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rǔ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Bī!」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於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 *** ***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Bī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緻,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Bī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rǔ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