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情之外的其他价值所在。我们要用怎样的心情面对这些?我只知道,只有相爱,是不够的。
不知她为何说这个,难道也和那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有关?不禁对此事有了份深深的疑虑和猜想。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子衿的总裁区。秘书KIKI见到我格变得友好起来。人和人就是这样,不相熟的人往往在经历过一件共同面对的事情之后,彼此才会熟稔起来。只是有些人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有这份机会熟悉,所以便成为你生命的匆匆过客,擦肩而过,不留痕迹。
KIKI把我们带去子衿的办公室,在门外,她说:“翁总心情不太好。刚才方董找过她,声音大得整个总裁区的人都能听见。”她一副担忧的表情。
看来暴风雨果真要来了么?这道难关是否有机会力挽狂澜。一直以弄潮儿自居的子衿,我相信没有什么事是可以难住她的吧。这么想着,似乎是为自己打气似的。
我对KIKI说:“没事,你先下去吧。”
我和梁笑然眼神相碰,她似乎想问是怎么回事,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和把那个把她亲爹打破头的毛头愤青小青年相比,她确实内敛了许多。我悠悠地想。
再见到子衿,突然让我有种很自责的感觉。不是说她神色确实阴郁了许多,而是觉得爱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受了委屈,自己也难则其咎。
子衿见到梁笑然还是有丝意外的。她把我们让到她办公室独立的会客室坐下。先是问了梁笑然的近况,继而又抱歉地对我说:“中午的约没有赴,你不会怪我吧。”
此时我的内心一阵心急,恨不得马上问她个清楚明白,便说:“哪会。知道你是有事情。再说只是吃顿饭……你,没事吧?真的挽救不了了?”
子衿幽幽看我半响,也不说话,沉默着,点了下头:“这回是不可能挽救的。”
“会有什么后果?”心忽地沉到谷底,马上追问。
“开除总裁职务,保留董事头衔。集团的损失,总要有人来负责的。”语气不再是淡然矜持的味道,多了些怅然若失的感慨。
我一下子懵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扣留了么?还是……到底因为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乱了分寸,不是因为别的,经历上次半岛湾的事情,我深知迅达对子衿的重要性,子衿对迅达的看重和在意,当时是在我之上的。如今怎么就因为一个没赶回来,变成了这样?我很难接受。
子衿的眼神有些失神,见我追问,定了定神道:“我爸,和我外公叫我过去。我不得不过去。”
“又是你爸!”我站起来,急躁地说:“你爸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处处针对你?!”
子衿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道:“你怎么知道?”
“这还不够清楚么?冯柏现在是他的手下,是冯柏泼的油漆。刚才孟倾凡找过我,他说你爸和郑部长勾结在一起,要对你不利……”
她打断我,说:“你说什么?刚才孟倾凡找过你?”
“是。”回她话的不是我,而是在一旁的梁笑然。
“我正好遇到。我看见孟倾凡和另外一个人,好像就是你们口中的冯柏吧,在对彤彤动手。”梁笑然不慌不忙地陈述。
子衿原本幽暗的眸光瞬间一爆——“你说,他们对彤动手了?”
梁笑然点点头,“我教训了他们一顿。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么凶。如果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会这么做。”
我刚想解释,人家冯柏其实是来劝架的,无辜被她打,再看子衿,淡幽的薄唇弯出浅弧,眼眸锋利冷凝得让人不敢端看……这是她盛怒的标志么?我吓得连说什么也忘记了。
梁笑然歪了歪头,似乎在调整情绪,继续说:“子衿。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和她说么?”
子衿微愕:“你是指,什么?”
“你,和你叫做父亲人的关系。我也是偶然听到的。你要背负着这个秘密,让这个傻姑娘蒙在鼓里,连警惕心也没有,继续受人欺负?”
子衿凝着我,淡然清浅的眸内浮上忧心之色。
“还是,让我代你告诉她?”梁笑然双手交握置于桌面,深沉的表情让我的胡思乱想全然消退。
“不用。”子衿黑玉似的眼瞳灿闪了下,很快消弭在幽黑深潭。
“彤,让我告诉你真相吧。她说得对,不让你知道,不是保护你,而是让你陷入更大的危险中而不自觉。” 她垂下翘密长睫,凝神注目我,继续道:“翁行远,也就是我现在叫做父亲的人,不是我亲生的父亲。我的亲生父亲叫许翰庭,是我妈的大学导师。我19岁那年,他为了我和妈的幸福服毒自杀死在香港的寓所里。”
“秦玫的亡夫许先生是他的养子,在给我妈的遗书里,他唯一不放心的是许先生和过去的迅达精业。前者是他的未完之责,后者是他留给我们母女在这世上唯一的遗产。香港之行你去过了,是不是也在猜测为什么许先生把迅达留给秦玫,而不是他自己的儿子?那是因为迅达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