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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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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啊。”听得出来我姐很苦恼,沮丧地继续说:“酒吧的房契你还给我吧,这场牢狱之灾我也看出来,谁都指望不上。”

    那个声音说:“她是不是快回来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个人的发声特别低沉,是故意压低的,听不出是男是女。

    我姐似乎是点了下头。

    “那我回去了。银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帮你搞定。”

    我姐似乎是疲惫地“嗯”了一声,紧跟着客厅响起声音,我想那个人就快出来。

    我忙躲了出去。

    我说过,这个房子相当于花园洋房,下面是六七节台阶,出来是一个花园。只是我们平常都没时间打理,只有藤架,和栽种的一些常青植物。我就躲在藤架下。

    那个人径直走出房门,出了花园,头也不回地向着大路方向而去。我只能依稀分辨出背影,似乎是个平头的男人。

    我认识的男人里面,似乎没有留这个发型的。也有人称这种头为“行军头”,一般台湾和韩国服义务兵役的男人常用此发型,再就是触犯了我国法律的人,简称犯人。

    越想越想不明白,我觉得子衿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让我问我姐,也就是说她认为我姐会告诉我?

    脑子里一团糟,又不是很想马上进去面对她,就在花园里蹲了会儿,直到感到肚子饿,因为闻见了菜香。

    我推了门进去,正看见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我姐探出头来:“彤彤回来啦?”

    “姐,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惊异,因为刚才已经知道她回来了,所以要装得像一点。

    我姐在围裙上抹抹手,笑容满面地说:“也没多会儿。让你担心了吧?我说了我没事的,是一场误会。”

    “真的么?可他们不让我保你。”我把中药放进冰箱里,她似乎也没有注意。

    “是很难。现在严打。上次去廊坊遇到个瞎子非要给我算命,就说我今年龙遇虎,犯太岁。我还不信,给了符也没去庙里开光上香。你看就真的出事了。还是牢狱之灾,不吉利。”

    “你还相信这个,人没事就行了。”我拉着她坐下,发现也就是一宿时间,眼窝却明显黑了一圈。看来普通人不管是不是受了冤枉被关起来,对于心理素质和心情都是一个挑战。

    她也说:“在里面,人没了自由。就爱胡思乱想。”我点头,问:“那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谁给你放出来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只是回答了我前面那句:“那些人是刚从家里吃了违禁药,好像不是开始认为的可卡因。吃完他们一行人结伙过来我这儿,行为又疯疯癫癫的,就被便衣巡逻的警察盯上了。后来调查清楚,检查了工商登记牌照什么的,就放我出来了。”

    我依然不放弃,说:“短短一个白天就调查清楚了,我们的人民警察办事还挺讲效率。”

    我姐性格是直来直往的,这个不会变,所以她马上接口道:“什么啊。我倒霉赶上严打,拘留所里排了几排人,没有关系哪会这么快解决哟!”

    说到这我狐疑地盯着她,她看见我眼神,又是一丝闪躲:“是我一个朋友保我出来的。还要我不能离境,随时要回警局协助调查。”

    “是什么朋友这么神通广大啊?我可是求爷爷告奶奶找了好多厉害的人,他们都说有困难呢。”我用调侃地语气说,从茶几底下掏出一盒香烟,点上。

    她见我随意的样子,也便放松了心情,说:“是我表哥。我没跟你说过。是我姨的儿子,一直在北京,就是不常联系。”

    我心想,不常联系,会有手段这么快把她放出来……这似乎有些说不通。

    “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家服装公司做董秘。和老板关系好,这才拖了那个老板,给警局施加了点压力吧。”

    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其实我姐在我长期的“敏感”观察下,似乎也没说过假话。又怎么会利用我呢?我怎么也想不通。但是我相信子衿,她说她有目的,那就一定是这样的。更何况我亲眼看见有个男人出现在这里,并且嘱咐她做着什么。

    “好了好了。总之现在应该没事了。我要好好犒劳自己,给自己做顿好吃的。你来不来帮姐姐忙?”她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一切都过去了。

    可我知道,不仅没过去,还有什么事情提前到来了。

    和她住一起,再也回不到过去,可以放下提防,轻松愉悦地生活了。

    何况我既然默认了子衿可以重新追求我,那么再和她住一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我开始在心里默默酝酿何时搬出这个地方。

    傍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他们的对话,最可疑的一句,就是“她不常用电脑”。那个“她”说的可是我?

    可我每天用电脑的频率貌似也不低。有时候回到家就要打开邮箱收发邮件,这是我的习惯。还有,就是和远在美国的大竹以及她不知是老公还是老婆的Kenzi视频聊天。两个人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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