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这能耐。”
徐惜想想也是,自己既没有风情万种,也没有双枪老太婆的神技,她还真什么都做不了。
“陪我去打场牌,我差个搭子。”苏南说道,“你昨天说会打桥牌?”
“是,”徐惜学校里是桥牌社的,还出去比赛过,“不过你就知道我打得好了?知道规则,从没上过桌,那也算会。”
苏南道,“知道记牌,算牌的,一般不会打得太臭。”
“桥牌是要配合的,我没和你搭过,各自的打法不同,反要坏事儿。”
“凑个数就好,也没一定要输赢。”苏南很是轻松地说,“不用太多压力,就是差个会打牌的女伴。”
“你身边会少女人?”他这样一个大少?
苏南露出个很纯良的笑,“我可是洁身自好得很。”
这话要让简容知道了都该抽他。
徐惜也不是个自作多情的,马上理解了,“原来你身边少个会打桥牌的女伴。”
事情很好理解,苏南身边会打桥牌的都性别为男,女伴风情万种的不见得会打牌,同时要符合既会打桥牌又是个女人的,苏大少自然能去找人聘用——谁让徐惜正好撞他眼门前了。
听着也不亏,做个陪客,也不计较输赢,徐惜也想通了,估计是那种有钱人的场合,带着女伴出席的。这样的经历她也只有在过年过节,充过师兄的女伴。
其实是看着她酒量不错的份上……
打副牌,闹一次动迁,自己起码得赢三百万,之后的小钱,想来苏大少爷也不会和她这种小市民计较。
“好。”
她也是个爽快的人,答应就答应了。
苏南平和地冲她点着头,“那就说定了,小姐您叫?”
其实他也是明知故问,昨天楚光头早战战兢兢地把徐惜全出卖了。
徐惜自然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徐惜,双人徐。”
“西方的西?还是草字头的茜?”还是明知故问。
“珍惜的惜。”
“徐惜,你爸妈一定很宝贝你。”
说到父母,徐惜的表情忽然黯淡了下。
“那就这样吧,徐小姐,既然你委托了我,往后动迁的事我都是你的代理人。”
“听你的。”看来黑社会还比她有经验么。
“既然这样,”苏南忽然冁然而笑,“我们就去结婚吧。”
徐惜瞬间觉得自己脑短路了。
靠,娘亲,你女儿被人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