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为了争取政绩所做,那么就算是红叶她爸也不敢轻举妄动。”
“试试吧,只要能先把青姐保释出来。”优洛打通了红叶的电话,然后把电话递给我。
“你在家么?哦,那你爸呢……好,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摇摇头:“她爸参加那个举世瞩目的会议,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优洛犯难道:“其实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梁笑然,这种事她一定会帮。可是现在她和她爸的关系……唉。”说着纤细的手指聚拢成拳头抵住下巴,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闪闪发光:“找梁歆怡!她一定有办法!”
我们是不谋而合。
优洛开车带我去了梁宅。远处看,那红门绿瓦的仿古大宅子已是灯火通明。
门口还停了好几辆名车。
“黄小姐,何小姐你们来啦!”
“琪雅?”我笑着上前拉住她:“今天看上去特别漂亮,怎么回事?”
“今天大小姐办Party,来了很多大小姐的朋友。”
优洛问:“那你家小姐回家了么?”
琪雅认真摇头:“小姐出远门了,还没回来。”
说罢,琪雅带我们进到院子里。这可不是一般的院子,与恭亲王府那个福字花园大小相似。只是本来是正面直通的院子因为一直在施工,我才没缘得见。今日一见,算是开了眼界。
只见假山,花草一应俱全。曲径悠长,小桥流水也别具新意。只是那凉亭中的烤肉架子有些突兀,烟熏火燎的。看得我兴趣全无。果然,想让梁茶壶的心境天人合一,那该是多么的牵强。
梁歆怡看见我像看见鬼,撒开大叔的手臂,就想冒充很忙。
我赶紧先下手为强,“梁姐,借一步说话。”
梁歆怡忿忿的表情,被我带去凉亭另一侧,远离人群的地方。
“说吧,什么事?”抱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笑得很真诚无邪。
“早知道啦。你向来是有事夏迎春,无事钟无艳了。”梁歆怡刻薄地说。
优洛在一旁纠正道:“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梁歆怡瞪了优洛一眼,自以为是地说:“我知道。但我又怎么能把自己比作钟无艳那个丑女。”
我和优洛面面相觑。
以防夜长梦多,我也不绕弯子,直接把刚才去我姐酒吧的事情一五一十和梁歆怡说了。
梁歆怡听到最后皱紧了眉头,沉声说:“这可难办了。现在这事摆明了是非常时期某些利益集团的行动,属于形式上严打。谁都不想这时候多管闲事。我想我帮不了你。”
果然如我所料。我们的ZF做事是有迹可循的,特别喜欢在换届啊,或者两会等重大事件前后搞这些面子工程,达到暂时端正社会风气的目的。这个时候,是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
“不过,我想到一个人可以帮助你。”梁歆怡计上心来的表情。
“什么?快说!”优洛被她带动起来,想马上知道答案。
“翁子衿咯。”梁歆怡继续道:“她就算不是皇亲国戚,也差不多了。找她帮忙肯定没错。”
我就猜到她会把子衿抬出来。
优洛低头沉思:“既然像你说的,这事这么棘手,万一请子衿帮了忙,不小心把自己卷进去怎么办?”说完看了我一眼。
“嘿!”梁歆怡不乐意了:“那你们找我来,就不怕把我卷进去啦。她翁子衿是金枝玉叶,我就是你们的垫脚石啊!”
“好了好了。”我安慰梁歆怡:“优洛紧张子衿是情理之中。我相信如果小K和笑然在这里也会紧张你的。”
“你就不紧张子衿么?”两个人像是预谋似的,异口同声道。
我叹了口气:“现在最要紧是救人。然后我再满足二位的八卦心声好么?”
优洛说:“似乎除了子衿,也没有其他人可找了。”优洛说的是事实。在我的人脉里,梁歆怡算是最有可能帮忙的,连她也推却,说明形势确实很不利于我们保出我姐。在路上我已经打电话给了一个律师朋友,他说这件事比较特殊,很难立即申请保释。
“要我说,你姐如果没有犯法。我看在拘留所里关几天,等警察调查清楚了就可以放人。你没必要这么心急。”梁歆怡无关紧要地说。
“我是担心她身体。她有风湿性关节炎。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容易复发。犯起来特别吓人。经常疼死过去。”由于这个病我也只是听她说过,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不是我这么担心的主要原因。
让我这么心急想让这件事赶紧解决的原因是,她这酒吧目前处于被银行抵押的状态。我虽不知道原因,但如果出了藏毒的事,银行完全有可能逼她还钱。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其实我对我姐的财务状况不是很了解。只是偶然从客厅茶几上看见了银行抵押合约。才知道我姐可能要做其他投资,要用酒吧作抵押给银行套现钱。我不想她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担负巨额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