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得出来郑部长对这位许老极其重视和尊敬。
我实在想不通,以郑部长的位高权重,谁会让他这么地低声下气?
我正琢磨着,梁歆怡把脸对向我,说:“知道许老是谁么?”
我摇头。
她眉心一动,神秘地说:“子衿妈妈就姓许。”
我没做多想,不以为然道:“秦玫的老公还姓许呢。”
梁歆怡嗤之以鼻,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我不去理会她,总觉得这样偷听有失风范,于是便找个借口想走。
没成想又被梁歆怡抓住:“再陪陪我。等他们谈完我们再走。”看她突然认真起来的表情,真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子衿是越发的神秘了,竟然也可以和郑部长搭上关系。
片刻功夫,子衿的言语中已有叨扰想走之意,郑部长是个明白人,马上会意。俩人开始说些场面话,却是要送客的意思。
梁歆怡这才又抓住我的手臂离开。
看她满脸沉思,我不禁问道:“你是怎么了?”
“黄彤,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梁歆怡问我。
“什么奇怪?”
“你记得么?为了让我和子衿能够共同拿下半岛湾,你背地里做了很多事情……”
我马上接口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提它干嘛。”
“我和子衿都不是傻子,当时的形式,以及半岛湾的项目分管计划,我们两个合作百利而无一害。所以私下里还接触过的。”
我当然清楚,还被范晨拍了照片。想起这场半岛风波,我的脑仁疼。这里面错综复杂,好一个纠结。只是也多亏了这场名副其实的商战,让我成熟不少。
“可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吃我万星的股票呢?她想没想过我有可能因此而记恨她,不去与她合作呢?”
这个谜题我也一直没解开啊,姐姐。我心里呐喊道。
“你后来还不是与她合作了。”半岛湾的后续事情,我由于大病一场而没有过问了。后来则是想彻底远离子衿,就更是不想提起。
她牢牢盯住我,那眼神仿佛沉浸在思考,又像是我的话提醒了她什么,最终她叹了一口气:“政,商,果然是不分家的。黄彤,你记住,无论你站在哪一个高位,就不可能不涉及到政治。”她语重心长地说。
我当时不以为意,可是后来,当一切明了之后,再想起这句话,我是多么的唏嘘和感慨啊。
我和梁歆怡抛下男伴上楼偷听的事情告一段落,晚宴还在如火如荼地举行。
只是子衿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引来一阵小小骚动。我抬眸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
(插播作者感想:想必以我多年来对子衿外貌的描写,诸位一定在心里描绘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子衿的形象了。虽然最近子衿的形象低迷,但我相信每个跌迷都有子衿情结。)
子衿一贯的形象是这样的——清高清丽,淡雅出尘。好吧,这次颠覆了。她竟然穿得……穿得如此暴露就出场了。
如果我不是和梁茶壶去楼上耳闻了她和郑部长一本正经虚伪客气的谈话,我简直以为她上去和老东西……
那两条腿露得……我只觉自己血压在上升,头发根都竖起来了!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对她已经死灰不能复燃了,怎么还在意她穿几块布料?
可就是在意!倒不至于挖了在场所有男人女人的双眼。但那种情绪形容起来,就像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侮辱!
事后我对那时自己的不镇定又再次感到了万分的羞耻。
可想而知,这种情况下看见她和男人跳舞,我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尤其那个人还是孟倾凡。
梁茶壶本来去和大叔玩骰子去了,看见子衿出场提着高贵礼服一路小跑就奔我这儿来了,开始犯贫——“子衿这么做就不对了,也不照顾照顾有三高三脂的老同志们。”
大叔也跟着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别、别跑,我有血压高。”
我本来生着气,被他一说给逗乐了:“那你看见这位美女,有没有血压升高啊?”我问那位大叔。
大叔摇头:“不会呀,只是礼服下摆是开衩设计,整体而言依然彰显华贵。”
“这位是某知名服装品牌的运营总监。”梁茶壶介绍。
大叔点头,无尽敬仰道:“翁子衿曾是时尚界首屈一指的美女总裁啊,可惜最后转行了。”大叔深表遗憾。
梁茶壶马上做叉腰状,面带不爽道:“有我美么?”
大叔面沁潮红,踌躇道:“这……不同的美……”看得出来梁茶壶岂肯善罢甘休,这正是戳了这位热衷与子衿攀比的御姐的痛处。估计这位憨厚的老好人大叔接下来不会好过,我便帮他一帮——“去跳舞么?”
梁歆怡本来一副逼人就范的架势,一说跳舞,扭脸看向舞池,子衿正一脸温柔恬静地与孟大帅哥跳标准交谊舞。再把目光投向我,眼里立马有了有趣的光辉:“好啊。”
于是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