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问道。
“被宠爱的权利。现在,我就特别想对你好,不知道为什么。”她柔声说。
正午的阳光沐浴着她,肌肤如雪,温玉如光。形成天然曼妙的图景。我想我又开始发花痴了……
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难以忘怀和最感人肺腑的午餐。可以写入我黄彤的史册。谁会料到翁子衿这样的御姐,会给小黄彤快递午餐呢?谁会想到呢?但它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哈哈真是做梦也会笑醒!
于是整个下午就像打了**血,开始埋首工作。我甚至想,不去美国了。什么理想什么前进动力都是放屁!和子衿在一个城市里,有机会吃到她亲自送的午餐,这是多么令人美好的事情啊!
不仅工作卖力,还主动加了会儿班。因为子衿说她晚上没空陪我。后来大闲人兼感情空窗期的优洛给我打来电话叫我一起吃饭,才结束了我打**血的状态,恢复正常。
我俩去了簋街,现在正是小龙虾上市的黄金周期。而优洛说她个上海人,只吃得惯一种辣菜,那就是麻辣小龙虾。
等菜的时候,优洛好似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抱怨道:“你那嘴角能稍微正常点么?从我看到你开始抽动到现在……”
呃,有么?
我忙用手把嘴角抹平,憋着声音瓮声瓮气道:“这样行了么?”
优洛一副服了我的表情,招来服务生,叫了冰镇啤酒。
“我今天想喝酒,你一会儿开车送我回去。你就别喝了。”她把被子摆正。
“怎么,不高兴啊?”我也拿了个杯子,“正巧,我今天也想喝了,一会儿我们打车回去。”我是想举杯庆祝!
“吃麻辣小龙虾就要喝冰镇啤酒才够味儿。对了,我也叫了红叶。可惜她公司加班,可能晚点来。”
“那太好了。我也好久没见她了。”
“我还叫了子衿。她说晚上要陪她爸吃饭。顺便给你俩创造机会。”优洛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我偷笑道:“不用你创造,我俩中午见过面了。”
她愣住,然后笑开了:“怎么回事?你俩复合了?”
喜欢一个人呢,就恨不得耳提面命地总提她,尤其是这幸福来得太满,再不和人分享就溢出来了。于是我便把子衿送午餐到我公司的事一五一十和优洛说了。
优洛听后呆若木**:“天啊。子衿会做出这种事?”
我猛点头,笑嘻嘻道:“千真万确。”
“哎呀她今天要是来,我肯定当面问她,看她会不会不好意思。我还没看过子衿不好意思的样子呢。”优洛感慨道。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到,有次逛街也碰到子衿和她爸在一起。就顺口问道:“她现在和她爸关系回温了?”
优洛正喝酒,听我这么问,忙摇摇头:“我总觉得不是回温,是变得奇怪了。”
我一听奇怪,就更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奇怪了?”
优洛镜片后闪动着八卦的光芒,道:“就在范晨出事的时候,翁老爷子也出了事。是出了车祸,正好送到我们医院。我当时第一时间给子衿打了电话,可子衿车就医院门口,就是不进来,只是让我不挂机,随时汇报翁老爷子的病情。整整一宿,她都没有进去过。你说奇不奇怪?”
还有这种事?怪不得范晨出事那几天,她的表情总是怪怪的,原来她爸也受伤住进了医院。
“那次之后,翁老爷子开始关心起子衿来。经常叫她回家吃饭,做什么事都会问子衿有没有时间陪他。”
“可能是翁大少结婚之后,不能抽出时间陪他,他觉得孤独了?”我分析道。这时满满一盆红光诱人的小龙虾被端上来。优洛忙伸出两爪开始奋斗。
边吃边说:“可能吧。”
我又由此联想到子衿的母亲,“你见过子衿的母亲没有?”
“嗯,以前见过,后来就没怎么见了。她母亲很漂亮,为人又很温婉,很听话的样子。”
这和我想象中的子衿母亲形象有些出入,我以为子衿一直对她母亲讳言莫深,是有多怕她母亲呢。
“我只知道子衿的外公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她小时候住在上海,家教很严格。”看来优洛还不知道,子衿的姥爷还是当今某个掌权者的恩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金贵。
所有这些,原来的子衿是不愿意和我说的,现在……也未必。
子衿对我还是隔着一座山那么遥远,隔着一片海那么深不可测啊。我叹了口气。不过人总要学会知足,至少她现在肯和我交流,甚至表露心声了,这是个不错的“重新”开始。
饭桌上,由两个人喝酒变成了我一个人喝酒,另一个,也就是优洛,在埋头苦吃。她这个吃法不知道的还以为和小龙虾有什么深仇大恨,手到之处一片狼藉。不由得我又想,看来人真的是会改变的,可能是一瞬间把什么道理领悟透了,所谓幡然觉醒,重新作为;也可能是平常压抑着自己,偶尔释放出自己的另一面。就如平常斯斯文文,举手抬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