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天好了。”哼哼,我相信不会少于二十天。
果然,占美男再度妥协:“算作过些日子就看不见你的补偿,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以不妨听听的心态让他说下去。
“明天有个晚宴,我想让你作我的女伴一起参加。”占美男一双眉目炯炯有神地期待着我的答案。
“什么样的晚宴?”
占美男啧啧有声道:“主办方很有些来头,挂着政府的由头来的。”
“不会是郑部长吧?”
占美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我心说,这么明目张胆和商界人打成一片的政府官员,除了他郑部长还有谁?
“我去。”
占美男眼睛本来就大,微惊之下,特别的迷茫可爱。可爱的男人永远是女人的心头爱,我拍拍他的头:“不要激动,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占美男恼羞成怒扒开我的手:“谁激动了,就是奇怪你这么难请的一尊神这次竟然没有让我费口水。”
“偶尔也卖你个面子,再说,我的假期可攥在你手里。”可怜的占美男并不知道,我是另有目的。
我想郑部长的宴会,翁子衿不可能不参加,而我携着男伴,她也会携着孟帅哥。然后我看见她在他臂弯下那小鸟依人的样子,必定伤心得无以复加,继而彻底断了念想(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同理,翁子衿的自尊频频在我这里受挫,依然还不死心是为什么?因为没有发生让她死心的剧目。契机是要创造的不是么?
早解脱也好,我就可以松一口气,先环游世界一圈,然后再跟着秦玫去做慈善演讲(这件事以后会提)。
事实无数次证明,一般我的美好愿望总是要落空的。不知道是我天生倒霉还是后天走衰运。
我是打扮得不可方物被占美男挽着进了宴会大厅,可是落目之处完全没有子衿的踪迹。倒是梁歆怡携着一位……大叔,从我身边翩翩而过。
“呦,小样儿的你这是气谁来着?”梁歆怡上场必是冷嘲热讽。
我心里正不是滋味,难道我估算错误,子衿没有来?
梁歆怡把大叔打发走,我也派占美男去取东西吃,待他们识趣地走开,我看似无心地问:“子衿没来啊?”
“哪能不来,老家伙盛情邀请她,就差亲自上门造访了。”
我听着不免好笑,就算子衿近来风头正劲,也不至于这样子吧?
“我也觉得奇怪。”梁歆怡一双魅眼带着疑惑:“老家伙在和她谈事,进去半个多小时了。”
“你是他身边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梁歆怡瞪了我一眼:“他身边的人是他的男性秘书和他老婆,可不是我。你这话要是让然然听见,又要大动干戈了。”说完四处扫了一眼:“还好她去香港实习了。要是再出乱子我这颗心脏也要步你的后尘。”
没有子衿我也不知道来这儿能做什么,索性准备去餐区大快朵颐一顿。还没等迈步又让梁歆怡叫住了:“别没精打采的,我们去听听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偷听啊……”以往经验告诉我,我难得偷听一次,每次都深受打击。已经形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暗。
“什么偷听,真难听。我们经过,偶然听到……”梁歆怡一点没有做错事的自觉,眼神还蹭蹭地冒贼光……
梁歆怡在我生动的说教下,终于有了些“偷听是不对”的自觉。所以更加卖力拉我去做垫背。
“去嘛去嘛。”梁御姐撒娇相当可爱,她会低着头捅你,跟小孩儿捉弄人似的,看得我忍俊不禁。
我自然是不想去的,心理阴暗暂且放在一边。我以何种身份去听翁子衿郑部长的谈话?我相信梁歆怡也并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一时好奇,她可能已经知道些什么,并认为我是可以去听的。
于是她把我拽过去的时候,心中不是对他们的对话有多好奇,反而是想知道梁歆怡想让我听什么。
只是屋子密封条件太好,我们在外面贴着门板听,也没有听见丝毫。
我俩面面相觑,梁歆怡突然噗嗤一笑:“我还记得那次,你在我办公室里偷听,等我送走子衿再去找你,发现你已经从后面溜走了。子衿后来为这事还凶了我几句。”
我一惊:“那次……她知道了?”
“嗯,我找不着你,后来又发生了你被人扣走的事,急得我不敢不告诉她。”
怪不得在医院拉着我的手哭得肝肠寸断,原来是自觉有愧。可那枚戒指……应该是早就买好的吧?我制止自己想下去,现如今一切都已云烟……
这时梁歆怡偷偷把门开了道缝儿,果然里面传来了说话声,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我俩听清。
“许老太见外了。”郑部长在说话,声音竟然是毕恭毕敬的。我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近这位幕后的BOSS,心里难免忐忑难安。
子衿声音就沉稳多了:“他还托我问您好,只是身体不便……”两个人围绕这个许老说了些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