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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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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我有些讨厌你。”

    凌泰笑了笑,不语。

    “瞳瞳很单纯,你不适合她。”

    凌泰缓缓开口,“过分护犊是一种病态。”

    “随你怎么说。说到底,你和她不过区区几个月,我却是从小就在她身边的人。男人可以再找,大师兄只有一个。”像是不屑,又像是笃定,他笑了笑,又很快收住,没兴趣再浪费表情。

    对方如此肯定,临走之前那个拥抱更像是挑衅。

    在他面前尚且如此,那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呢?

    凌泰的眉心不自觉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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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路上凌泰一直没有说话,靠着椅背似在闭目养神。

    危瞳估计他是累着了,毕竟刚下飞机就赶来吃饭,又被一群人缠了一晚上,又是啤酒又是红酒。

    她想她今晚得做个贤惠的妻子,回家给他取拖鞋,放洗澡水,最后再捏捏肩膀按摩什么的……这么一路盘算着回到家开了大门,手还没摸到灯,人已被他拖了过去。

    门关上,她被按在门板上,黑暗中,男人带着淡淡酒味的柔软嘴唇吻住了她。

    力度有一点失控,他的唇由轻自重,碾磨着她的嘴唇,带上一些吮咬。后颈被扶住,迫使她只能仰着头,身体与他的紧贴。

    对方肌肤的热度很快透过夏日单薄的衣衫传递过来,她在双唇厮磨的空隙低低叫了他一声,舌尖顺势探入,卷住她的,深深缠绕……

    等到嘴唇终于被放开,已是几分钟后的事,而她人已被压在沙发上。

    借着落地窗外朦胧的月色,她终于看清了上方男人的脸。一如既往的优美漂亮,一如既往的干净清俊,却被浓重的情/色沾染。

    这样的凌泰,有一些陌生。这么多日子,他似乎总能很好控制他在某些方面的需求。虔诚的基督徒,过分冷静过分内敛。

    失控的场面并非没有,只是太少,尤其今晚这种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甚至忘记了他们还没洗澡,身下这个也不是床。

    她不太明白原因,也懒得去费神。

    唇与手指无处不在,甚至有一些放肆。上方人的衣襟敞开,男人的肌肤在夜色里如玉般莹润,线条优雅而强悍,秀色可餐。

    “有没有想我?”气息伴随着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惹耳。

    “嗯……”她咬住嘴唇,却又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发出不由自主的低吟。

    “真乖……”男人的前戏总是很细致,探索着她的身体,并不着急,细细碎碎,在敏感处流连。明明是双重折磨,却忍耐着要看她先投降。

    当手指在中心点开始撩&拨,她终于忍不住主动缠上他身体,低低叫他,“凌泰……”

    “嗯?”

    “老公……”她忙改口,紧抱着他努力蹭啊蹭,以此暗示她难得主动的老公主动的更彻底一些。

    上方的人沉声低笑,“每次都这样,你是猫么……”

    “我才不是——”话语被推入身体的热度打断,男人低低喘息,蹙紧长眉控制着分寸。这种时刻,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忍耐都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想弄痛她……

    感觉她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这才开始用力,慢慢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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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瞳晚上只喝了半杯酒,脑袋非常清醒,这种清醒足够让她身体每个细胞清楚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

    慢慢的开始加快,他的喘息渐重,额前滴下汗水。嘴唇将她深深吻住,随后落在她脖颈,连吻带咬,似乎开始有些失控了……

    她的低吟逐渐扩展,夹杂着零碎的低语,像是在抗议他的粗鲁。

    “乖,听话……”带着喘息的语调轻柔,动作却分毫未减,扣着她的手腕举高压在沙发上,变本加厉的继续。

    这种强势冲击让她头脑发晕,身体脸颊烫的惊人,仿佛正被火焰燃烧着。

    她抬头,寻找他的唇,很快与他吻在一处……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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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总说,小别胜新婚。

    现在,危瞳终于完全明白了这句话。

    第二天早上她没能爬起来,之后自然也没回危家,老爹打来电话时她还赖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暂时不回去住了。

    危老爹虽感觉有些寂寞,但女儿和女婿感情好到底是好事,而且外孙女之类的,老人家其实也挺期待的。于是嘱咐她有空多回家吃吃饭。

    凌泰第二日没去公司,见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大约以为自己酒后力度没控制后,弄伤了她,晚上特意熬了一锅**汤给她补。之后还补送了她生日礼物。

    礼物是由陆路领着两个男人给抬进门的,是一架跑步机。老婆生日送跑步机——对于这么个有创意的礼物,陆路同志也只敢在心里腹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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