我等来迟之罪!”
“统统给我闭嘴!”郗玉冢运功怒吼,交织一阵咳嗽,周遭属下噤若寒蝉,他转向聂徵狐,温柔问道,“可是还要诊金?”
“自然!我寻魔医从不白白替人诊治!念在旧识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扣,只要你一份诊金,便是那株绝炎芙蓉!”聂徵狐早就想好,此刻嚣张说出。
“小狐,就仅於此?你若是加一条让我放你自由或者从此不再见你,或许我也会答应!”郗玉冢莫测高深的说,眼底全是期待和精光。
聂徵狐无谓挥手,“区区一个僵命城,我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之余你……哼!你觉得你是那种信守承诺之人吗?废话少说!你决定吧!”与其许诺那些根本不可能达成之事,不如先把好处落在手里。
郗玉冢深深看他,“小狐,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寻那绝炎芙蓉!”
“好啊!”聂徵狐也无推脱,径自跟在郗玉冢身後,然则上官竟也跟在他身後,寸步不移。
“等一下,小狐,我只要你一人,其他无关人者恕不相待!”郗玉冢不善的盯著上官,若然眼神可以伤人,上官此刻已经遍体鳞伤。
聂徵狐看了看上官,对方给他一个淡然的笑,他便开口,“让我一个人去?好被你使毒计困住?你当我傻子啊!这般伎俩第二次用还会有用吗?今日我便哪里也不去了,你若想要自己性命,速速去取绝炎芙蓉,如若不然,再拖延一阵,即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性命!”
“你……”郗玉冢不料聂徵狐竟然对这个上官如此在意,“好,小狐,你等我!”便咬牙切齿朝殿後走去。
“喂,看什麽看,你们主子都走了,还不快点奉茶端水,那个谁谁!“聂徵狐眼神扫过此刻正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僵命城众人,笑得猖狂并且得意。
不过盏茶时间,鬼殿之上依旧暗潮汹涌,早有护卫殓下白烟卿的尸身,清扫殿上,风重镰、沈缁雅、穆少舫三人守在殿上,将聂徵狐和上官二人堪堪围住,其余小兵喽罗被派驻在殿外重重看守,即使一只飞鸟也无法放入。
“什麽茶嘛!陈年过季,早就该扔掉了!“聂徵狐嫌恶的吐出茶水,真是倒尽胃口。
“你应该庆幸里面没有下毒!“沈缁雅冷漠的说著,自从见了那人之後,他的神思一直有些恍惚生异。
“毒?你们家城主还要靠我来解毒呢!”聂徵狐笑得无辜并且惹人。
这时郗玉冢已经拿著一只锦盒前来,他神色苍白痛苦,显然饱受蛊毒折磨,看向小狐,目光胶著,却依旧情衷一字,不改前缘,“小狐,你要的绝炎芙蓉!”
“很好!”聂徵狐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用寒冰封住一株娇豔欲滴的芙蓉花,那形貌姿色,正是传说中的绝炎芙蓉,於是顺势递给上官,仿佛那人是他的小厮仆役一般。
上官一怔,但笑收下,这个小狐狸,可找了一个出类拔萃的保镖。
郗玉冢嗅得那二人之间有祟,不动声色,“小狐,现在可以帮我解毒了吧!”
“自然啊!”聂徵狐睥睨无谓说道,“寻魔医出道江湖也有十年,你可曾听过我收了诊金治不好病吗?你所中本命蛊毒非常好解,我本身对此蛊已克制,只要你服下我半杯体液,蛊毒不药而愈!”他此言一出,满座惊诧,尤其上官,仿佛想通期间某些重要却暧昧的关节,神色虽无变幻,心下却已百转千回。
“你还不放血救我们城主!”沈缁雅半途插话道,此间僵命城偌大城池竟被区区一个寻魔医玩弄鼓掌之间,若传将出去,在黑道上还如何执牛耳之尊。
“要我放血?死僵尸,你舍得吗?”聂徵狐魅惑的撇了郗玉冢一眼,万种风情,皆无法言喻。
“小狐,我知你怕痛,自然舍不得,若我所知无差,你的唾液也有药效吧!”郗玉冢欣喜的上前一步,正待重重吻上,好品尝这个男子摇惑终生、颠倾江湖的滋味。
聂徵狐微微侧身,嫌恶的说,“我还有事情,你要亲还要浪费多少时间,我们速战速决,你用嘴来替我吹箫!”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你这无耻放荡之徒,竟敢要我们城主……”风重镰难以承受,终於发作的低吼。
“废话少说,你当你们城主没有做过吗?”聂徵狐一句话将风重镰噎得半死,眼波浩淼,来到上官身上,“况且这不还有一个已经验证过此法绝对有效吗?”
上官接受旁边四道眼光如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