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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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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着什么我并不知道的事情。

    他这句话与其说是在放狠,更像是一种警告和预言。

    冯柏苦着一张脸,对梁笑然说:“姑娘,我是帮小黄来的。我们过去是同事。孟大少喝多了是有他的不对在先,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我们和郑部长交情不错,这件事就此罢了。但你这性子真得改改。一个女孩子家的……”他没说下去,看见孟倾凡有些摇晃,就去扶他,说:“得了,认栽。咱们走吧孟大少。”

    这场闹剧不欢而散。梁笑然把我拉起来,帮我掸掸土,说:“他们欺负你没有?”

    我叹了口气,心情虽然很低落,但还是责怪她道:“我以为你去感受西藏的喇嘛文化,性子会稍微收敛一些。谁知道刚见面又打架。”

    梁笑然被高原气候灼伤的红脸蛋不禁又红了一层,道:“我是见他们对你动手,我能袖手旁观么。”

    我本想再和她说什么解决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只有暴力解决一个途径。不过我料到她一定会回我说,暴力往往是最快速和有效的解决途径。往往这时,我就不无遗憾地想,她怎么不生在古代?

    既然已经知道我再如何说,她也听不进去,只能把这件事记下来,留给梁茶壶去好好管教她这个宝贝妹妹。

    后来我只好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给事先打个电话?你姐知道你回来么?”

    她一抬手捡起地上半人高的大背包,甩在肩上,道:“刚回来就给你打了电话,可你不是不接就是正在通话中。”

    我这才省悟那个外地手机号原来是她打来的。

    “怎么想着先来我这儿了?”我奇怪地问。

    “来你这之前,我是先回了趟家。听到老郑(她和郑部长有了隔阂之后,就不再叫他爸,有时候直呼其名,有时候就叫老郑)和人说话,我偷听了几句……”说完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说:“太令人意外了。所以忍不住过来跟你核实一下。”

    “那路上说吧,我正要去子衿那儿。”我怕再耽搁下去,子衿就不在公司了。再说以我现在的心情,对她听来的八卦是没有什么兴趣知道的。

    她神情一变:“你去子衿那儿?那好,我也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持续低迷

    于是二更没有的干活~

    加油~加油!

    路上,我本该有无数问题想问梁笑然的,对她的西藏修行,我一直很感兴趣。只是刚才被孟倾凡那通说辞搅得心情低落,竟茫茫地成了木头人。

    而梁笑然那高原红的脸庞配上那永远是温润和煦的脸庞,乍一看还以为是位朴实的青年。谁曾想,这个表面上让你如沐春风的人,私下里是个崇尚武力的家伙。我们一帮子人以为她是去世界屋脊进行内心的修行之旅,现在看来,十有**是拜了什么旁门左道练武去了。

    此时她虽是不言不语,但偶尔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却是若有所思的深沉。

    想起方才她说的偷听来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想必是和我有关?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脑袋里的思绪却是随波逐流没有意识着。窗外是人间繁忙的景象,城市人的下班时间,总是让你感觉那么的繁忙和拥挤。只是这份热闹也并不能激活我内心那潭死水。

    深深的无力感……

    就这样,两个老友相聚本该是交谈甚欢的场面,变为此时的相顾两无言。一个看似心事重重,一个是闷葫芦备受打击的死样子。沉默着,继续沉默着,终于来到迅达大厦门口。

    我看梁笑然下了车,一人多高的大包她拿得轻松娴熟。这份力道就让人刮目相看。再加上那在高原上磨砺得沉稳气质,任谁看了也会觉得此人非常靠谱,很有安全感。

    她随着我入了迅达大厦,一路上无语。直到上了透明旋转梯,她才恍然若悟地说:“霸气外露,怪不得……”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我疑惑地看着她,她见我看她,冲我笑了下:“这里真的很奢华。”她用了奢华,而不是豪华。

    还没等我细细思量这两个字蕴含的意义,她已率先出了电梯,说:“我这次跟你过来,不会耽误你和她谈……事情吧?”

    我盯着她削到齐耳的短发,打碎了的留海自自然然地搭在左眼上,才算是回神了,笑侃道:“刚才没留意,你把头发剪短了。”

    她腼腆一笑,道:“气候原因,热水打不到,嫌麻烦就剪短了。”

    我心想,原来她更适合短发啊。

    我们一边走,才算是恢复了些应有的朋友间的话题。聊起她虽然远在西藏,却一直与我和优洛保持通邮件的习惯。她说:“你们这次重归于好真的很不容易。”

    “只是……”她欲言又止,斟酌地说:“两个人没有问题了,是不是就有足够力量对抗外界的风雨?”

    我心下一沉,这话恰巧就击中我的要害。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哪一件离得开“外界风雨”四个字。是啊,不是两个人相爱就没有问题了。我们是人,人都是处于社会环境里的,有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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