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女人味了。”说完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耳廓,身体深处的电流又窜了上来。
我想装作有气势点的,却在她的挑逗下浑身酥软了,弱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原来没女人味?”
“原来更像个小女孩。”说罢又顺着我的耳廓一路吻下去……整整一个白天的缱绻缠绵此时又被轻易点燃,子衿的灼热与急切因了与我的偎贴而变得愈加明晰。
天啊,要不要这么欲求不满啊!
正在这时,保姆在外面叫:“小姐,小姐……”
吮裹着我唇舌的她像是没听见似的,手已揉捏到了我胸前……我涨红了脸,推推她,气息不稳道:“找你的。”
子衿这才意乱情迷地抬起眼,一双迷离的水眸充满着桃色的情愫,牢牢盯了我一眼便不舍地直起身。
我把衣扣系好,随子衿出了浴室。
打开门,正看见保姆阿姨手足无措脸上还泛着红,喏喏道:“小姐,昨天夜里煲的汤,被我搞混了,你们喝的那个……是我给儿子煲的。”
她儿子那汤被她放了阳起石和山茅,是她盼孙子心切暗中煲的催情汤……
门被关上,我笑得直打滚,肚子疼得不行!
子衿瞪了我一眼,在床上抱住我:“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我停了笑。唔,那可真是不堪回首。好巧不巧的,也是喝了含有催情药物的怪东西。
“那是我的第一次,当然记得。”同样的,也是被子衿毫不留情地攻下。醒来的时候惧怕极了。
我眯起眼,回忆道:“我更记得早上我看见被单上的血,害怕得不行。你对我说过什么。”
“我说……”她深情地凝视着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唇上:“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这个凝视太过浓情,让我心悸得软了、化了,把头深埋在她怀里。感受着她怀里的温暖和芬芳,我不禁感慨道:“子衿,我总觉得现在像做梦哎。”不管这个家是不是危机重重牢不可破的,只感觉此时此刻,彼此的爱意是这么的黏稠如蜜。
“那就把这个梦做下去。永远不要醒来。”子衿轻喟道。
她这么说反而让我有些心惊肉跳,道:“可是是梦就要醒的,发现是黄粱一梦怎么办?”
“我会让你每一天都像是活在梦中。只要你相信我。”她在我额上印了个吻,道:“对了,我们来谈正事。”
要谈她外公和迅达的事了?我正欲坐起身,却被她危险地睨了一眼,把我的腰直接糅进她怀里,与她贴了个满怀,才满意似的说:“你以后不要出去工作了。”
哎?
脑海里出现五个闪亮亮的大字:大女子主义!
“爸妈也是这个意思。他们也担心你的身体应付不了现在的工作强度。”
爸妈?我脑中片刻当机,然后才运作得出结论,她口中的“爸妈”就是我家那两个……哎呦,我幸福得快死掉了!
于是我故意为难地说:“不行。占奋待我一直不错,我答应他要做完手头上这个ITEM。”
果然,子衿听见占奋之后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连眸中的柔光也倏然暗淡:“那个人,是不是在追求Rose?”
怎么,你不高兴她追秦玫?我本来想这么问她,身体不自然地僵直。但是,我想到她在停电的时候抓紧我的手,还有自己想通的那些道理,就又强按下心中的不快,选择相信她。
深吸了一口气,我说:“或许吧。”然后偷看她的脸色。
“他统共交往过六任女友,都是因为忍受不了他的不专一而导致分手。”
“不是吧,你去调查他?”
“当然,你在他身边,又看得出来他对你有好感,我当然要调查清楚,知己知彼。”子衿不以为然道。
我那僵直的身体又软了下来,虚弱无力地问:“于是你得出结论秦玫不会接受他?”既然是个花花公子,连我都不接受,秦玫当然更不会。她是这个意思吧?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说下去:“而且他还是个爱吃回头草的男人,当新欢没了吸引力,他又会忆起旧爱的好。何况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得到的旧爱。” 幽黑的眸色显得淡远难测。让人看不透她此时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待我要问下去,谁知下一刻,一个低语如喃的声线已飘荡在我耳际:“不要去他那里工作,就在我身边……”还没等我有所反应,睡衣带子已经被她一下子挑开……
“好啦子衿,够了。”
“我不够。”
天,她在耍赖么?!
趁我怔愣的片刻,她已经把我的衣物全部除下,如白瓷般柔细的身体覆了上来,柔如丝绸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拂,风情淡雅舒逸。
“子衿……”我的手斜插入她的黑发中,绕到她的后颈,把她缓缓拉进我的怀里,吮她耳下嫩肤,听着她动人的轻吟,灵魂似乎欢愉地出了窍。
在我心里,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对她说,用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