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相处,才有此结论为由先敷衍了她。不管她信不信,我都死不承认,她奈何不了我。
好在优洛天性纯良,被我唬住,也就没有再追问。我本来想趁机问问关于子衿的现状。子衿的表情告诉我她一定有事,而我不知道。
什么叫没有资格呢?为什么要用资格这个词?
优洛说:“你知道的,她那个人,不想说的事,别人怎么问都不说的。有时候想想,她那颗心到底要多大,才能盛下那么多事,还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这个小小黄彤在她心里,才无立锥之地的。
才想着,就听有人叫:“你们过来啦。”
我一看是姐,看手表,才知道时候已经不早了。她通常会在休息室小寐到凌晨最热闹的时候出现。
“姐,你不用招呼我们,我俩聊会天。”跟她不用那么客气。说起来我还没找她算账呢,竟然背着我去游说子衿,让我去不成美国。
“你倒是想让我招呼,我还抽不出时间。”她瞪了我一眼,却对优洛笑脸相迎:“优洛越来越帅了,这得骗走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啊。”
优洛见过我姐,对她的热情有些适应不良。此时小白脸红了红,低头羞涩一笑。
我姐见她这样,本是更有逗弄的兴趣,不过看得出来她脸色不好。
“怎么了姐,有什么烦心事?”我关心地问。
“最近十X大召开。要求对酒吧营业场所严检。一天一个政策,真是难伺候。”见她很累的样子,我就说:“等过了这阵儿就好了。你别太累着。看你这么辛苦,不如我今天熬夜给你做个美容猪脚煲,你回来正好吃。”
她欣慰一笑:“幸亏有你……”
我和优洛出了酒吧,在门口,优洛憋不住说:“你和她感情真好。怪不得子衿说血亲之外无姐妹。想想不歪都不行。”
“她要是真能吃醋就好了。我和我姐就是太似姐妹了,所以才可以无忌惮的住在一起,互相照顾。”
“可是你俩毕竟不是亲生。如果和子衿恢复关系,你还是趁早搬出去住。免得误会。”
“嗯,我懂。”
这时,从远处呼啸过来一排警车,就停在酒吧门口。下来几个警察,还带了配枪。我们忙让了路。
我狐疑道:“这是例行公事检查,还是发生什么事了?”优洛不置可否,伸着脖子看向里面。不一会儿,里面吵吵嚷嚷,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我们进去看看。”我说。
待我和优洛再折回酒吧,发现外隔间的人都人间蒸发了一样。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一路向里面走,才发现所有人都被隔离在了里面。我姐在和那些警察对话。
一个警察在大声质问着:“还不承认,他们说来过你们酒吧!”
我姐面露惧色,忙说:“不是的,他们过来的时候也许已经去了别处。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我刚想向前,优洛拉住我摇摇头:“可能是有人吸毒,被警察抓到。”
我一惊,毒品!
我听说过很多酒吧夜总会迪厅有这种交易,可我深信我姐不会做这种事。别看她什么事都神通广大似的,其实胆子不大。也不会做违法的事。
发展到后来,酒吧服务生和警察形成两大阵营,开始嘶喊起来。
一方说我们这里干干净净没有干不法勾当,一方却言之凿凿语气严厉。我趁乱拉住我姐,她给了我一个“我没事”的眼神。可是这眼神之中又透着诸多的烦心和焦虑之情。
后来警队又来了支援。才把抗议声压下去。
我姐站出来说:“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跟你们回去。”
我一听急了:“姐!”
她对我说:“别着急,我相信我们人民警察不会罔顾良民。”
警队的带头人说:“我们是依法办事,不会放走坏人,也不会冤枉了好人。”
我才不管这些,从商这些年我深知某些黑暗的力量是可以颠覆法律和正常社会秩序的,这才是我活在当下没有安全感的源头。
我姐还是跟他们走了,临走前她还回过头冲我笑了下,意思是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混乱的环境因为我姐被带走而平息下来。伙计们纷纷聚到我周围,问我怎么办?
我打起精神对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恢复营业的时候会一一通知你们。”然后把值班经理叫过来商量闭门期间的相应对策。
等把一切安排妥当,才发现优洛一直陪在我身旁。
“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把我姐弄出来。”我疲惫地揉揉眉心。
“要不要找红叶的老爸帮忙?”优洛提议道。这时,有几个伙计已经把所有的灯关闭,自动铁门放下。我步出酒吧,看着昔日喧嚣的场景变为现在的萧索幽暗,心中不免伤感。尤其是担心这整件事,会不会对我姐不利。
“我是怕这事关系到某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